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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纪言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确实没有碰过薄初霁送来的东西,毕竟当初想的是一刀两断,多看了只是平添愁闷。
见他不说话,薄初霁也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脚下的步子迈的越来越大,“所以,今年你怎么说也要给我一个机会了吧?”
沈纪言侧头看向薄初霁,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如果不是他硬憋着,怕是早就裂到了后脑勺。
敲门声响起,老金难得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声音,放下手里的工具,开了庭院的灯走了出去。
“谁啊?”
“金叔,是我,薄初霁。”
老金听到熟悉的声音,打开了门。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直播结束的时候就有些晚了,加上他们两个又在林子里腻歪了一阵,走到老金家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暗了。
与村里其他人家不同的是,老金家里显得冷清了一点,也没有饭菜的香味。
沈纪言往前走了一步,“金叔还没吃饭呢?”
老金迟疑地点了点头,心里开始思考他们是不是来蹭饭的,如果是来蹭饭的话那他该不该给他们做饭?该做什么饭?吃完饭后该怎么开口让他们各回各家?
他不是个喜欢与人打交道的,所以渐渐地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说话,一下子犯了难。
沈纪言看出老金的为难,他扯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金叔,我听初霁哥说他拜托你做了东西,我们是来拿东西的。”
听到沈纪言是来拿东西的,老金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
他侧过身让出了路,往屋里走去。
这是沈纪言第二次来老金家,岁月好像在这里停滞不前,眼前的一幕幕都和上一次来的一模一样。
墙角的猫儿伸了个懒腰在地上张开了爪子,入夜后院里更是静悄悄的。
吱呀一声,老金从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木盒,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沈纪言走到老金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盒子,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地打开。
木盒外雕刻着几只小猫咪的形状,打开后,两枚小巧的木头祥云吊坠静卧其中。
沈纪言拿起其中一个,指腹摸索着木头光滑的表面,他能闻到一股独属于木头的清香,仔细看能发现祥云的花纹雕刻的极其生疏。
他摸到祥云的背后有些凹凸不平,反过来一看,一个小巧的言字被刻在其中。
“这是?”
薄初霁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天看到金叔空闲的时候会做些小玩意,我就想着我能不能做一个,手艺是糙了点,你……觉得它怎么样?”
薄初霁这话问的小心,但眼里的期待却藏不住。
沈纪言没有马上回他的话,而是拿起另一个吊坠,反过来一看,上面刻着一个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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