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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青辰单位的人力部门领导,不好意思,因为青辰在我们报社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您,所以……想请问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这隐晦的语气让对方的歉意更深了。
明安的眼神瞬间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转而看着手机上通话时间的秒数在一点点跳动。
“紧急联系人”……“青辰”……
他屏住了呼吸,不祥的预感升起,感觉心脏被狠狠地剜了一下,他此刻的头脑无比清醒,清醒地知道什么时候才需要工作单位找这个“紧急联系人”。
“喂,您好,请问您在听吗?”
对方在呼唤他,这个人应该都不知道他的全名吧,青辰应该只会写个“明安”。
“我在,青辰怎么了。”他努力在稳定着自己的声线,让他的声音听起来不颤抖,但他的手已做不到平稳了。
“嗯——青辰在外地采访时遇到了突发状况,有一伙人把她和我们的摄像大哥给打了,为了给他们最好的治疗,我们已经从当地紧急转院回北京了。但青辰现在还在昏迷,不过你别太担心,医生说她昏迷只是暂时的,脑震荡的严重程度还要等醒来做最终判断。因为她腿部骨折比较严重,需要做手术,现在得有家属签知情同意书,请问您方便赶过来吗?”
屏住太久的呼吸,他这才敢重新恢复。在对方说了这么多字里,他的大脑只接收到了一个信息——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他的大脑把这个信息传递至全身,他才能支撑起接下来的对话。
“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赶过去。”
明安挂断电话后,头脑里猝不及防地闪回着妈妈出事时,他跑到医院那一路上的情景,每一条街道,每一个红灯,每一脚磕磕绊绊他都历历在目,这闪回像沉重而刺眼的光,残暴地再次向他撞击。
但他不能在这时候被击倒,他慌乱地奔出卧室,带倒了椅子,匆忙地抓起了外套和钱包,钱包压着的新产品设计方案稿散落了一地。他什么也顾及不上了,他尽可能快地赶到医院,这备受煎熬的一路上,他的内心在无助地祈祷着:我的青辰,拜托你没事!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了!
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青辰报社的同事们看到他时都被吓到了,他脸色煞白,两眼通红,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他用力握着,手背隆起了青筋。
“青辰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现在要见她。”
明安问着他们,任谁都看得出他在崩溃的边缘,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没人敢答。最后还是人力部门的女领导站出来回应他说:“抱歉明安,现在医生已经在给青辰做手术准备了,还不能见。刚刚医生传来消息说她已经恢复部分意识了,其它部位都是外伤,现在紧要的是先把腿部骨折的手术做了,请你先跟护士签一下知情同意书。”
明安强忍着悲伤和愤怒,颤颤巍巍地签下了几份手术必须的材料,待护士离开,他再也抑制不住怒火,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领导模样的人吼道:“你们为什么要派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已经不是重逢
手术结束了,报社的人确定青辰的病情稳定后,都离开了。午夜的病房里,只剩下明安和青辰两个。
青辰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绑带,脸颊上还有酱紫色的淤青。她的手也缠着厚实的绑带,明安想抚摸她的手、想感受她的体温却不能。明安心疼的泪水扑簌而落。
如果前几个月他没有那么轻易把她放走该有多好!也许这次可以像那天在倒塌的拆迁房旁一样,他可以救下她。或者让他代替她承受这些暴打也好,那他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椎心泣血地难过。如果他那时没有放她走,也许她还可以像这次重逢一样,遇到危险时还愿意再次打电话向他求助,可经过了他们几个月的相处,他深知,青辰不敢再打扰他了。
青辰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是那年的母亲,伤痕累累地躺在苍白的病床上。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他想暴怒,却无处发泄。
然而万幸,他还能唤醒她,已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了,但至少她还能回来。上天终究仁慈一次——他与她,至少还可以重逢。
他不敢碰她,因为她处处都可能有伤痕。他只好攥着她病号服的袖角,趴在她手边痛哭。被惊吓之后的软弱,因心疼而引出的心碎,在这个空旷而孤寂的病房里,肆意横流。
他的哭声惊醒了青辰,她动了动指尖,缓缓地睁开黯淡无光的眼睛。
“青辰!”他发现了她苏醒的迹象,激动地站起来,探身扑向她,“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他轻轻抚着她的额角,真想狠狠地搂住她,却只能最轻最轻地抚摸。
青辰仍很虚弱,努力睁着眼睛,看到是他,然后又有气无力地闭上了,只含混地说了句:“还好是你,如果是我爸的话,估计我剩下这最后一口气也要被打没了。”
“所以你才把紧急联系人留成了我是吗?”明安声音沙哑地说,“然后你让我再经历一遍这一切,而且还不能保证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是吗?”明安哽咽着,委屈得像个无法被理解的孩子。
青辰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她感觉浑身都疼,心也是。她当然能理解明安此刻的感受,她也没想到真的会发生这种事,她一直逃避他,怕伤害他,却终究给了他这样猝不及防的沉重一击。
“你作为我紧急联系人的任务完成了,我们报社的人也打发走了吧,接下来帮我雇护工就好了。你走吧。”她用尽全身力气,咬字清晰地说下这番话,因为她必须要他听得清楚。
明安还想责怪她,但却狠不下心了,他对岳青辰的怒火,从来都敌不过心软。
“你要是那么想让我走,就先攒够了本事下地来赶我吧。”
说罢,明安抹干了眼泪,走出了病房,去请值班的医生来看青辰的状况。
好在青辰的体质不错,过了一星期,她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再用专业的陪护了。
明安见那些护工一直是一副职业病式的冷漠,对待青辰完全没任何关照,手法也很粗暴,他索性把护工辞掉了,独自照顾她。
青辰发现之前照顾她的护工不再来了,反而是明安帮她换掉了尿袋,强烈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她完全无法接受,直接对着明安吼道:“万俟明安,你搞什么!你不许再接近我了!”她用力扶着床栏想起身。
明安却不紧不慢地说:“怎么,由我照顾你起居,你觉得难堪是吗?我帮你收拾内衣,你觉得特别有羞耻感是吗?一个未婚女青年每天躺在病床上,没办法顾及男女之别,因为大小便都不能自理了,你觉得特别煎熬是吗?”他说这些话,正中青辰心里的感受,最后却只恶狠狠地总结一句:“——活该。你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时候,不也没顾及我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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