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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绿水几个丫头叫到房中来,摆上瓜子水果,大家坐在一处开始侃大山,做为这次多方会谈的发起人,我的目的是想从这几个丫环的口中套出与那田小姐相关的信息来。既然田小姐与岳灵歌是闺蜜,这几个丫头必定对其了解不浅,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恶补多少算多少。通过大家一轮又一轮热烈的发言,我对那田小姐的信息总结出以下几点:一,田小姐的父亲田敏中原与岳明皎同为刑部中大夫,关系据说不错,有十来年的交情,两家之间也常常相互走动;二,田敏中有一子一女,儿子不知道叫什么,好像是员武将,前几天才调回京都任职。女儿田小姐闺名心颜,比岳灵歌大一岁,约是三、四年前两人成为的好友;三,田心颜性格较岳灵歌外向,而且……确实是个“罕见的美人儿”,盛名在外,追求者无数。田敏中对这个女儿视若珍宝,有求必应,也无怪乎他要将谢恩宴安排在女儿生日的这一天同时进行,想必是欲借着谢恩的由头把女儿的生日宴办得够排场、够热闹,以博这宝贝疙瘩心欢;四,田心颜之所以在我穿来后这一个月里一直没有登门,是因为跟着她娘回了山东的外婆家,在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所以她生日那天将是我这个新岳灵歌与她的第一次见面;五,据绿水这几个丫头说,田心颜去年生日岳灵歌送的是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前年送的是亲手绣的帕子,大前年送的是亲手绣的霞帔,再大前年送的是亲手绣的裙带……我说岳灵歌同学,就算你绣艺了得也不能年年送绣品哪,没创意不说还让我这个继任者十分地为难,要是因循旧路吧,我又不会刺绣,何况能绣的你也都绣了,我总不能再绣个被罩床单什么的送给人家吧?若说换一种礼物吧,我又不知道该送些什么比较合适,目前我正处于偷偷攒私房钱的阶段,不想乱花钱在这些有去无回的东西上面。大致了解了那位田小姐,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备礼物,六月二十四是大后天,好歹我还有三天的时间。礼物不能太新奇,以免引人注意,也不能太贵重,因为我舍不得,更不能太轻简,毕竟人家她爹现在高升了,比我爹还高了一级上去。思来想去想去思来,记起自己唯一会做的手工活就是织毛衣,还是大平针的,多亏了上学的时候劳动课上学过,后来因为自己常年在外租住,寒冬时舍不得花钱买那种既轻又暖的羽绒服,便只好买几斤最便宜的毛线回去给自己织毛衣毛裤穿。一念及此有了主意,次日天晴后命白桥上街买了两大卷绦子,一卷松花色一卷桃红色,《红楼梦》里不都说了么:松花配桃红,那才娇艳。古代人就喜欢这个调调,我自己是不大喜欢这种红配绿的搭配的,若是给自己用,我得用黑色来配桃红。另叫欢喜儿取一双竹筷来,用刀子削细削尖,俨然就是现代用的一副毛衣针。待绦子买来,我便行针布线按织毛衣的法子织起来,至晚饭前,一只在现代人看来极是普通的红绿相间的编织小挎包诞生了。幸好挎包这种东西在天龙朝已经有了,称为“囊”,譬如虎皮囊、鹿皮囊,再或布囊、丝囊等等,因此用绦子编织的囊也并不会算得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至多让人眼前一亮,不会引起特别关注。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喜欢,兴头上来索性将岳灵歌替岳清音打了一半的络子拆了,松松地织了个瓶套,以交了这拖了近一个月的差事。岳清音依旧晚归,直至快睡觉的时候才有传话的丫头过来告诉我他已回府。我打点精神,拿了套子一路往他的住所而去。二楼书房的灯亮着,我上得楼去,轻轻叩门,听得里面道了声“进来”,方才推门入内。岳清音穿了件松松的玉白色袍子,细软的黑发散着披在身后,发丝还有些湿,想是才沐浴过了,灯光下愈发显得整个人清朗俊逸。他手里正捧了本书,歪在西窗下的竹榻上看,见我进来只抬了抬眼皮,复又盯在书面上,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么?”我轻声道:“前儿答应给哥哥打的络子灵歌已经打好了,因哥哥白天忙于公事,总见不着面,是以才这会儿过来拿给哥哥。”岳清音淡淡地哦了一声,仍不抬头,只道:“放在桌上罢。”……过份,怎么说也是姑娘我辛辛苦苦一针一线织出来的,就算不求你夸奖几句,好歹也得看上两眼吧?!讨厌,讨厌的哥哥,不懂情趣的哥哥,没滋没味儿的哥哥,继狗官之后,第二个咒你打一辈子光棍儿!