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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正握上她的手时,他已经无法辨别是什么触感了。欢愉和亢奋在他胸膛和脑海叫嚣着,如同夏夜里滂沱的大雨,将他千回百转的内心冲刷干净,只余刹那的喜悦。
卿玦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步子钦跪在枕边,低垂着脑袋,整张脸掩在阴影里,眼里是浓墨的黑,却又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浮起。但这亮光并没有穿透阴影,而是忽明忽灭,眼眸的墨色伴着阴影在她身上弥散,轻柔得如一片水雾。
手心传来温润的触感,她不由得蜷了蜷手指。
步子钦恍然从梦中清醒,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巧对上卿玦银灰的眸子。
“主、主人……”
有什么东西迅速烧了起来,烧的他双颊通红,烧的他不能言语。
卿玦反扣紧他的手,举到自己面前。轻笑道:“阿钦可是担心我?”
她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绯红的脸,眼见着这红色一路蔓延到双耳,到脖颈,步子钦整个人几乎都要煮熟了。
卿玦将与他相扣的手凑到脸边,轻贴了一下他的手背,唇角恰似不经意般拂过,“放心,去睡吧。”
手背上接触的柔软一触即分,步子钦一霎时浑身僵硬。
他好像……忘记怎么站起来了。
用尽全力找回了理智,浑浑噩噩地起身,刚走出一步忽然就被拉了回去,步子钦毫无防备地扑倒在床上,卿玦坐起来将他稳稳接在怀里。
她惬意地晃了晃十指相扣的手,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你的手,忘记松开了。”
步子钦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与檀香味的寝衣抱了个满怀。
就在不久前,他还为触及的体温目眩神迷,此刻就与她相拥在一起……与身穿寝衣的她相拥在她床上。
“哦,对了,侧厅的卧榻被我撤了,”卿玦道,“已经很晚了,先在我这里睡下吧。”
“……是,主人。”
步子钦松开了二人相扣的手,脱掉外衣和靴子踏上床。
卿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就这样躺在外侧,意思很明显——她要步子钦睡内侧。他想到这一点,心里的火苗又要熊熊燃烧,只能硬着头皮越过她爬到内侧去。
步子钦躺下的同时,卿玦起身去拿了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过来,他惊觉这本应该是他的分内之事,遂羞赧地伸出手去接。
他望着多出来的枕头,问道:“主人,这个是?”
卿玦道:“女男授受不亲,这个放在中间。”
竖着放在二人中间的枕头暂时隔断了步子钦脑子里的一众旖旎想法,他背对着卿玦侧卧,呼吸声都尽量放轻,避免自己打扰到她休息。
步子钦没有丝毫困意。
今夜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绮丽的梦境,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若是睡过去,明日醒来会发现不过都是一场梦罢了。
长夜漫漫,烛火熄灭,卧房里万籁俱寂,不多时他便听到了卿玦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想来她先前就已经十分困乏了。
只有他还在胡思乱想,一颗心砰砰直跳。
步子钦这么想着,翻过身去,看见卿玦平躺在他身侧,隔着一枕宽的距离,她的侧脸是那么美好。
他长吁一口气,左手覆在脸上,不禁想道,她真是一点都不在意么?也许她的枕侧有过许多人,她无所谓。
步子钦又不由得回想起往日卿玦带他逛花楼艺馆的情景。她怀里有倾世容颜的清倌,或舞姿曼妙,或且歌且唱,或魅态天成,什么样的男子她没见过?
更有甚者,世家公子也会邀她去茶楼酒馆相谈,吟诗弄月,好不风雅。
他们为她身上那肃杀的英气而着迷。
步子钦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罢了。他既不会起舞歌唱,也不会写诗作对,甚至舞刀弄枪他也不甚出彩。
这样平凡普通的他,是得不到她的注视的。
她就是望尘莫及的天上仙水中月,他知道天仙水月都是幻影,所以不敢伸手去触碰。他怕他一碰,那幻影就碎了。
这么想着,步子钦忽然安稳下来,困意渐渐上涌,他缓缓合上了双眼。
安静的卧房里,一个人熟睡,另一个人却忽然动了。卿玦睁开眼,眼底俱是一派清明,她抓起挡在中间碍眼的枕头随手扔了出去,挪动身体靠近了步子钦。
她伸出手,学着之前步子钦那般五指与他扣住,再将他扣住的那只手放到自己心口,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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