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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正,各家各户开门第一件事,便是放炮仗。
在满城炸响中,曾追与胥姜做了热腾腾的馎饦,与林家三口一起用朝食,刚吃完,便有学生上门来拜年,林夫子自此一直没闲过。
曾追与胥姜帮林红锄收整好杂物,又与林夫人说了会儿话,才辞行离开。
曾追要赶回杜府,在杜回入宫前去给他拜年,过后还要去其他先生、士子家中拜年。胥姜也要去各家拜年、送节礼,知道曾追要回杜府,便托他将节礼与拜年贴给杜回带去。
想到今日各位先生皆要进宫赴宴,家中人多、事也多,不好叨扰,胥姜便备了节礼与拜年贴,递送到各位先生府上,聊表祝福与敬意。
待过后朝廷休沐,再亲自登门拜贺。
送走曾追,胥姜把前日买的爆竹在门前点了,炸得将月奴满屋逃窜,随后牵驴套车,将节礼装上出门去拜年。
由汪掌柜家起头,袁祖之家收尾,她满载而去,满载而归。
最后又经过林夫子家,只见门庭若市,便和在门前迎客的林红锄打了个招呼,转回肆里。回肆后发现门前也堆着不少节礼,想是朋友来拜年,见她不在所以放在门前的。
胥姜统统收捡好,与载回来那一车一起分置了。有曹叔的、许三的、胡煦的、还有好些邻居的,有点心、吃食、耍货。她今日也去他们家拜过年,只见其家人,没逢到正主,应当也是出门拜年去了。
胡煦送的很好分辨,是一幅画。她展开一瞧,画的是花,剑叶红花,叶片与花瓣中间都有一道白纹,名为香山白肋。
是吉祥之意。
胡煦画功向来精湛,这幅画实在不忍束藏,胥姜便挂上了。
果真不错,又好看,又吉庆。
开年第一顿晚饭是在汪掌柜家吃的,寻常人家的饭菜,不精细却鲜美,也充满年味。
吃完饭,汪掌柜家的小子便坐不住了,老想往外跑。元正,不仅皇宫会宴请百官与各国使臣,还允许办庙会与开坊集,各坊不设禁,皆可通行。
莫说是他,连胥姜都心痒,想去见见这般盛景。待汪掌柜一家收拾妥当,她也回肆里牵驴拿钱,一行人欢欢喜喜地往街上去了。
永和坊开夜市,这是胥姜来京城这么久的第一次。一入集市,来往皆是熟面孔,食档、杂耍、灯笼、灯谜、都是半买半送,图个热闹高兴。
忽然,人群里发出惊呼,原来是有傩戏要上演了。与西南、西北山区举行的庄严肃穆的傩戏不同,此处的傩戏更加轻快。带着鬼面的‘恶鬼’穿行在人群中,被‘神明’所驱逐,他往哪里躲,哪里的人便发出惊呼,然后为它让路,又或是将它推出去,直到被‘神明’驱出街头。
当‘神明’驱傩成功后,百姓们便将手中的铜钱扔进他手中的钵里,既作赏钱,又图个吉利。不一会儿,‘神明’手中的钵便被铜钱装满了。
胥姜也扔了一个进去,随后摸着下巴想,这钱倒是来得容易,不如自己去拜师学傩戏?
她脑子里冒出师父那张臭脸,顿时打了个寒颤,罢了罢了,还是安安分分开她的书肆吧。
汪掌柜一家走得慢,胥姜又牵着驴,不一会儿便被挤散了。胥姜索性骑驴朝朱雀街去。
听闻今日朱雀街更热闹,不仅有来自外国使臣进献宝物的车马队,还有自皇城而出的游街车辇。车辇上有舞、有乐、有礼、有宝物、有佛像……其意为彰显国威,让万民安定,让外使臣服。
朱雀大街人如潮涌,胥姜庆幸自己万分明智地带了驴,四围人见这驴拉着脸,便知道是个不好惹的,怕它尥蹶子,自然而然的与其保持距离。
且骑在驴上,视野也宽广。此时外国使臣的车马正缓缓朝皇城行进,马车上堆满了进贡的奇珍异宝、罕见瑞兽,甚至是长相昳丽的胡姬、勇猛的昆仑奴。
这些宝物直将百姓们看得眼花缭乱,阵阵高呼。
胥姜还看到有一队西域僧人跟在进贡的队伍中,念着梵经。这不禁使胥姜想起与东陵派弟子有交集的那队僧人,不知他们是否如眼前的这些僧人一般,抵达了京都。
她目光紧紧盯着那些僧人,忽然却发现僧人队伍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是被煌煌灯火闪得眼花,然后使劲揉了揉,再定睛看去。
竟真是他——莫明!
莫明在这儿,那乌洛兰呢?胥姜往队伍里找了找,却并未看见乌洛兰的影子。
胥姜见莫明要走远,便使劲挥手,叫他的名字,“莫明!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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