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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心法,焦飞怔忪而坐,掐指一算自己离开家已经将近一年半,也不知二老双亲如何,油然生出一股思乡的情绪来。他身为北极阁的执役弟子,等闲无人来查验他的行踪,他若是在附近闲行倒还罢了,想要回家一行却是空想。不说北极阁不能许久无人看顾,他还未炼就飞天遁地的手段,一来一回最少也要月余时光,焦飞也自耗费不起这功夫。
他对小诸天云禁真法有莫大兴趣,也是想把乌云兜祭炼的飞行更迅速些,若是数日便能够一个来回,这些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乌云兜虽然能够飞行,但最快也不过日行数百里,还比不过他催浪奔行的手段,不过这等级的法器,能够驾驭了飞行已经相当了不起,他也不可能追求更多。
“哎!本来不想时常叨扰苏真师兄,他亦要修炼,但这般下去恐怕我再有几年都难得过炼气入窍这一关,明日还是去找他问一下修行上的事儿吧!”
焦飞知道自己身份可疑,恐怕天河剑派上下还不大把他当做自己人,有些晚辈弟子知道他宁愿到北极阁做执役弟子,还都有些瞧不起,因此极少离开麒麟峰后山。
焦飞偶然出行,遇到天河剑派的弟子都颇受冷遇,他心中有数,倒不大计较这些。只要日后修为高了,这些人自然会恭谨起来,现在强争面子,自家法力却不济,只会落得个更加羞辱罢了。只是这种场面见识的多了,焦飞就不大愿意离开北极阁,去麒麟峰的前面。何况苏真指点他已经极多,若不是最近的修为进境实在太过缓慢,焦飞原是不想去麻烦这位师兄的。
焦飞在洞室中打坐了一夜,又在尝试了一次,还是没能凝练第一百零八滴一元重水,这才一声长叹,把乌云兜一展,一团黑云裹住了身子,飞出了北极阁。
苏真所在的玉楼殿,焦飞倒是长有往来,算的上轻车熟路。他天河剑派弟子传人的身份,倒是尽人皆知,因此也无人拦阻他,让焦飞轻易进了碧游宫,寻到了玉楼殿。焦飞正要叩门而入,忽然听得玉楼殿内有争执之声,他心中微觉奇怪,就静候了片刻。
过不多久,就有一个双眉入鬓,面如冠玉的年轻道士怒冲冲的推门离开,见到焦飞在门外,神色甚是不善,冷哼一声,丢下个冷眼,理也不理他,把足一顿化成了一道白虹走了不提。良久玉楼殿内才有个声音传了出来,淡淡的说道:“门外可是焦飞师弟,快进来罢!到了师兄这里,还客气什么!”
焦飞推门而入,见到苏真正在调弄一头仙鹤,焦飞倒是知道,这头仙鹤和苏真收伏的异类,已经有了一千五百年道行,只是禽鸟修行比走兽更艰难,至今也不过是炼罡的修为。只是这头仙鹤羽毛洁白,甚是神骏,因此苏真喜爱非常,偶然也会传授些道法。
焦飞冲着苏真深施一礼道:“小弟冒昧又来打扰师兄清修,最近修炼上有了些碍难,想请师兄解惑。”
苏真摆了摆手道:“焦飞师弟,你修炼的速度已然极快,为兄还是劝你,虽然勇猛精进是好事儿,但也易生出心障,反而阻碍修为。既然你来了,恰好我有事想要找你,便跟你说了罢!”
焦飞言道:“师兄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
苏真略一沉吟,就对焦飞说道:“陈师兄最近想要炼一炉水云丹,想要跟我借一个弟子来看炉火,我的几个弟子都在外修行,便想到了焦飞师弟你。陈师兄入门比我早,司职在麒麟殿看守道藏,你去了便有机会翻阅本门藏的一些典籍。虽然里面不会有本门三法四诀这等口口相授的秘法,却有许多其他家宗派散乱典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对焦飞师弟你的帮助也不小。比我随意指点你几句要好的多了。不知焦飞师弟可有意应承此事?”
焦飞早就对麒麟殿内的道藏十分羡慕,只是没缘分去翻阅罢了,听得有这么好的机会,焦飞忙不迭的答应:“还要多谢苏真师兄帮我争取这一份炼丹的事儿,此事我当然愿意做了。”苏真微微一笑道:“恰好我也要回中土一行,你就拿了我的手书,去麒麟殿找陈师兄吧!”
