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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悦一直都是爸妈的贴心小棉袄,从来没干过出格的事,不知道被唐泽宇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胳膊肘往外拐。回去的路上,谢逢则表情就没好看过。他当然不可能让谢思悦跟着唐泽宇走,所以此刻他的小棉袄也十分不开心。江月疏回头看了眼女儿,嘴巴撅得能挂油壶,又看向正在开车的男人紧绷的脸色,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在四岁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到底只是个玩伴,谈不上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回到家门口逛超市,谢逢则给她买了根棒棒糖,就哄好了。晚上在小区游乐园玩滑滑梯,谢思悦很快“移情别恋”,和另一个小帅哥成为了好朋友。江月疏坐在不远处喝着奶茶,幽幽道:“你女儿不会是个渣女吧?”瞧这模样,见一个爱一个,不久前还说要和人家结婚,分开了转头就忘,另觅新欢。唉……谢逢则笑了一声:“挺好。”江月疏愤愤地踹他:“好什么好?”谢逢则看着滑梯上被两个小男孩同时搭讪送糖果的谢思悦,满脸得意:“这样不容易被男人骗。”江月疏哭笑不得:“你对你女儿没有一丁点道德要求是吧?”男人抬手捏捏她下巴,表情吊儿郎当地:“对你也没有啊。”江月疏“噗嗤”一声,手拍在他胸口上。是啊。无论她做什么,这人总是无条件宠着她,顺着她,用他的全世界为她保驾护航。在这个喧闹人世间,给她永远的平静港湾。江月疏望着他,轻轻笑了笑,嗓音如烟如雾地飘过来,却在周遭的嘈杂中无比清晰:“谢逢则,有你真好。”不知花掉了几辈子的好运气,这辈子才能遇见他。眼看时间不早了,谢逢则走过去,朝坐在滑梯上的谢思悦张开手臂:“来,回家了。”谢思悦搂上他脖子,奶甜奶甜地叫爸爸。江月疏边走边喝着奶茶。谢逢则在的时候,从来不会让她抱孩子,她手里的重物他都会顺手接过去。这么多年了,哪怕已经不再像当初一样年轻,哪怕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她好像从来没有觉得生活辛苦过。一家四口对她来说,只有完完整整的幸福。每年的结婚纪念日,谢逢则都会给她送礼物。以前在队里出不来,至少也得快递一束花,转业后更是仪式感满满。去年订的烛光晚餐在江城最高大厦的顶层花园,现场还有交响乐团演奏浪漫的乐曲。前年,他给团团剪了个爱心屁股,脖子上绑着玫瑰项圈,转来转去向她告白。然而今年,眼看结婚纪念日就快到了,谢逢则非但没表现出要过节的意思,而且最近还早出晚归。他一回家就躲进书房里,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她问,他总是目光躲闪,用工作的理由糊弄过去。江月疏感觉到不太对劲,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词——七年之痒。原来她和谢逢则,结婚都七年了。都说七年是一个砍,也是一个分水岭,把婚姻导向两种结局。有的夫妻跨过了这道坎,从此安安稳稳,相伴一生,也有的熬不过倦怠期,甚至相看两厌,最终陌路。任凭结婚时的宣誓多么真诚动听,在情感随着时间流逝的残酷现实面前,都只是苍白无力的美好寓言,很少有人能打破人性的诅咒。去年才有一个同事和老婆结婚七年,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上个月,和男朋友七年长跑的师妹分手,失恋崩溃闹得沸沸扬扬,男朋友转眼娶了别人。七年,是一道残酷的考验。江月疏赶走脑海中凌乱的思绪,端着果盘敲响书房门。听见里面一声“进来”,才推门进去。曾经她也是会不请自入的,会在他聚精会神工作的时候悄悄出现在他身后,然后闹得他无心工作,或者幼稚地蒙住他眼睛。哪怕在书房,也留下过两人恩爱的痕迹,不分昼夜。最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两颗心离得远了些,不知不觉也客气了些。进去时,谢逢则似乎刚关掉电脑屏幕,神神秘秘地,好像不太想让她看到。他表情却很镇定,问她:“怎么了?”
