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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瑆轻笑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居家服扯掉,附在她上方:“现在看清楚了吗?”酡红着脸的方桔眯眼看着上方的男性躯体,伸手摸上去,吃吃笑道:“看清楚了,比小乔的好。”陈之瑆本来笑着的脸,顿时僵住,一把将她的手拉下来,固在她头顶枕头,劈头盖脸吻下来,还不轻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方桔吃痛地哼了一声。陈之瑆稍稍离开一点,咬牙切齿道:”这种时候还敢再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方桔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红红的醉眼里,一片委屈的水光潋滟。陈之瑆看着她这模样,不得不笑出声,他将她的衣服解开脱下,露出光洁健康的女孩身体,又看向她的脸,小声道:“小桔,我要正式拆礼物了。”方桔乖乖巧巧点头。陈之瑆差拆礼物拆得十分细致漫长。软绵绵的方桔,被他从头拆到脚,从前拆到后,拆礼物的姿势还换了几种,拆得她又疼又舒服,最后汗水淋淋,隐隐约约好像被人放进浴缸洗了一遍,再之后就是跌进暖暖的怀抱里,彻底进入了黑甜乡。蠢事一觉醒来已经是隔日日上三竿,方桔还带着点宿醉的疼痛,闭着眼睛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却发觉自己浑身像被人群殴过一样,又酸又疼,呻,吟了两声,昨夜迷迷糊糊的记忆渐渐回来。她大叫一声,转头惊恐地看着近在迟尺的人。陈之瑆闭着眼睛掏掏耳朵,瓮声瓮气道:“一醒劲儿就回来了?”方桔看着他带着惺忪表情的俊脸,支支吾吾:“你……你……我……我……”陈之瑆终于缓缓睁开眼睛,黑漆如墨的眸子泛着初醒过来有些涣散迷离的光,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你怎么了我怎么了?”方桔捂住嘴,小心翼翼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到里面两只没有衣服的身体,赶紧又盖上,结结巴巴道:“大师,我又把你强,暴了?”陈之瑆嗤笑出声,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说什么胡话呢?”方桔皱着笑脸,绞尽脑汁想了想:“不对,昨晚不是我主动的。”陈之瑆笑:“你把自己送给我当礼物,我就不客气拆了。”方桔小声嘀咕:“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你了?”陈之瑆竖起身,指着床边底下的彩带:“证据还在呢!”方桔一看,还真是,她切蛋糕的时候,是开玩笑把彩带绑在手上说是礼物,但马上就扔掉了,难不成她后来又把自己绑上了?也说不准,谁让她是个没出息的一杯倒。她有点懊恼道:“真可惜,昨天喝醉了一点感觉都没有,都没有深刻体会到与大师的翻云覆雨呢!”陈之瑆眼睛一眯:“一点感觉都没有?”方桔费力回忆了一下,其实还是有的,虽然当时迷迷糊糊,但该感觉到的一点没错过,而且现在身体还跟被人拆一样。她正要说话,陈之瑆已经欺身上来:“要不要再帮你回忆一下?”方桔从小练武,被人一压就下意识翻身将人制服,瞬间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她在上,陈之瑆在下。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这姿势不对,正要翻下来,陈之瑆掐住她的腰,笑道:“这样好像也还不错!”方桔老脸一下涨红了,赶紧翻下来,想要起身发觉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床头柜上只有陈之瑆的一件居家服,她也不管那么多,抄起来就套在身上。陈之瑆高她许多,那t恤一般的居家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一直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笔直结实的长腿。她往外走了几步,陈之瑆叫住她:“小桔!”方桔转头,看到他单手蹭着脑袋,被子滑落在腰间,露出带着点点痕迹的身体,脖子上还吊着昨晚她送的那枚玉观音,笑靥盈盈看着她:“你昨天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方桔脸又红了红:“手艺不好,以后再送你更好的。”陈之瑆笑着道:“我是说另外那件礼物。”他顿了顿,“今晚你搬过来我这里。”方桔啊了一声:“这么快?”说完又笑眯眯道,“大师不是喜欢清静么?不怕我吵到你?”陈之瑆道:“反正下半辈子都要被你吵的,早点习惯也好。”方桔怔了一怔,她没理解错意思的话,大师的意思是在对她做承诺?这也……太快了吧?她抓抓脑袋,有点不自在道:“大师,这话好像说的也都想早了呢!”陈之瑆一本正经道:“小桔,昨天是我三十三岁的生日,你觉得我说这个很早?”可是我才二十五岁啊,还是很年轻的。不过想到昨晚陈大师都不愿意面对那巧克力做的三十三,看来男人对年龄也很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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