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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娘每天都要处理很多信件,自从安子仲收拢玉溪公子之后,安文娘就轻松多了,他们在安文娘住的宅子附近租了一个很小的院子,主仆四个人就住在那里,竹山带着人顺着枯井一直打到安家的西院里,每日安文娘会把收起来的书信用竹筐丢进井里,玉溪会派人取走。安文娘总算抽出时间帮着操办玉壶姑娘的婚事。当初宝珠郡主的侍卫头领把玉壶抢进自己的院子时候,安子仲打听到已经来不及了,所幸那侍卫头领有个悍妻,两句撺掇的她把玉壶卖出去,安文娘让苏娘子从中侩那里买回来安置在京郊的庄子上,虽然收了几顿打,但是玉壶是个坚韧的姑娘。并没有被击垮,反而是知道哥哥有可能会逃离宝珠郡主的掌控,主动配合,一直辛勤劳作,帮着照顾柳南的父母。玉溪公子在安文娘送去的男子里选了开杂货店的青年王立,十九岁,很勤快人也长得不错,没有成过亲,这人是西山当初收进去的第一批人,年龄也不小,很是仔细的一个人。安文娘把话送到王立那里,让他找媒婆去提亲,玉壶虽然被那个侍卫首领欺负了,但是人是好的,长的也好也能干,王立见过玉壶的画像,也知道她的经历,身份上就不敢拒绝。不过安文娘还是让人先安排王立去见一见玉壶,她很清楚玉壶的模样性子,很招人喜欢,要不然当初那个侍卫首领也不会强抢了去。玉溪是被宝珠郡主一眼就看中的。模样身材都是一等一的,他的妹妹自然也不差。王立跟着送衣物的人来到京郊躲在外院看着里面正在绣花的玉壶,最开始那点不愿意也没了。本来因为主子吩咐他不能拒绝,已经答应娶了玉壶,但是毕竟玉壶的经历,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但是见到玉壶的样子他就知道这是主子体谅他年纪大又忠心,特意照顾自己的。这样好的女人就是生过孩子也轮不着他这样乞丐出身的人,虽然跟着主子后学到了不少的本事还改头换面成为了真正的良民,做一个杂货铺的掌柜,但是骨子里还是自卑的。王立回去立刻找了媒婆,虽然主子送来了银钱好让他体面的迎娶玉壶姑娘,王立还是拿出自己辛苦积攒的所有积蓄,趁着进货的时候买了一对很精致的白瓷玉兰花钗,私下里送给玉壶。“此钗送与玉壶姑娘,虽不配姑娘的绝美容颜,但我心犹如此钗,愿日日陪伴姑娘,博姑娘欢心。”玉壶原本因为自己之前的遭遇,心里很忐忑,虽然哥哥来了书信说不用太担心,王立会好好待自己的,但还是怕王立会因为自己不是黄花闺女心里介意,虽然不清楚安姑娘如何劝说王立向自己提亲的,她总觉得王立好歹是有点家底的人不可能不介意自己的事情。可是看到这对钗子和王立歪歪扭扭的信,心里才安定下来,或许真的可以抛下过去,过上幸福的生活。安文娘选了个最近的黄道吉日,通知了玉溪公子,因为他的模样四王爷是见过的,所以不曾参加玉壶和王立的婚事,玉溪和柳南站在酒楼的厢房看着王立穿着喜服把欢喜的玉壶背上花轿的样子,还有充当玉壶娘家人的柳家二老,心里很满足,这样就够了,玉壶有了对她好的夫婿,柳家二老也能跟着王立和玉壶一起生活,互相有依靠,他们跟着主子做事,不亏。柳南端来两杯酒,递给玉溪一杯,两个人看着走远的接亲队伍,对视一眼,饮下杯中的酒。“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主子的智囊,从前是为了保家人的命不得不委身那贱人,如今倒是可以为了家人的幸福跟着主子好好干。”玉溪点点头,柳南说的没错,从前是为了让家人活下去,被迫做了宝珠郡主的面首,现在不一样,他们跟着主子,可以让家里的人过得更幸福,那才是大男人应该做的事情,这个主子他跟定了。安文娘坐在茶楼里看着大门口路过的队伍,并没有开心,原本黑鹰的成员中王立是第一个成亲,还能解决玉壶的终身大事她是高兴的,可是她在酒楼听到一件事让她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到别的事情。好歹强撑着精神扶着红梅的手回到家里,赶紧找人去叫安云过来。“姑娘叫我?”安文娘拉着安云的手一脸焦急。“安云,你和安青谁诊脉更厉害?我有事要你帮忙。”安云很少见到安文娘这副慌张的模样,记忆里她一直很柔和,很淡然。“诊脉我和哥哥都不赖,但是要是把人往好治得哥哥来,把人往坏治我擅长。”安文娘搅着帕子想了好一阵,最后拉着安云让她先去整理一下诊脉要用到的东西,自己去让白梅安排自己和安云一趟礼亲王府。永安郡主看着下面的丫鬟送过来的玉环,这玉环很常见,但是永安看出它的不同,这是自己曾经的陪嫁,因为磕到过,原本里面还有一个粉色的小玉环掉了,她就找人在里面做了个赤金的莲花嵌在里面,依稀记得曾经赏给怀远侯府的哪个人了,今日有人拿着这个来到礼亲王府,难道是曾经怀远侯府的旧人?