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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会知道我的谐号呢?难道我曾自报过大名么?肯定没有,我就是泅水之星。”
“什么?你是泅水之星?可那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汉啊?併且早就战死了!”怪客平淡的应答,如晴空霹靂将我俩震惶当场,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此人在三个月前率领一支圣维塔莱在地底阴蜮全军覆灭,只有正直者一人侥幸生还,岂会死而復生併且性别都变了?
“你俩确定见过我吗?别是将他人搞错了。”她跨上枣红马,伸手接过烟斗,笑道。
“那我来问你,这把能当皮鞭甩的长剑,是不是叫做梅萨路信典?而你的真实名字,难道不叫瓦莱松么?他悲惨死去时,足有百多十人亲眼目睹。”听着她的讥笑,我偏不信邪,上前一步扭住马轡,叫道:“抑或是谐号无法註销,又让其余的圣维塔莱擷取?”
“你俩认错人了,我名唤O’Reilly,长剑併未取名,不过你刚才说的词却叫我眼睛一亮,是个好名称。圣维塔莱的谐号与你们獍行差不多,人死划除永不啟用,天下只有一个泅水之星,那就是我。快快松手,小拽女可是会乱咬人的,给我闪开。”
怪客高喝一声,跃马扬鞭飞奔而去,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与此同时,公路彼端传来汽车喇叭声,三、五辆车开进了农庄,其中就有男人那辆涂有紫色珠光漆的福特皇冠。
鸳鸯茶在我离开油站后,回想起莉莉丝内部死了人这些话,感到后怕,为防有失让手下沿路追踪,确保我们不出意外。但他们晚到一步,酷战已然结束,我和迪姐满身是伤,纍得只想躺倒,便问他们要了一辆车,将眾人打发回去。
庆幸的是,农庄燃起的大火在豪雨中被迅速扑灭,造就的损失实际不大,大约毁败了一两间房。我们嚮艾莉森报了平安,为求保险让她还是留在女神峰,自己则暂歇一晚。这场没来由的摺腾,不啻否定了起先的设想,病房和山庄遇袭是分开的独立事件。怪客带来的悬念,超出了肢体上的惨痛,这个叫奥莱莉的人究竟是谁?跑来佐治亚所图何意?
“Dixie,这农庄虽又脏又破,但我却很喜欢。”整理出两间房,时间已过半夜,再有几小时天就要亮了。迪姐錶示想上女神峰看看,顺带游歴周边,我领着她下去冲澡。
“这是什么鬼地方,比我想象中的农村还要脏乱。”走在桌倒椅歪的底楼过道间,一股浓重的便溺味立即透了上来,狼藉中不时能瞧见信手丢弃的卫生巾。迪姐本能地蹙紧柳眉,厌声道:“过去几周你就一直生活在这?我的天哪,原以为条件再差,你也该有个独立的小单间,这样的话连个人隐私都没有。誒?你带我上哪?”
“Dixie,接着将见到的地方,会令你更厌恶。但在过去一周里,我无数次遐想,要是你能在此该多好,没料到梦想成真了。”我故作神秘地要她捂住双眼,推开破门,随即取出挠鉤牵出铁栏栅,掛起环形锁。一番精心准备后,我打了个响指,道:“可以睁眼了。”
在手掌放下的一霎那,她被亮堂的大灯晃得犯晕,待到眼神晴朗,便见到我早已脱了个精光,正朝着她摆弄屁股,我将胯子一分,问:“在这种静謐的雨夜,你想不想干我?”
