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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啊?说这句话的时候,许京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虽然他没将话挑明,但他说话时义正言辞,颇有一股‘我纯情得很,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凛然做派,反倒衬得她像个只知道轻薄人的登徒子。夏知予最后是红着脸逃回房间的,回到房间后她便觉得其实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不错,正好治治自己动不动就想歪的毛病。第二天清早,陈淑敏买了一早的航班回南樟,她知道夏知予有课,只是叮嘱了几句,没让她送。倒是许京珩,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自告奋勇地要去送机,他掐着时间帮陈淑敏提行李,到酒店楼下的时候,送机的商务车分秒不差地停在酒店门口。黎川和叶霄就没见过许京珩这幅积极的鬼模样,尤其是黎川,早上时差都没倒过来就被许京珩敲响房门。许京珩这人做事从来我行我素,哪里听过别人的意见,今天破荒天地跑到他房间,问他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得体。黎川白眼飞上天,说他怎么不去敲夏知予的房门,他未来丈母娘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不是应该问夏知予吗?许京珩来了一句:“她估计还在睡。让她多睡会儿。”黎川说:“哥,我也在睡啊。”“你睡得差不多就得了。再睡下去真就你奶奶隔壁村王大爷家养的猪都服。”“”黎川睡眼惺忪,被他拉着看了一场时装秀,到后来彻底熬不住,半死不活地往沙发上一倒:“你俩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呢,至于吗?”许京珩没回他的话,自顾自地试衣服,试了几套,终于敲定,这个时候,黎川已经靠着抱枕睡死过去。他垂眼理着领子,当是自言自语:“怎么不至于。那是夏知予最亲的人。”说完,他自哂了一声。好像习惯黑暗的人,但凡看到点星火,都想替人护住了。-下一阶段全是数据新闻的课程,数据新闻是大数据时代出现的一种新型报道方式,它不仅能进行事实判断,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预测事情走向。夏知予从来没接触过这块,她认真地听老师追溯《卫报》上第一条利用数据进行报道的新闻,听得太认真,以至于没发现有人轻手轻脚地推开后门,冲上课的老师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老师示意大家从卫报网站上下载原版数据看一下,自己沿着过道走到后边。大概简单地交涉了几分钟,老师把柯泽叫了出去。柯泽被叫出去后,老师又回到讲台恢复正常授课。夏知予忙着消化笔记,顾不上柯泽的事,还是中午的时候学姐搡着她的胳膊肘,趴在她耳边告诉她:“你知道吗?办公室遭贼啦。”她笔尖一顿:“哪个办公室呀?是校外人员吗?”临近寒假,她交流的大学作为旅游景点,允许对外开放,又因为实训项目的缘故,校方特别拨了一层楼供项目成员使用,学校里人员复杂,她不知道具体哪个办公室遭了贼。“不是”学姐觉得她反应有点迟钝:“哎呀。这事肯定是跟我们有关我才这么惊讶。你想想,上午上课的时候,谁被叫出去了?”夏知予‘啊’了一声,脑海中浮现柯泽的名字。“他偷东西吗?”虽然柯泽处处针对她,但从他的日常花销来看,应该不缺钱,不会傻到去老师办公室偷东西。但她又想起昨天讲座的时候,学姐说过,她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离开的时候还看见柯泽一直在老师办公室外徘徊。“从监控上来看,他是在抽屉里翻文件。具体有没有偷,还得排查一下。”也就是说,柯泽潜入办公室翻文件这件事是从监控里发现的。他潜入办公室的事发生在前天,调监控的事发生在今天,如果不是实时监控发现的话,是谁没事特地去查监控呀?夏知予拢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抬眼,想到一个可能性。-图书馆后边的监控室内,许京珩敞腿坐在椅子上,监控屏幕下,时间不断地跑动,他抱臂盯着屏幕上出现的柯泽的身影,嘴唇抿直。“嗯,大概就是这儿。”他抬手指向其中的一块屏幕:“我前天路过的时候,跟人撞了一下。贵重物品估计就是掉在这个地方了。”保安调出监控,放大去看,画面中根本没有许京珩的身影,相反地,他看见一身穿米色风衣的男子一直在老师办公室外徘徊,等最后一位老师出去后,他便伸手一一去滑窗户,偏巧其中一块玻璃没有上锁,从监控录像中可以看到,他从窗台那儿翻了进去。“这人是谁?”保安蹙着眉头,他没想到查个贵重物品还能查到潜入办公室的贼:“调出这个办公室的监控录像。快。”他身边另一个保安看清楼层号,眼疾手快地调出办公室的录像。办公室里,那位男子戴着帽子,像是盯准了地方,蹲下身拉开抽屉,去翻文件,翻到后,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便又把文件放了回去。光从录像中来看,也无法判断事情的性质,保安给办公室打了电话,跟带队老师说明情况,带队老师下来认人,认出监控中的男子是柯泽后,这才去他们上课的教室把柯泽叫出来。许京珩冷眼看完整场戏,等带队老师领着柯泽来监控室的时候,他才掀眼,懒懒地起身,冲着保安点头致歉:“没有的话,可能是我记错地方了。刚才辛苦您。”
