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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同样手脚被束缚,躺在另一边,额头正流着血,是举着匕首扑向了普度大师,引起骚乱的人。
一墙之隔,骗子们正在内讧。
争吵声模模糊糊地传过来:“早说干完上一票就收手偏不听,眼下好,让官府盯上了,甩都甩不掉!”
“我可去你的乌鸦嘴吧。”
“先不说这茬,隔壁那一男一女怎么办?”
“烫手山芋,都怪彪子。”
“又赖我了?孩子抱着那女的死活不撒手,我还没问你呢?怎么就给那男的带来了!”
“老大说,是他把官府的人引来的。”
人群安静了一瞬,似乎在等所谓老大的决断。
普度天师熟悉的声音响起,语调冷漠而无谓:“我现在去山腰跟老柴交货,拿到钱,回头杀了干净。”
杀的自然不是孩子,是她和那男人。
馥梨背后汗毛倒竖。程大人给的小挎布包还在身上,她艰难地把自己拧成别扭的姿势去摸,翻到一朵蓝绒花,花瓣间隙藏了割绳子的小刀片。
柴房门缝疏松,透出人影,有人在把守。
馥梨环顾一圈,想找趁手的防身武器,却被角落堆放的几个人偶吓了一跳。人偶是木质,也如孩童大小,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彩绘的五官被剜掉一块。
形状诡异,看得人毛骨悚然。
手腕一松,麻绳断了。
她又去割脚踝上的,再窸窸窣窣挪到了那躺着的男人身侧。额头伤口看起来不致命,她从小布包里头翻出伤药粉给他倒上,低声唤他。
手才摸到肩膀,男人猝然睁开了眼。
死寂的目光从她脸上转过,又慢慢阖了上去。
馥梨又晃了晃他,低声道:“这位大哥……”
男人不理她。
即便她已把他手脚麻绳都割断了,他人还躺着,一动不动,毫不在意自己即将被如何处置。
“他们要杀人灭口,你真的不同我一起逃吗?”
男人眼皮动了动,眼角一点濡湿,在昏暗里泛着水光,木然地喃喃几个字:“香琴……香琴。”
馥梨想了想:“这是你女儿的名字吗?”
女儿两个字有所触动,男人睁开了红得吓人的眼,“来的路上,他们说,香琴没了,没了。她还那么小,出门那日,说想吃鸡蛋羹,我都没舍得做。”
他忽而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这动静大,馥梨扭头去看柴房门缝,守着的人却不知走到哪里去,只漏出一道亮光。他们手脚已经被束,还派人把守,柴房的门一定没有锁。
“先逃出去再说。”
馥梨拽了拽,不动失去生机,像块巨石般沉重的男人,时机更不允许她再继续说服他。
她独自推开门,外头暮色四合,院子看起来像民房,正对的后院墙并不算高。四下无人,馥梨将簸箕箩筐倒扣起来,踩上去奋力一跃,手堪堪扒住墙头。
眼看半边身子就要翻出去了。
一只大手扣住她脚踝,把她连拽带摔,扯到了地上。“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拽她的人目露凶光,随手抄起墙根的铁铲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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