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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会让一个男人的上身发软。
然后的,下身会轰地一个灼热,更加变硬。
砰。
冬旭吓了一跳,心悬看去。
车门不知何时开的,被他一脚踢到大开。
回头看他时,她已被他抱着走向后座椅上。新的战场。
后座宽敞,然空气却似稀薄起来。
原来做到缺氧是这样。
血液反应激烈,耗氧增大,小穴肌肉一抽一抽地慢速痉挛下人呼吸会发生急促,她像被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喉腔。
陆泊坐靠在窗边,一个黑色方枕垫住他腰。她背着坐他身上,双腿屈膝悬在半空,被操得颠颠倒倒。非常激烈,她全身的皮肤都在晃,波浪似的晃,尤其乳房。
又无法挣脱。
冬旭大口深吸着空气。
大腿的开合,她无法自控。
双手手掌只能用力撑在车顶上,才能承受自下而上的这种猛烈,穴口被狠操,渐深成了暗红色。
对于醉酒易断片的她,做的记忆几乎只有四年前。
比较之下,他身姿更壮了,力气更猛了,连进入的深度似乎也到了新的一个度,仿佛更往子宫深处顶。
双腿已经在颤了,她抬臀想挪远一点,会被他单手环腰瞬间按住,以他的力量将她下压,抬臀上撞,再往上撞,用力过猛地撞。
密密麻麻的酥感,从阴道里面的一次次凹陷中贯穿上来,麻到鼻翼,麻到头皮,她感觉到一阵坠落般的失重,快看不清了。
好像有什么要从嗓子眼里尖叫出来。
双腿闭上一会儿,又会被撞得大开。
大腿内侧的筋慢慢酸起来,随着男性手的爱抚揉弄,酸里泛疼。
黏黏的,汗水、津液,她身上没有一处不是水的痕迹,手臂湿湿的,肌肤湿湿的,连着眼眶好似也湿了起来。
刹那间,她不禁用力一抖。
蝗痪屠戳恕&;
那是一种更尖酸的快感。
冬旭低头看去,一张盘纵青筋的充满力感的手正在她腿心。
最敏感的阴蒂被他两指磨起,重重搓摁,强劲又刚刚好,所以阴道一直流水,越流越多。
耳朵开始变聋,她模糊地听他说。
“我发现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心特大,好的坏的,你都装得下,都看得开。”
她先闭着眼,睁了一下,又轻轻闭上。
陆泊喘息:“跟两个男的做,反应这么小?”
慢慢地,她才张口,话被顶到断断续续。
“那晚,断片太严重了,其实,嗯,没什么印象,没印象,所以没什么,感觉。”
又说:“做都做了,嗯,再计较,有什么意义?嗯。人很短的,可能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为什么,嗯,不过得没烦恼一点?”
忽然间,他扣住了她的双肩。
“所以容易被欺负。”
在这里,车子开始剧烈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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