保安只顾着调查柯泽,并未怀疑他的用意。许京珩离开监控室的时候,看了柯泽一眼。他其实对柯泽并无多大的印象,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还是昨天去机场接黎川的时候,黎川想起柯泽这人,顺嘴提了一段过往的事。柯泽初中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他心气傲,喜欢被人捧着。当时跟他谈恋爱的,是小他一届的女生。女生卑卑怯怯的,谈不上多漂亮,但也不丑。柯泽这人情绪不稳定,一旦女朋友的行为不符合他的预期,他就会站在至高者的角度摧毁女生的自信心。女生在这段恋情中被灌输太多有关自己差劲,她依附于柯泽,而柯泽这人控制欲挺强,他不分手的原因不是说有多喜欢他的对象,而是他喜欢通过交往一些好掌控的女生,满足他的虚荣心。直到那天,女生在操场上听到许京珩的国旗下讲话,醍醐灌顶后,跟柯泽提了分手。黎川说:“所以,柯泽一直觉得,是你缘故才导致他跟他前女友分手。”许京珩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后续,前后一联系,就知道柯泽为什么会去偷拍实训成员紧急联系人的名单,给夏知予的妈妈发那样的短信。他的用意昭然若揭,除了给两人添堵之外,估计就是想借助家庭矛盾,促使两人分手吧。许京珩走出大楼,伸手去摸手机,正想给夏知予发个消息,夏知予就先他一步拨来语音电话。她心知肚明,知道这是许京珩的手笔,没有多余去问。她也知道,办公室没有造成实际性地损失,不构成犯罪。并且这是第三方机构和学校之间的合作项目,因为事情并不发生在本校,而是发生在外校,柯泽所在的大学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避免处分。但是,人言可畏,摧毁一个虚荣心十足的人,往往只需要在公众面前拆穿他的虚荣心。言论一传十、十传百,只是那尽在不言中的眼神,就能将他压垮了。“你事情办完了。什么时候回南樟?”夏知予在电话那头问。“赶我走?”许京珩短促地笑了两声:“我记得你昨晚仰着脑袋来亲我的时候”他刻意压低声音:“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夏知予隔着电话都觉得耳朵痒,她站在走廊的窗户那儿,往下看。港城的冬天比其他城市来得晚,但是十三四度的天气,也足以让人换上厚重的衣物。南樟比港城再湿冷些,平时一想起南樟的湿冷,夏知予就忍不住发抖。但是今年不一样。南樟的冷,让人充满期待。她期待着成为更清晰的自己,在实训项目结束之后,回到南樟,能与暗恋了长达六年的少年,势均力敌地站在一起。她要在热恋中变成一个自信明朗、有主见有韧性的人。“那是什么样子?”她反问。许京珩没料到她会反问上来,明显噎了一下才回她:“还能什么样子,巴不得对我做些什么。”夏知予在电话那头咯咯笑,她哪里有许京珩说的那样。然而还没等她反驳,许京珩又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他才打了疫苗,抗体生没生效都不一定,他当初打针就想着跟夏知予安全点,真做什么的话,他那疫苗不都白打了吗?“谁要对你做什么。”她呛回去:“是你太高了,我不好亲。”“我每次都有俯身低头。”“那就是你故意不让我亲。”“我就差投怀送抱了。”许京珩笑她:“还不主动啊?”电话那头短暂地安静了三秒,然后他听见夏知予以极轻的声音送来一句。“我就是舍不得你”许京珩呼吸一滞,突然停下脚步,说实话,他俩谈了一个学期的恋爱,夏知予都没跟他说过一句黏人的话。他此时有些喜出望外,视线往教学楼那块扫。拨给实训学员的教室就那么一层,他扫了一圈,去找夏知予的身影。没想到,真能被他找到。他拿着手机,仰头往三楼看,锁定夏知予的身影后,冲她抬了抬下巴。夏知予探出一个脑袋,看到许京珩站在教学楼外的空地上,唇形和电话里低沉的声音合二为一,他的喉结顺着他说话的声音缓缓滑动。像在耳边诱哄她:“下来。当面跟我说。”作者有话说:许哥:一句话而已,我真的好容易满足。不用担心九价时间,我会开启时间大法让他们尽快do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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