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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为铜制,看起来毫不起眼,正面只写了个“令”字,后面写了一串穆惜月读不懂的小字,她翻来覆去看了看,问道:“三哥哥,这是什么?”
穆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令牌啊!”
“我知道,我是说是干什么用的?”
“太子殿下的,你拿着这个去调查田荣的事情,或许会有用处。”
穆惜月又把令牌翻过来仔细看了看,见上面也没有写什么让人能看出是太子殿下的字样,疑惑地问:“可是你把这个给了我,没有关系吗?”
“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四品以下的官员就不必拿出来了,他们也不认识。你一切小心,不要莽撞行事,有什么进展回来告知我。”顿了顿,穆霁似是不放心,又说:“另外,让阿珩跟着你!”
穆惜月点头如捣蒜,她正愁没有办法,虽然不知道这令牌是干嘛的,可毕竟是太子殿下给的,有了这个东西行事会更方便些,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颜,恭维般地说:“三哥哥,还是你有办法,不过我还以为令牌都是金的,这个竟然是铜的。”
穆霁又用看傻子般的目光看了她一眼,起身出门去了。
穆惜月洗漱一番,与玲珑二人都换上了男装,她们主仆二人一个英气一个清秀,此时一换上男装便与上京城中的翩翩少年郎无异。二人嬉笑一番,叫上了阿珩与穆平一起出府去了。
几人来到了刑部,正巧碰上一个胖胖的年轻官员往外走,看到阿珩便迎了上来,笑着说:“这不是杨先生吗?怎么来刑部了,可是小穆大人有什么指示?”
穆世子已入朝为官,更是坐上了户部左侍郎之位,大绥朝官场文人之间讲究的是鸿胪传唱的功名,对祖上荫封之辈多有相轻。穆长清虽未参加科举,可身上是有实打实的本事在,朝中官员虽有不喜欢他的,可却没有不佩服他的。是以自打他入仕之后朝中人便都称他穆大人,又为了显示对穆王爷的敬重,在穆长清的称呼前加了个小字,唤一声“小穆大人”。阿珩成日跟着穆长清进进出出,京中官员大都认识他,他为人又谦逊有礼,是以品阶不高或年纪较轻者都唤他一声“杨先生”。
阿珩上前两步,对这位胖胖的主事行了个礼,说:“梁主事好,叫我阿珩就好,此来是有个不情之请,是在下的私事,与世子无关,正好遇到了梁主事,还要劳烦主事一遭。”
梁主事忙将阿珩胳膊抬起,笑着说:“杨先生这话就见外了,既如此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阿珩来是有何事,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直言。”
阿珩转头看了身后的穆惜月一眼,对梁主事说:“此人是在下的一个亲戚,家住在京郊的芙蓉县,他有个妹妹在年前失踪,至今还未找到。前几日田荣供述有贩卖女子的行径,我想请梁主事带我看看从忠顺伯爵府搜出来的那本册页,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他妹妹。”
梁主事一听是这事便松了一口气,他生怕阿珩开口说一些令他为难的事情,如今陛下已经下令要释放田荣,贩卖女子又有身契在,构不成拐卖,这本册页也就不能算作证据了,等田荣走的时候是要交还给他的,如今带阿珩他们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当即就笑呵呵地领了四人进去。
找出了册页,梁主事说还有事在身便先走了,让他们看完以后放回原位就好。阿珩在梁主事的桌子上取出纸笔,很快地将册页抄了一份,将原册放回后四人便离开了。
从刑部出来后已近正午,穆惜月觉得有些饿了,吵着要去花萼楼,阿珩与玲珑没办法便又带上她向花萼楼走去。
这是穆惜月前世今生第一次来酒楼,刚到楼下就觉得有些失望,玲珑曾说这花萼楼取唐朝“花萼相辉楼”之名,是上京城中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楼”,可她如今站在门口,只觉得除了楼高一点,看起来大了一点之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楼高三层,每层都是飞檐翘角,檐端挂着风铃,此时微风轻拂,风铃发出和鸣之韵,倒是有些意趣。
又见一楼门户大开,上有一匾,黑底金字,上书“花萼楼”,左右各有一联,上联曰“花萼楼前雨露新”,下联是“上京城里太平人”,穆惜月喃喃念了一遍,又将这外观看起来朴实无华的“花萼楼”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低声对玲珑说:“这便是上京第一楼?我瞧着还没有身后这个楼看着气派!”
玲珑的视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花萼楼的正对面还有一楼,名曰“承恩阁”,此楼恢宏气派,用金碧辉煌来形容毫不为过。玲珑只看了一眼忙把穆惜月伸出去的那只手拉了回来,却并未说什么,扯着她向花萼楼走去。
店里的小二忙迎了上来,一见穆惜月便笑着说:“哎呀,好多日不见公子了,公子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了,今日哪股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上座!”
