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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声哗哗响了一阵,他的手还是被拴在它们该在的地方。
威风凛凛的萧大将军,再次面临欲 望无法排遣的窘境。
昨天他还可以怪奚梓洲给他用媚药,可是今晚奚梓洲只哼了两声,他就硬了。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头随时都可以发情的公猪。
更要命的是,奚梓洲仍旧站在那里,脸凑得很近,还在“呻吟”个不停。
萧晏咬牙切齿:“你……不要脸……”
奚梓洲一边哼哼一边说:“我……嗯……这是为将军你好嘛……嗯……嗯……媚药用多了……嗯……会伤身体的……嗯——嗯——啊——”
萧晏狠狠拧开脸,不去看奚梓洲那一脸淫笑。
奚梓洲却迅速地转到他看得到的地方:“嗯……将军……你说句话……嗯……嗯……我这就让将军解脱……嗯……”
萧晏咬牙,仰头不语。火热的欲望,带着阵阵胀刺的痛,还有和衣料摩擦带来的些许快感,一起铺天盖地涌上来。感觉像昨晚,又不似昨晚。一样的是欲望不能发泄的焦躁,痛,浑身发疼,发痒……
不一样的是,今晚从一开始就多了个人。
昨晚在奚梓洲来之前,他唯一的想法便是——赶紧想办法泄了吧。
今晚他想的是——就是憋死,也不能在眼前这人身上发泄。
因为,奚梓洲根本就没把他当人看。他在奚梓洲那里,分明就是一根可以随时用来捅屁股的棍棍!
他萧晏好歹是统领十万兵马的大将军,不是他奚梓洲圈养的种马!
萧晏非常有志气地闭上了眼睛,并且把一边耳朵紧紧贴在了草席上。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另外一只耳朵仰天敞着,正好让奚梓洲可以非常方便地把一口暖暖的湿气呵进去。
虽然没有碰到他,却足够让他浑身一紧,该硬的地方更硬。他的腰马上非常不争气地上下动了起来。
奚梓洲的声音越发地淫荡了:“唔……将军……你看你……都快不行了……这样憋着……伤身体的……”
萧晏眯着眼睛自己看了一眼,只见裤裆间那只小帐篷就像是搭在了大浪中的木筏上似的,起落之间的律动,竟非常的有规律。
奚梓洲抓住机会对着他,把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含着,还模拟着用嘴帮人快活的动作,一抽一送地轻动着,喉间竟也发出了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似的呜呜声。
萧晏只觉得浑身的筋脉都绷到了最紧处,再撑下去,就要断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两眼,低低说了一声:“你来吧。”
奚梓洲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停了下来,手指抽出,在嘴边拉出来一根银线;说话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变得平板干硬:“这是你自己说的。将军,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一把拉开了萧晏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一脱,就要坐上去。
萧晏闭着眼睛,咬牙切齿:“我就当……操了一条狗……”
奚梓洲因为太过着急,声音有些颤抖:“死人!你就当你在操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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