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可怀远侯府的男丁都被处死,自己带着宗哥被礼亲王强势护下,儿子还是被赏了绝子药,再也不会有后嗣了,女眷们被流放西北,若不是礼亲王还有兵权,自己也是要在西北苦熬的,还有怀远侯府的下人好像都被送去做苦力和教坊司了。永安郡主看着床上虚弱的宗哥,让人小心看护着,自己带着人去那人说的地方会见。“参见永安郡主。”永安郡主看着眼前有几分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庄户女子打扮的人,询问她是谁,怎么会有那个赤金莲花玉环。“永安郡主别打听我是谁,我只能告诉您我身边这个少年可以替贵公子诊脉,并且我们不是四王爷六王爷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永安更疑惑了,这个女子看着年龄不大,那个少年也不大,她们如何能找到自己,还知道自己信不过那三方的人。永安甚至怀疑宗哥的病和那几个人脱不了关系,但是她没有证据,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出事,御医被太后那个老妖婆交代过,不肯给宗哥治。但凡厉害的大夫也都不敢出手,自己没有办法才四处求医。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两个人能不能信。“奴婢是福寿堂的文娘。”永安听见这话,不由的惊呼着站起来,怪不得她觉得这个女子熟悉,竟是老祖宗跟前的丫头,怪不得她能站在自己面前,因为八姑娘的事这丫头被赏了脱籍,不在怀远侯府的奴册上,是可以逃离的,也怪不得她可以有那个赤金莲花玉环,自己当初好像就是赏给福寿堂的人,好像是因为有个丫鬟给宗哥做了两个很精美舒适的肚兜来着。要是文娘的话,那她的怀疑就可以消去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因为这么几年过去了,她也不确定文娘会不会被人收买,万一她已经投靠其他人伤害宗哥呢?承恩公和皇上可是一直不想见到宗哥活着的,就算不能留下子嗣毕竟也是怀远侯府的嫡孙,他们也害怕宗哥长大知道了父亲和祖父的事情为他们报仇。这些年一直想方设法的伤害宗哥,自己的院子已经防得很仔细了,祖父每日都派了侍卫在院子周围看护,还是让宗哥伤过很多次。“您可以让人先给我们搜身,让他先给宗少爷诊脉,要是诊的准了,您在让他治疗也不晚,要是诊不出来,我们也伤害不到宗哥。”永安郡主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带他们去看看宗哥,现在京都的好大夫都被威胁不敢给宗哥看,礼亲王一直用的大夫也治不好,她也是束手无策,让文娘看看也好,总比陌生的大夫可靠一些。文娘和安云被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身上的东西,连戒指和发钗都被卸了,安云还想抱不平。“咱们可是来替她儿子看病的,又不是细作,让他们这么对待。”安文娘红着眼拉着她。“郡主也是被逼无奈,她这样做也是被太多人得逞了,我们赶紧看看宗少爷去。”安云本来就很吃惊安文娘居然是怀远侯府的旧人,当初哥哥说过安子仲是怀远侯府的四少爷,没想到安文娘也是怀远侯府的旧人,怪不得能和安子仲一直一起在龚州生活。“公子确实中毒了,是七日香,这种香像桂花一样的味道,一旦连续七天吸入之后就会慢慢的浑身无力,嗜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彻底醒不来,最好的证明就是浑身从头到脚会出现七个红点。”永安郡主听着点点头,这个少年说的都对,宗哥确实是这样的症状。“我还诊到公子的身体里有另一种毒素,断根绝子药,比普通的绝子药更狠辣,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让身体更加虚弱,活不过二十岁。”永安郡主焦急地站起来,看着安云的眼睛询问她该怎么办?“我治不了。”安云擅长的是毒药,所以她可以准确的诊出宗哥身体里现在有两种毒素,但是治病救人她并不擅长,永安郡主这些时日听了太多这种话,原本升腾起的希望有一次暗淡,泪水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不过我哥可以治,回去我们就送点红莲过来,先让公子修养一段时间,我让哥哥尽快来一趟。”永安郡主听到安云的话,抽搐着再也忍不住拉住文娘的手。“老祖宗一直说你是个好的,我今日才知晓为什么老祖宗和婆母都那么喜欢你,你就是我的救星啊。”