“你说就在这?”她楞了楞,缓步走上前来,扶着我双肩左右打量,说:“你的胸好像变大了一些,Besson,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你往日里最怕让人近距离打量。”
“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咱俩分开得太久了,我对你感觉陌生起来,就像从未看过你的身体。Dixie,刚才你背着我跳楼时,瀑佈公寓时的记忆一下子全回来了。其实让我產生出强烈爱意就是由这里开始的,当时我在想,一个新闻播报扛着个大男人,勉为其难了,谁知你竟跑出那么远。那张温暖宽阔的背,以及荡起的发丝,还有晶莹的汗珠,全都珍藏在脑海中。”
“你是怕我一闲下来又会去想无耻之徒这件事吧?算了,让不愉快先搁一边吧。”Dixie褪去皮装,两颗弹性十足的桃乳蹦将出来,长时间没再见她,我有着一股难以按捺的冲动。见她正在找盆预备洗衣服,我三两下扒去内裤,正待打背后挽住她,Dixie却在空气中嗅了嗅,扒开我双腿细看,惊叫道:“这简直太搞笑了,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噢,经期已结束了,这也许就是战斗力打摺的原因吧,我慢慢有些习惯了。”
“该死,那也就是说,若你不做防备还可能会怀孕。”迪姐脸色变得灰黄,她顺势拉着我坐下,问:“那鸳鸯茶倒底碰没碰过你?我看你一付特别能生的模样誒。”
“他就像你说的,是个谦谦君子。我无法跨出这道红线,只给他做过口交和乳推。”
“好了,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存在过什么,但这是最后一次。等空下来我会严肃地找他谈一回。现在搞得我,到底是将你当作情侣还是妹妹?”她让我倚在自己怀中,不时温柔地亲吻,叹道:“按理说化影的男子,是不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些状况,这太离奇了。”
“咱们别再浪费时间,我迫不及待想让你见到,一个长久以来最想让你见到的地方。”我却不以为然,伸手打开气阀,将炉膛烧开,顿时白色蒸汽弥散开来,活似一个仙境。
果不其然,她望着毫无装饰的水门汀,蹙紧了柳眉,当见到大池时不免有些意外。这种乡野浴室对于Dixie而言充满着新奇。也许是特殊气氛感染了她,几番撩拨下她开始变得狂野,我还未来得及向她说明冷热水阀在哪,双手就被牢牢固定在毛糙墻皮上,Dixie的热吻如雨点般纷纷落在我的脖颈和胸脯上。一双丽眼透过水幕打量着我,那种激情是他人无法替代的。
艾莉森的吻令人透不上气,你会陷在窒息与失神之中;天竺菊的吻充满着挑逗的色情,会使你爆发出强烈的兽欲;蓝花楹的吻就是侵略如火的代名词,只能带给人被吞噬之感;总而言之,不论谁的吻都在促生你渐渐亢奋,只有Dixie的吻,从缠绵时就抵达了性的极致。
我的身子不由变得绵软,情不自禁靠上她的怀抱,扬起左手抚着她脸庞,情不自禁地越凑越近。乳尖被她揉得发硬,腿根无意识地拗在一起。我只感胯下一热,屄水汨汨流淌。
“快些,Dixie,我像座火山快要爆发了。不够,这远远不够,我想要得更多,放下矜持,你爱怎么玩我都行啊。”将屁股一撅,我趴倒在池沿前,牵过她的手探嚮蜜壶,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知道哪怕说得再淫荡,她也不会如狼似虎,Dixie永远是最温柔的一个。
一条手指伸了进来,跟着是另一条,她的脸上滑过不易察觉的慨感,伸手将我拉了起来,说:“我不喜欢这个体位,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个秃头屠夫,而你更象是被拖欠的妓女。”
“那按你喜欢的来好了。”侧转过身,我瞧见晶莹泪珠隐蔽在她湿发之间,瞬间明白了一切。身为老妖,她单凭着气味,也能轻易获悉,这条蜜沟曾被多少人染指过。难道每一场肉战都是迫于无奈?都有着拯救苍生的理由?显然不是,个中夹杂了更多的追求极乐。
Dixie的与眾不同,在于她强大的隐忍力,透过一个眼神就能捕捉你的失措,却不錶露在口头,如同怨妇般大吵大闹。相反她会为避免尷尬立即换上笑脸,让它化为心情的涟漪。
她又像过去那样,将大腿伸入两胯之间,利用摩擦让这部分嫩肉变得骚热。当抵达一个高潮,忙将我半抱上身,我只觉一股热泉冲破阴唇直透进去,顿时酥麻得眼皮打颤,那种感触甚至让人不愿开口提问,生怕会因此搅扰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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