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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子时,阿九独自前往密室。
密室建在地下,阴冷潮湿,机关重重。
晋公子早都等着了,依旧穿着那身黑色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正坐在扶手椅上闭目养神。
阿九发现,密室除了晋公子外,还有个陌生男人。男人穿着苗疆窄袖褂衫和肥腿裤,头上缠着青蓝色花帕,二十七八的样子,瘦的像竹竿,不俊不丑,脸极白,细长的眼睛透着股邪气。
她一进来,这男人就盯着她的脸和胸脯,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公子。”阿九躬身给晋公子行了一礼,顺便恶狠狠瞪了眼男人。
晋公子略点了点头:“阿九,这位杜先生是我专程从苗疆请来的名医,今晚由他为你解除体内的蛊。”
阿九闻言,不冷不热地打了声招呼:“杜先生好。”
那位杜先生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颗黑色丸药,扔给阿九,“吃!”
阿九嫌弃地看着掌心这枚腥臭的药丸,屏住呼吸,一口吞了。
杜先生大剌剌地从头到脚打量着阿九,眼里尽是暧昧,用不甚娴熟的汉话说:“姑娘体内的蛊,名唤相思笼,顾名思义,不论你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下蛊的人找到,一辈子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阿九胸口一疼,她这些年逃过很多次,每次都被师父抓回去,等着她的是严酷且让人“难以启齿”的刑罚。
杜先生示意阿九坐在椅子上,他慢慢掀起阿九的袖子,替她把脉,眼睛却落在女孩小臂那颗红色的守宫砂上,眉梢上挑:“那小子竟没碰你?他怎么忍住的!”
阿九浑身不舒服,立即抽回手,斜眼睨向男人:“听先生语气,你认识我师父?”
杜先生嘿然:“他是我亲师弟,化成灰我都认识。”
阿九呼吸一窒:“你是五毒宗的人?可五毒宗不是被……”
“没错,五毒宗被我师弟灭门了,杀了个干干净净,连只鸡都没留下。”
杜先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当年他要不是躲在粪坑里,想必也会被那嗜血冷酷的疯子虐杀。
男人垂眸,贪婪地看向阿九脖子上戴的那颗龙眼大小的珠子,指头凑过来,要碰不碰:“这东西可是我们五毒宗的圣物,戴上后百毒不侵。当年你们大燕皇帝几次出兵攻打我们苗寨,就为了得到它,没想到师弟居然给了你,看来他当真宝贝极了你。”
阿九用力扯下那颗珠子,解恨似的远远扔掉。
杜先生眼里的玩味更盛:“若是将来你被别的男人睡了,想必会把我师弟逼疯吧。”
阿九忍无可忍,就在她要发火的时候,晋公子出声了。
“行了!”晋公子语气不悦,“正事要紧。”
杜先生吐了下舌头,对阿九笑道:“我师弟的手段厉害,我比不上他,勉强能配药替你把蛊挖出来,只是会带来点小麻烦,你可能会失忆一段时间,大概两三个月吧。”
“失忆?”阿九看向晋公子:“那我还怎么执行任务。”
晋公子声音平和:“这个你不用担心,杜先生替你除蛊后,同时也会施展催眠术,届时你将会拥有一段新的记忆。”
“这……”阿九有些担心。
晋公子看出女孩眼中的不安,走过来,按在女孩的肩上:“换个角度来看,失忆这反而是好事。魏国公纵横沙场朝堂几十年,你就算伪装的再好,也难保不会被他闻出杀手味儿来。索性以普通女子接近他,对你和任务都有好处。阿九,这个任务你可以么?”
阿九低下头,失忆,意味着她很可能会忘记武功,忘记诸多自保的手段……不过也能忘记那些痛苦和屈辱,未尝不是件好事。
想到此,阿九直面晋公子:“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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