文娘安慰了她好一阵,永安郡主出身高门,一贯坚强高贵,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成为这样谨慎柔弱的女人。“郡主别急,安云的配的红莲可以帮宗少爷调理身体,他哥哥我会通知尽快来看看,不过送来的药您还是要小心,让大夫看一看,对方既然能悄无声息的给宗少爷下毒,就难免不会再送来的东西上做手脚。”永安郡主知道文娘是在提醒自己不用顾及从前的情分,一切以宗哥的安危为主,心里不由的为刚才怀疑文娘而觉得羞愧。,!永安郡主这里也是有人一直监视的,安文娘不能久待,出了礼亲王府,借着西市热闹的街巷甩脱后面跟着的人,进入到刻着标志的一个铺子,换了装扮才离开这里。安文娘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来找安子仲,坐在书房里等待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今日她一听说永安郡主求医,宗少爷重病就顾不得其他,暴露了自己曾经是怀远侯府里福寿堂的文娘的事情,也不知道安子仲知道了会不会气她太莽撞。安子仲急匆匆的赶来,看着安文娘坐在书房,顾不得什么冲上去抱着她。自从被福安大长公主求了圣旨和宝珠郡主成亲之后,他和安文娘就很少见面,如今已经是半个月没见了,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安文娘见他又这样,心里原本就很担心,哪里还能想这种事,直接推开他。“你别闹了,我有正事找你。”安子仲送来安文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榻上说话,安文娘把今日带着安云去给宗哥诊脉的事给安子仲仔细地阐述了一遍。“你做的很好,大嫂和宗哥是怀远侯府的人,他们遇到危险不必考虑那么多,尽力帮衬,安青我一会告诉他让他跟你去给宗哥治,大嫂的为人我知道,她可信,一定会帮你隐瞒好,不必太担忧,现在我担心的事三姐。”安文娘好久没有听到安子仲提起怀远侯府的人,反应了一会才想起他说的是怀远侯府的安小姐陈洛兰。陈洛兰当初嫁给了徐国公的二公子,据说徐国公是个很讲道义的人,三小姐还是他们家的儿媳,难道出什么事了?“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咱们的人不是说三小姐那还是有人伺候,吃穿都不错的吗?”安子仲想到什么咬牙切齿的说。“狗屁不错,徐国公是个好人,但是他去年就不在了,他的长子继承了爵位,觉得三姐是罪臣的女儿,想要让三姐悄无声息的死去,但是又怕别人说什么,一直再给三姐的食物里下慢性毒药,前两日塞进徐国公府的人送信来说三姐过得并不好,每天都被逼着化厚重妆容来遮住虚弱的样子,三姐的嫁妆都被掏空了,她夫婿也是个窝囊的,一点都不敢护着三姐。”安文娘听了心里也是不好受,拍着安子仲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他,安子仲直接拉上安文娘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抱着她的腰身,把头靠在她的腹部。“文娘,我很累,现在三姐不知道能撑多久,大嫂和宗哥也很危险,我连一个仇人都还没扳倒,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报仇。”安文娘停下要后退的动作,抚摸着他的长发。“三小姐那不是问题,把她从徐国公里救出来,安排妥当不是不行,宗哥现在有安青在不会有生命危险,安云跟我说或许能让宗哥解除绝子药的毒素以后可以娶妻生子,四少爷,您别给自己逼得太紧,我们的敌人太强大,您一步步走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如今已经开始慢慢渗透进去他们的势力。报仇只是时间问题。”安子仲感受着安文娘的手掌在自己的头发上轻抚着,原本痛苦不安的情绪也缓和了很多,是啊,事情都是能解决的,只要好好安排计划,都不是问题,自己是最近事情太多,走进死胡同了,幸好今日文娘来了。“多谢你,我现在行动还不是很方便,大嫂那里辛苦你了,三姐那我安排好了给你说。等会我还得去大公主府,让竹海送你回去。”安文娘点点头,手还是被安子仲紧紧的抓着,红着脸就要挣扎,安子仲只是在她手心摩挲了两下就松开了手,一直看着安文娘消失不见的身影,才恢复往日的平静,走进书房开始思考如何帮着三姐从徐国公府离开。:()丫鬟的青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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