我哦了一声,转身将那套子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开,忽又听得他道:“先拿来我看看。”唔?良心发现了?算你有点眼色儿。我依言将套子拿过去递给他,他仍斜倚在榻上,只伸手接了,看了一看,一笑,道:“灵歌几时学会了这样的手艺?”我怔了一下,这木面哥哥今儿是头一回在我面前笑吧?笑容很浅,然而却是撩人的那一种。原来他也是会笑的,害我长时间地以为他患有面瘫一类的杂症,要么就是天天接触死人接触得多了,不自觉地就长就了一副死人脸。“这是灵歌逛街的时候跟人学的,觉得有趣儿,就用来给哥哥打了络子,不知哥哥可喜欢?”我歪着头问。“还好。”岳清音翻身坐起,趿着鞋走至书案旁,将书和套子放下,而后转身望向我道:“赴宴之事你可准备妥了?”我忽然觉得他话中有话,莫非……他是在提醒我?说不定他已推测出我对田府之事一概不知,所以才几次三番地提到让我做准备的事……如此说来,他……已经接受了岳灵歌这十分蹊跷的转变了?唔……不能大意,这心机深沉的哥哥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对自己亲妹妹变化原因的探查,总之我还是沉住气应付到底的为好。“心颜姐姐的礼物灵歌已经备好了,哥哥要不要过过目?”我镇定自若地答道。“不必了,”岳清音负着手慢慢踱至我的面前,望住我道:“届时会有很多官员及家眷到场,你切记要谨言慎行,三思而后动,莫要失了分寸,知道么?”“是,哥哥。”我犹豫了一下,问道:“哥哥没有品阶,亦在受邀之列,是同灵歌一样做为田府好友的身份前去么?”“嗯。”岳清音点头。“那届时哥哥是会同灵歌在一起的么?”我又问。“那天宾客会分为两部分,一部份是当朝官员,包括爹,都是做为前去恭贺田大人升任的;另一部份是与田小姐平辈的一干家眷,包括你我,是做为替田小姐贺生辰而去的。到时爹不与你我一处,你我也不会同席用饭。所以……只得你自己照顾自己了。”岳清音望着我道。我一时有点心慌,到时大概会去很多人,很难说里面还有没有岳灵歌认识的女眷,若岳清音在身边还好些,虽然他也是个危险人物,但总不至于在众人面前揭穿我什么的,他若不在身边,我这心里还真是没有底儿……我看我还是想办法装病混过去的好……“是,哥哥放心。”我轻声道,“天不早了,哥哥也早些歇息,灵歌告退。”六月二十四日傍晚,装病未遂的我坐在小轿里跟着岳家父子一路往位于句芒区的田府行去。行至田府大门所向的芭蕉巷,远远便望见门前数盏大红灯笼,巷内停满了前来道贺官员的车马,人呼马嘶,夹杂着门口迎宾小厮的报名帖声,正是热闹非常。由于谢恩宴并非正式宴席,是以岳明皎穿了一身便装,下得轿后走在前面,我则跟在岳清音屁股后面低了头,心中惴惴着入得门去。一位年龄与岳明皎相仿的男人在门内迎着,见了岳明皎便大笑着上来握了他的手,道:“岳贤弟来了,快请快请!清音哪,许久不见愈发的俊朗了!”这位想必就是田敏中田大人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拍岳清音的肩,岳清音含笑行礼。这田大人忽地一下子望见了我,很是惊喜地道:“这不是灵歌嘛?!哎呀呀,田伯伯可是有日子没见丫头你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像你母亲年轻时候的样子了!”“田伯伯好,恭喜田伯伯荣升。”我低头行礼道。田大人哈哈笑着让我免礼,而后故作低声地向岳明皎道:“岳老弟,灵歌丫头的终身可有着落了?若还没订下来,不妨说与犬子罢,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给别人家!哈哈哈……”这这这,为老不尊的田老头,虽然姑娘我的终极目标就是嫁入豪门,也不能在群里面嚷嚷啊,回头咱私聊(-_-!!)……岳明皎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丫头还指不定有没有那福气哪!”好样的,岳老爹!这太极功夫耍得出色,不愧是做官的,且先囫囵混过他去,这事儿以后慢慢谈……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后面又来了新客,田大人便令引路小厮替我们带路,岳明皎被带往前厅,想必那里都是赴宴的官员,我和岳清音则被引着绕过前厅,穿过一道月洞门后来至了正院后面的一处花厅,花厅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估摸着都是来为田小姐贺生辰的官员家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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