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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认识两位常在杜先生府上走动的士子,听他们说的。”
胥姜抬眼看他,“杜先生威名在外,我还以为只有他的门生敢上门呢。不知是哪二位大才,倒是让人佩服得紧,冯公子若是相熟,何不引荐一二?”
冯杪干笑一声,喝茶掩饰尴尬。
扯谎之前都不动动脑子。
胥姜正欲放下茶壶,见周槐一个劲儿拿猥琐的眼神往她身上撩,手中的茶壶一斜,滚烫的茶水便朝他浇了过去。
“哎哟喂!”茶水好巧不巧,浇在周槐下腹,将他烫得跳了起来。
“哎呀,只顾着同冯公子说话,手上失了准头,周公子你可烫着了?”胥姜手里提着茶壶要起身过去查看。
那周槐赶紧喝住她,“你别过来!当心茶水!”
冯杪忙拦住她,过去帮周槐检查整理,好在茶水洒得不多,冬衣又厚实,要不然这周槐下半身怕是不好过了。
“没事吧?”胥姜伸着脖子关切道。
“怎么没……”周槐正要发火,被冯杪压住,他冷哼一声,侧身提着下裳,脸色相当难看。
冯杪回身对胥姜道:“无事,只是衣裳打湿了。”
“那可真是对不住。”
冯杪见她神情似笑非笑,顿时一愣,这才觉察过来她并非失手,而是存心的。
自己意图被她看穿了。
“周兄衣衫湿了,不好人前失礼,加之天气寒凉,又怕冻坏了,要赶回去更衣,咱们便不打扰了。”
他不好再待下去,干笑着找了个理由,朝胥姜作礼告辞,便拉着周槐急匆匆走了。
见人走远,胥姜冷哼一声,将茶壶放回了炉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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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猥琐下流,一个虚文缛礼,真是浪费她的好茶,污了她的干净地儿。
林红锄冲到门前“呸”了一声,嫌恶地搓了搓手,还觉得粘糊,便冲到后院洗手。胥姜让她顺手把二人用过的茶盏砸了,嫌脏。
胥姜盯着眼前的札记,心思却飘到了继圣书局上头。
今日这二人显然是周善才差遣来的,话里话外地打听她与杜回等人的关系,也不知要做什么。
只可以肯定一点,定是憋着坏,没安什么好心。
“下次再也不乱带人回来了!”
林红锄拿着抹布擦洗着两人坐过的地方,擦完后又将地擦了一遍。
“肆里再冷清,也不需要这般龌龊人上门充客!”
胥姜见她又气又悔,劝道:“傻丫头,别气着自个,不划算。咱们开铺子做营生,定是要遭遇各种人物的,有贤客,如杜先生、楼先生,也有如这冯杪、周槐等污糟之人。对贤客,咱们敬之,对恶人,咱们治之,只要自身清正,便无惧无畏。”
林红锄凑到她面前,瘪嘴道:“话虽如此,可我还是生气,想想他碰过我的手,我就恶心。”
胥姜抓着她的手拍了拍,哄道:“下次他再敢来,我就将滚水全倒他身上,定要烫脱他一层皮,给咱们小锄头出气!”
林红锄想到那周槐被烫得吱哇乱叫,便转怒为喜,‘噗嗤’笑了出来。
“合该烫死他!”
见她开心了,胥姜捏了捏她的脸,对她说,“收拾得够干净了,别瞎忙活,赶紧来帮我翻一翻这几本札子,看能不能找到东陵派弟子的蛛丝马迹。”
“好,我再去洗把手就来。”
两人齐心,将几本札子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倒真找出点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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