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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与愿违,过了三年,五岁的闺女几乎没啥变化,三岁的衣服也不合身,巴图尔连夜改小了些。
林可叮连连摇头,撇着小嘴巴,泪珠子要包不住了。
巴图尔手忙脚乱地抹着她的眼角,“好了好了,阿布不说了,小叮当别难过,这么漂亮的小脸蛋,不能哭成小花猫噢~来,阿布给你擦香香。”
昨天去组长家,巴图尔用自己最珍爱的蒙古酒壶,跟组长的儿媳妇换了小半盒雪花膏。
雪花膏擦脸上凉呼呼的,带着淡淡的很好闻的香气,林可叮奋力地仰着头,让巴图尔更好涂抹。
闺女的小脸比奶皮子还嫩,巴图尔大气不敢出,好怕一不小心戳破了。
林可叮同样紧张,她实验体的体质也跟过来了,虽然暂且只显现出了力大无穷和再生自愈。
力大无穷已经糊弄过关,现在剩下:深谷野林住了三年,还能这么白这么嫩?
她要怎么回答,林可叮想得小脑袋都快冒烟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呵呵的笑声。
巴图尔一脸骄傲:“小叮当随阿布,真是天生丽质。”
林可叮大舒一口气,拉阿布的手摸自己脸,薄茧蹭得她痒痒的,眼睛笑得弯弯,像两个可爱的小月牙。
“阿布,你!……”格日乐等了半天不见妹妹出来,进包里来找,看到巴图尔在给林可叮擦雪花膏,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质问:“哪来的雪花膏?”
这年头雪花膏可是稀罕物,场部供销社都买不到,旗里百货商店才有卖。
前些年家里宽裕,巴图尔也会斥巨资给媳妇买,不过林静秋不爱用,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他。
格日乐这两天闹着要吃关东糖,巴图尔每次都跟他说没钱,却给妹妹买雪花膏,要知道一盒雪花膏能买多少关东糖,巴图尔怕他误会,和妹妹生出间隙,忙说不是买的。
格日乐翻白眼,毫不掩饰地嫌弃,边嘀咕我就知道边往炕边走,翻出自己的高腰马靴,从里面掏出一沓纸币,豪气万丈地在手心拍拍,“妹妹,小哥给你买新的香香。”
巴图尔看了眼他那沓全是一分钱的纸币,“你知道雪花膏多少钱吗?”
“很贵吗?”格日乐稍加思索,决定道:“那就先买两盒,一盒给妹妹擦脸,一盒给妹妹擦脚。”
最多两毛钱,够买个啥雪花膏?不过儿子有这份心,巴图尔还是很欣慰,这些钱,他一定存了很久,便爽快答应他,下次去旗里就买。
“别私吞,不然烂大屁股。”格日乐不放心自己阿布。
巴图尔没好气地瞪眼,纠正他:“阿布是翘、屁股!”
“谁管你!”格日乐哼道,扭头对上换了新衣服的林可叮,哇哇叫地围上去,就像大头苍蝇看到带血的肉条,拉起她的手就要出包显摆,巴图尔揪住他的后脖子,“慌啥慌,小叮当还没扎头发。”
巴图尔翻出吉雅赛音的檀木梳,一边给林可叮梳头一边感叹:“洗完头,头发多多柔顺了。”
何止柔顺,抓在手里,跟泥鳅似的,巴图尔费了老大的劲,给闺女绑了两个小揪揪。
林可叮头发不长,刚到肩膀,扎完小揪揪,留了一小部分,披散下来,裹着她奶呼呼的小脸。
巴图尔和格日乐连夸可爱,林可叮害羞地晃晃脑袋,一晃揪揪跟着晃,灵动有生机。
“走咯,出去玩!”格日乐牵起林可叮,觉得有这么乖的妹妹,比掏到狼崽还要威风,外面几个臭小子看到肯定会羡慕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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