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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陈宁柏跑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满哥儿!满哥儿!梁实满!”陈宁柏脸庞瞬间褪色,他慌张地伸手摩挲山墙,触碰到一块有些松动的山石,捏起拳头用力敲打,却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墙内也没有传来回音。陈宁柏双手撑墙,汗珠大颗大颗地从额头滑落,心脏突突直跳,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冷静下来,倏地转头往回跑。那边孟纾丞招来景硕,低声吩咐:“刚才走过两个书生,你找人去打听他们从……”景硕抱拳领命:“是。”“他们有什么问题?”秦靳舟握住悬在腰侧的绣春刀。孟纾丞否认:“是我的一些私事。”秦靳舟看了他两眼:“孟阁老还有私事?”孟纾丞微微一笑:“有啊。”景硕走到一旁指了个护卫去找孟纾丞说的那两个人,自己则是继续和锦衣卫翻找山头,走了一会儿,却见方才指派出去的人,带着个穿着襕衫的仕子朝他这个方向跑来。许是直觉,他立刻招呼护卫们停下手里的动作,找到孟纾丞。一群人来到断崖下,试图打开那块会动的巨大山石,但试过各种方法都无效。“你们去找火药。”秦靳舟吩咐身旁的千户。那千户还没来得及应声,山墙就陡然震动,众人亲眼看着山石往后移,忽然一颗脑袋伸出来,梁实满灰头土脸的从缝隙中钻出来,但他脸色是兴奋的:“大哥你猜里面是什么?”不等陈宁柏回答,他就开口:“是数不尽的黄金珠宝,瓷器……”梁实满没有想到出来见到的会是这副场景,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孟纾丞和秦靳舟对视一眼,猜到这个山洞里面藏的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甭管金山还是银山,所有的东西梁实满是一块都得不到,他幽怨地盯着孟纾丞和秦靳舟:“真是官署要的,别是你们故意贪污掉吧!”虽说这不可能,但梁实满还是心存不切实际的幻想。“不会,”孟纾丞示意景硕给他们递上自己的名帖。梁实满随手打开,瞬间收起脸上的不悦的表情,震惊地抬头:“你是孟纾丞!”孟纾丞微微颔首。这下连旁边正紧张的陈宁柏都走过来,崇敬地看着孟纾丞:“学,学生,拜见孟,阁老。”孟纾丞在江南仕子中的名望一向深厚。“这处交给我,请你们放心,若不放心可多在济宁停留几日再离开,住宿事项由我们安排。”孟纾丞沉声道。“我们放心,不过家中有事,我们就不叨扰您了,先行告辞。”陈宁柏连忙说,也不敢耽误他们做事。梁实满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离开,碎碎念:“走得这么快做什么?我们可是帮了他们一个大的忙,你怎么不多和他说几句?让他随便给个字画都成,你不知道他的字画特别的值钱!”“你想要字画,等回去,我送你一幅。”陈宁柏珍惜地捧着孟纾丞的名帖,笑着说。梁实满脑中回想那满山的宝物,心里满是遗憾和后悔,不过他也知道那些东西可能来路不明,不能染指,只能劝自己放下,说:“那我记下了,到时候你别忘了。”从烈阳到寒月,山洞里的财物还不曾全部登记造册完毕。景硕说:“东西太多了,再给两天时间,恐怕也不够。”“让他们停下,今晚你派人守着,明日再继续。”孟纾丞淡声说道。“那霍大人那边。”景硕迟疑地问道。“那边继续盯着。”孟纾丞摇头。等景硕离开,秦靳舟说:“先去距乌鸣山不远的岳县休息一夜?”孟纾丞看了眼夜空,孤月星稀已是深夜,但未入梦想的人还有很多,他说:“不用,我回去。”雏鸟兖州府霍敬今日带着几个下属县的知县去了兖州,与兖州知府申维商议劝课农桑事宜,到了深夜,霍敬独自去了申维的书房。“也是我们时运不济,正好撞上了孟纾丞来兖州,让他碰到这次沉船,这几日孟纾丞有什么动作?”申维坐在书案后随口问霍敬。霍敬道:“孟阁老查了历往十五年的账本和案卷,不过您放心,一切都没有问题。”申维看不上他深锁眉头忧虑的模样:“这不就得了,就当例行巡查,让他折腾几日,等他查不到东西,就会乖乖回京了,你还在担心什么?”“下官怕您送孟阁老的那位女子会碍事。”霍敬行事作风一向谨慎,更不会轻视孟纾丞和秦靳舟。申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这是在谴责他,有些不耐烦地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一个女人能翻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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