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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茼安倒是自己查询过,但没查到什么有效信息,也没打算去问父母,怕知道了会更失望,不如不问,“你呢,你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没什么特殊意义吧,就是笔墨纸砚,我爸是语文老师。”
“还是挺适合你的。”
饶砚看着手机页面,上面显示:茼蒿属于半耐寒性蔬菜,性喜冷凉气候,耐寒力强。
饶砚笑笑,这倒是跟茼安有些相似。饶砚往下翻着百科页面,原来茼蒿也会开花的,镶着白边的明黄色花朵,像一朵小向日葵。
“花开似菊欲传香,野径随风态自狂。莫道清贫无色彩,蓬生亦得郁金黄。”
简单自在的茼蒿花,一如她给饶砚的印象。
到了镇上,饶砚去吃晚饭,茼安中午吃太多还没饿,先自己回客栈了。
客栈老板把院子布置得很漂亮舒适。石头垒成的院落墙头上放着陶罐栽种的绿植,随意摆放的几张桌凳,老宅变身成绿意盎然的小庭院。三月的小院里,随处都是春天的杰作。
茼安仰坐在小院墙角的秋千椅上,早春傍晚的冷风带着些许潮湿吹在脸上,逐渐放松下来。
饶砚吃完饭回来,看到茼安在院子里休息。也没打扰,把电脑带着,在小石桌旁坐下,继续写月底要交的论文。
看完两篇参考文献,一个小时过去了,茼安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估计是睡着了。她本来就有些感冒,再着凉就不好了。
饶砚起来活动下手脚,这次来栗州前后只有三天,他没带多的衣服,只能脱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走到秋千椅的一边,轻柔地给她盖上。
茼安睡眠本来就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何况在室外环境。
刚把外套披在她肩上,茼安就醒了,茫然地看着他,好像在无声地问,你想干嘛。
饶砚有一瞬间的慌张:“我怕你冷,想给你盖上。”
茼安想把外套还他,对方不肯,茼安问:“你不冷吗?”
饶砚脱了外套就只剩一件黑色毛衣,小院夜里风还是有些大。
“不冷。”
饶砚顺势在她身旁半蹲,右手撑着秋千椅的扶手,把她圈在自己半米范围内,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天玩游戏,我赢了。”
周宇安生日那天玩游戏,饶砚赢了一局,奖品本来是大家凑的红包,漫漫换成了让在座的人完成一件事。而他的奖励是可以让茼安完成一件他想做的事。
茼安打量着半蹲着抬头看着自己的饶砚,小院微弱的灯光只够照亮他左半边脸,庭院灯淡黄色的光穿过摇曳的树枝,洒在他侧脸上的光斑时有时无。他几乎整个人都在黑暗中,唯独那双眼睛亮亮的。
他离得这么近,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周围都是他的气息。茼安从未像这一刻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是个有私欲有侵略性的成年男人,尽管他现在只是在乖乖等着她的回应。
“你想要什么?”
饶砚莫名有些紧张,暗暗深呼吸后,看着她的眼睛,试探地问:“那天你说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同学,在一起没多久就分开了。你说是你的原因。我可以知道是为什么吗?”
茼安眼里闪过一丝的慌乱,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看穿。茼安垂着眼眸不看他,默不作声。
她是想遵守游戏规则的,但这个问题是她最隐晦的秘密,不愿轻易示人。沉思很久,茼安才开口:“对不起,我不想说。”
饶砚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就知道她会拒绝,但他潜意识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就是茼安不肯接受自己的原因。
既然她不愿意回答,自己自然不会勉强:“那就不说。”
饶砚站起身,影子把茼安完全笼罩:“你要再坐会儿还是回房间。”
茼安还是把外套取下递给他:“谢谢你的外套,我先回房间了。”
没走出几步,她又回头看他:“游戏的奖励还算数,你——另外再想一个吧,我尽量做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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