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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现今绷得甚紧的神京的写照,言论惶惶,凤池扰动,连“可怜夜半虚前席”这样的句子都能传出,越来越多的人已感知到波涛下面蕴育着什么,但又没人确定天幕会朝哪边倾塌。
裴液给齐昭华渡去一道真气舒缓身体:“有些天没见了,居士在忙什么?”
“忙不忙的,我这又丢不了命。”齐昭华抬眸一眼,看了看他,“裴少侠倒真是枚掩不住的太阳,每当我觉得‘这下总该歇几天了’的时候,就又弄个大事情。”
“都是‘恩君’分派。”裴液偏头瞧她手中纪要,“‘入院试’所打点四处……这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方继道的事,他不是要进天理院吗。”齐昭华搁下折子,轻轻揉了揉眉心,“他自己一头往上撞,屡屡碰壁,没有根基还遭人欺负,又弄不清这诸处关节……过两天要入院试了,该打通的得抓紧打通。”
“……哦,我想起来了,那日你们在国子监见面,就是聊这件事吗?”裴液微恍。
他眨了眨眼睛,这时心中有些欣喜——方继道知道女子一直为他费心,想来会很开心。
“没。”齐昭华淡淡看他一眼,“他不知道,你也别跟他说是我在忙。”
“……为什么?”裴液一下又为朋友伤心了。
“为什么?我嫌烦行不行。”齐昭华笑,看他一眼,“他在这儿屡屡碰壁,我把他调来神京国子监,岂能不管——但你告诉他,又要多想。”
“……”
“何况本来也是公事。”齐昭华低眸翻着折子,“就天理院来说,方继道是个很合适的人,你别瞧他表面温软,但他想要的永远只能是自己认同的,谁也影响不了。”
“唔……其实,我还不太清楚你们在忙什么。”
“这不是正要带你去见恩君吗。”齐昭华道,“她说你自己没有下一步的事情了,希望你到她身边去。”
“何意?”
“因为恩君身边才是风暴的中心啊。”齐昭华微笑一下,又轻叹,“其实我觉得……恩君对你好像确实好得有点儿着急了,并非她的御下之道。”
“啊?”
“你觉不出来吗,很多事情,只要你一到了能知道的时候,她就立刻开放给你……我是没想过,谁能来神京一个多月,就进入如此风暴的中心。”齐昭华闲聊着,“一般来说,即便是名列凫榜前半的散修,进京一月能碰到世家相关的门槛就不错了,多半还是在帮派争斗、或者商会博弈中混取身名。”
“……那我谢谢她喽。”
“不对,我是说你留神些吧。”齐昭华微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位同僚,“天下岂有免费的午餐。”
裴液倒没在意什么免费的午餐,主要他从重狱里被救出来时是真正意义上的两臂清风,实在不知有什么可被贪图的。
不过齐昭华的话他倒有些同感——正如那夜饮酒后的感觉,那位女子对他有时候确实不像一位恩主,总令他有平等相待之感。
齐昭华不再多言,车马穿街过巷,抵达的地方却与裴液预料中有所不同。
竟不是那座占地巨大的文馆,也不是那临湖清静的小楼——就停在闹市之中,一栋不高不矮的六层老楼之前,早茶的热气腾举在冬晨里。
裴液和齐昭华再三确定了几眼才走下马车,登楼而上,也未至顶层,就在四层停下,裴液立定环顾。
这楼里竟也没有隔间,小二提着黄澄澄的大茶壶来回穿梭,衣着不一的人们围坐着不同的桌子笑谈,文人武者、佩剑挎书、三教九流……裴液扫了两圈,都没看见脑海中女子的身影。
直到第三遍扫过时,才瞧见窗边一位裹着暖氅的文服士子朝他抬起的手。
颇纤细的身材,过于清俊的脸庞,裴液怔了一怔,才认出正是男装的许绰。
他到桌旁坐下,久居上流的裴少侠确实有阵子没坐过这样逼仄的桌椅了,这家饭楼一定开了挺久,木头都被盘出了油润之感。
许绰捧着装满茶的粗杯,看他坐下,偏头朝向小二:“跑堂的,四屉小包可以上了,再填杯茶。”
“吃东西,有的吃食材,有的吃手艺。”许绰两肘支在桌面上,含笑道,“辛苦了,把我珍藏的一家包子分给你吧。乃是故相在博望做官时带回来的厨子,神京独一份儿的味道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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