“没事。”江月疏把果盘放到桌上,若无其事地撒娇,“看你一直没出来,给你送点吃的,补充点能量嘛。”“嗯。”谢逢则勾住她腰,拿了块西瓜喂进嘴里,“谢谢老婆。”男人态度看上去还算正常,可江月疏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在瞒着她。于是试探着开口问:“你最近……工作特别忙啊?”“……有点。”谢逢则笑了笑,把她拽到腿上坐着,“怎么,怪我冷落你了?”江月疏一直盯着他眼睛,带着审视,凭她敏锐的直觉,察觉到他目光那一瞬的闪躲。他在撒谎。虽然说谎话不会真的变长鼻子,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就连撒谎的微妙细节都能察觉出来。江月疏心底一颤,张了张口:“老公……”“嗯?”他贴紧她额头,唇也凑近,手指不安分地在腰间逡巡。江月疏急忙按住他手:“等等,我有事想问你……”男人嗓音低哑磁沉:“行,你慢慢问。”江月疏轻轻吸了口气,一向对他毫无抵抗力的身体头一次感觉到抗拒,推开的力道更大了。当滚烫的气息落入颈间时,委屈巴巴地叫出他名字:“谢逢则,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想跟你谈谈,不是这样。”“……好。”男人的动作瞬间冷静,手放回她腰间,“谈什么?”江月疏咬了下唇,盯着他眼睛问:“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真的是忙工作吗?”谢逢则被她看穿,眼眸颤了颤,谎言也支撑不下去,叹了一声:“……对不起。”江月疏眼眶一下就热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无比沉着的嗓音说:“如果你觉得跟我待着很无聊,想找点别的事情做,没必要瞒着我。结婚这么久了,腻了也很正常,我可以理解。”这两天她总在网上搜七年之痒,看到不少已婚女人的抱怨。发现老公每天会在车里坐很久才回家,或者老公说要忙工作,让她自己玩,结果偷偷躲在书房打游戏,更有甚者——出轨。被发现后,借口也都很理直气壮:结婚太久,新鲜劲没了,感觉家里很压抑,车内反而觉得自由。或者和她们一起待着还不如打游戏有意思。家里找不到爱,自然要出轨。她相信谢逢则不会出轨,就算腻了,也不会做出有违他道德底线的事。可他每天下班就把自己关进书房,着实令她惴惴不安。“谁腻了?”谢逢则眉心一拧,握她腰的手掌也收紧了些,“你么?”江月疏忍不住娇哼了声:“我没有……”“那是在冤枉我了?”他噙住她唇瓣,一口,再松开,轻笑着用手指摩挲。“那你说。”她戳戳他肩膀,“你这段时间到底在弄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给我看。”“是不能给你看。”谢逢则目光灼灼望着她,“纪念日惊喜,提前看了还是惊喜吗?”江月疏愣住。“本来不想说的,看来还是我的问题,让你觉得不开心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七年了,想给你个像样的礼物,但我不太会,所以进度有点慢,有点耗时间。”江月疏的好奇心被勾起来,然而得不到满足,痒痒地:“是什么?真的不能告诉我吗?”“到时候再告诉你。”谢逢则亲亲她脸颊,“万一我完不成,也能让我临时补救是不是?”江月疏“噗嗤”一笑:“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有。”他无比认真地噙住她唇瓣,“我可以,也必须给你最好的礼物。”头顶的乌云彻底消散,江月疏勾着他脖子,轻轻浅浅地回吻他。直到书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江昊然哭哭啼啼的声音:“爸爸爸爸,我尿床了……”江月疏没憋住笑,抵着他额头推了推:“你快去。”谢逢则无奈地勾起唇,摸摸她头发:“那你早点睡。”江月疏:“你要熬夜吗?”“不会。”他轻声道,“很快就来。”江昊然哭得更凶了,他赶紧起身出去。除了谢思悦的学习,两个孩子的日常基本都是谢逢则在管。谢思悦想买新裙子找他,江昊然睡觉尿床找他,睡不着要听故事也找他。比起那些偶尔心血来潮带孩子下楼玩一玩,都被邻居夸赞好爸爸的男人,谢逢则才是当之无愧的全能爸爸。怀胎十月和分娩的辛苦他无能为力,但谢逢则替她承担了大部分世俗眼中合该女人独立面对的事情。他总说生活是两个人的,没有人该无条件享受另一个人的付出,而不做出任何回报。她冒着生病危险,忍受二十个月的辛苦为他们生育两个孩子,这样的付出,他一辈子也没办法等值回报。所以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永不停止地为这件事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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