焦飞谢过了苏真,接过了手书便告辞而去,他入了天河剑派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去麒麟殿,心向往之,也不敢驾驭乌云兜这种法器,安步当车,步行上峰。好在他脚力强健,不过顿饭工夫就来在麒麟殿前,他不敢高声呼喝,只是把苏真的手书一举,这封手书上封印的符箓,立刻化成了一道金光,穿入了麒麟殿的大门,片刻就有一团金霞涌出,把焦飞一裹,片刻后就在一座炼丹室中落下。
焦飞也不顾还有些头晕眼花,忙抱腕说道:“小弟焦飞,是苏真师兄介绍来帮忙陈师兄看守丹炉的。”
一个五绺长髯,面如重枣的长大道士正盘坐在一座丹炉前吐纳,听得焦飞说话,只把一把风火扇扔过,喝道:“那便开始帮我煽火罢,记得要连续扇七七四十九下,不可须臾停顿,不然我这一炉水云丹坏了,你须赔偿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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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飞一把抓过这柄风火扇,虽然这把扇子不大,但是入手后却重的什么也似。那五绺长髯,面如重枣的长大道士也不起身,只是长臂一舒,明明还差着几丈远,就把焦飞如同小鸡崽子一样拎了过来,往丹炉前一扔,催促他赶紧动手。焦飞举起了这柄风火扇,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扇,丹炉之中顿时火光大做,泛起红光来。
亏得焦飞还兼修了黑水真法,不然力气还不够扇动这柄扇子,饶是他双膀也有上万斤的力量,扇了七八扇还是汗流浃背,那个长大道士只是埋怨他力气不够,着他不可须臾停顿,焦飞也只有豁出去力气,狠命的帮忙扇炉火。
丹炉中火势越来越旺,焦飞到了后来不得不运起天河正法护住了身子,才不至于被炉火逼的站不住脚,衣衫也不至于被燎着起来。每扇一下,焦飞就感觉力气似乎用尽了一般,这柄风火扇极是奇异,消耗的力气不成比例。越是用力,就显得越是沉重,似乎能视舞动者的力气,自行增加重量一般。
焦飞心中暗道:“这位陈师兄倒也古怪,居然问也不问就让我煽火,原来炼丹这般辛苦,怪不得都是一粒丹也难求,轻易不得给人。”
焦飞用尽了吃奶的劲,连续挥舞风火扇七七四十九下,全身汗出如浆,实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陈道人这才一声大喝,捏了个法诀,打开了丹炉的门户。看到陈道人扔入了许多药材,,焦飞这才知道,刚才这座丹炉其实是空的,陈道人恐吓他说坏了一炉药材,赔不起什么的,乃是虚言。
这位陈道人本命陈太真,乃是天河剑派掌教郭真人的五位亲传弟子之一,也是天河剑派六大弟子之首,一身法力神通不在派中长老之下,堪堪已经到了炼气脱劫的层次,乃是天河剑派两百年内最有希望炼就元神的弟子。
陈太真开始炼丹,全神贯注,似乎无暇理会焦飞,这黄脸少年扔下了风火扇,运起了天河正法恢复消耗的力气。他已经打通了一百零七个窍穴,凝练了一百零八滴一元重水,论起法力来,浑厚处不下普通炼罡境界的修士。但是他即没学过道门的六丁六甲法,也没学过佛门的大力金刚法,无法把法力转换为力气,刚才也只是凭着黑水真法修炼到第二层,身子十倍于常人的强壮罢了。
再加上焦飞深知专一方可求道,虽然在淮河的水府中得了许多人间武经,却并没有日夕修炼,只是偶尔演练身手,活动筋骨罢了,在运使力量上也不得其法,这才会如此疲累。
不过他毕竟道魔两家的法力都有了根基,只是打坐片刻,就恢复了全部力气,焦飞正思忖接下来是坐在这里旁观,还是持着扇儿,做勤奋状,就听到了陈太真的呼唤。
“快来继续煽火,这次要一口气连扇九九八十一下,不可须臾停顿,我的药材都投入进去了,稍有迟缓,坏了这一炉的药材,我把你撵出天河剑派。”焦飞肚内苦闷一身,不敢怠慢,陈太真在天河剑派的地位比苏真高的多了,乃是六大弟子之首,真要弄些疯癫来,把他撵出天河剑派,苏真也阻挡不得。
他奋力挥起风火扇,一股做气连扇了九九八十一下,这次不是他撒手扔扇子,是手儿累的抽筋,拿不住风火扇,他人跟扇子一起跌坐在地上,连法诀也掐不住了,只能勉力运起天河正法恢复力气。
陈太真也不理会焦飞,运炼良久,把口一张,一道纯白的真气喷入了丹炉之中,然后手捏法诀,有三十六道符箓于顶门飞出,化成了一道电蛇也似也飞入了丹炉。
“这是什么法力?看起来好生精奇!”
焦飞在旁观摩,想偷学一两招手法,但是陈太真法力太高,凝练幻符只是动念之间,焦飞根本不曾瞧的清楚。好在陈太真开炉炼丹之后,屡次使用这道符箓,焦飞帮忙扇了十余日的炉火,也记下来七八道,只是太过残缺,实在拼凑不出来什么模样。
炼丹一道最重炉火,但是煽火是个力气活,道门高人怎肯如苦力一般卖弄?因此这扇火的童子都是炼丹大家必备之物,比诸多药材还要紧。传说道门十祖中炼丹第一的老丘,还用金银之气炼就了两个金银童子,以法宝化为活物,专门用来炼丹,看炉火。陈太真自然没那个本事,自家用法力炼一个看炉的童子出来,他门下连徒儿都没一个,每次炼丹都是跟其他的师兄弟商借徒儿来做此苦力。
焦飞在陈太真的指点下,倒也慢慢琢磨出这一炉水云丹,何时该火紧,何时该火衰,他人原本就聪明,虽然没能学到陈太真炼丹的符箓,倒也揣摩了一些炼丹的手法。当初漓江剑派的孟阗竹送了他一部医经,焦飞还曾起意炼一炉疗伤的和血丹,看了陈太真炼丹的手段之后,焦飞才知道,就算当日他没因为白须鬼刘泉和赤发鬼汤巫山的争斗,采集了鹿血草回去,十之七八也是炼不成和血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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