穆郡主之前在花萼楼与田荣一战成名,她为人豪爽,出手定然阔绰,这小二早把她记住了。一边把四人往楼上引,一边看着杨珩远,他明明记得见过这个人,而且非常熟悉,却总是想不起来。直到了三楼的一个包厢门口,小二才一拍脑门,惊讶到:“啊呀,原来是杨先生,请恕小人眼拙,好半天才认出您,您可是稀客,快请坐!”
说着走进包厢,将桌椅板凳都用手中的布巾齐齐擦过才让开。玲珑在他手里放了一锭银子,说还是老样子,店小二会意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四人刚分头落座,便有一模样看着跟玲珑一般大的少女缓步踱入,少女面容艳丽,手中捧着一木盘,盘中除茶壶茶盏外还有几小盘瓜果小食。粉臂轻抬带起一抹淡淡清香,芊芊素手将几样物事一一摆到桌上,给几人把茶斟好,才朱唇轻启,道:“几位贵人慢用,奴在外间侍候,有事击掌唤奴即可。”说完行了一礼,裙角轻移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穆惜月睁大眼睛感叹道:“一个酒楼的侍女都长这么好看,真是不得了!”
此时她才感受到这花萼楼外面看着质朴,里面可真是别有洞天。楼有三层,一层与寻常酒楼无异,接待一些散客,二楼除了桌椅外还有个台子作表演歌舞用,他们几人此时所处的三楼私密性更好,有独立的包厢,想来是专为一些达官贵人谈事情的时候用,每个包厢的名字都不相同,有大气的,也有雅正的,此时他们四人所在的这间叫“盼宁”,穆惜月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典故,只觉得新奇。
见菜还未上来,穆惜月打开了窗户向外面看去,楼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她正准备坐下时见对面的楼上也有一扇窗户被缓缓推开,窗里探出了一个年轻女子,女子似未梳妆,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面上虽未施粉黛,可还是能看得出来瑰姿艳逸,灼若芙蕖,感受到穆惜月的目光在看自己,女子一双桃花眼往这边一瞥,伸手拢了拢滑落肩头的妃色纱衣,垂下眼将窗户关上,消失在了窗后。
穆惜月忙转过身,一脸惊讶地叫道:“阿珩玲珑穆平,你们三个刚才没看到可真是亏了,对面那个女子长得太好看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对面是什么地方?咱们下次去那里玩好不好”
玲珑脸上飞上不易察觉的两抹红晕,将穆惜月拉过来坐下,说:“对面不是我们想去就能去的,公子莫要问了,我们吃饭吧……”
穆惜月“哦”了一声,正欲再问,外间响起了两下很轻的敲门声,门被打开,又进来四名侍女,由刚才进来的那位打头,四人皆是妙龄,面容姣好,穠纤得衷,修短合度,一眼看去个头都一般高,个个好看,穆惜月一双眼睛忙的都不知道该看谁才好。
四名女子布好了菜又缓缓退了出去,留下的香风都快盖过菜的香味了,穆惜月又想发表一番言论,见阿珩只顾着喝茶,连个眼梢都吝啬抬起半点,丝毫没看美人半眼,玲珑倒是看了,可目光中没有半点波澜,只顾着给自己洗筷子擦碟子的,穆平傻愣愣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炙猪排。
穆惜月叹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唉,这一个个的……”便强行按下了分享的欲望,说:“吃吧!”从玲珑手中接过筷子,夹了一根炙猪排放到了穆平的碟子里。
接着自己也吃了一口,有了美食顿时便将美女抛之脑后了,难怪玲珑说穆郡主以前喜欢来这里,这炙猪排果然美味,她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猪排,上辈子没吃过什么好的,本以为这段时日在穆王府吃的菜已经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了,谁知道做饭这门道如同练武一般永远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猪排被烤得焦黄,外面洒了一层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一口下去里面却还是嫩的,肉的鲜香加上佐料的味道在唇齿间四溢开来,竟让人生出不枉此生的念头来。
一连吃了好几根,玲珑劝她说除了这道炙猪排其他的菜也都不错,穆惜月依言一一试去,果然都不同凡响,一下就开心的不得了。
吃完饭玲珑击掌让门外的侍女进来撤走了盘子,又上了一壶茶,四人这才开始商议正事。
穆惜月翻看着阿珩从刑部梁主事处誊抄过来的册页,见这些女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有些是京郊的,有些是相邻的外省的,来处不一,可去处基本都在京城。穆惜月指了指最后的一个,是去年腊月才买过来,今年二月才卖出去的,时间最接近,找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
剩下三个人顺着穆惜月手指的地方看去,见上面写着“吴氏素云,京郊芙蓉县人,戊午年生,时年一十五,昭德四十一年腊月买入,次年二月与落花巷石家”。
说干就干,四人一齐起身往落花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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