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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房间,江行砚故意扬着咬痕,指尖扣在她的下颌:“我看看是哪颗牙咬的。”他似乎真的在检查一般舔舐,最后含咬着唇瓣:“检查完了,牙口不错。”林惊棠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憋太久了,这种奇怪的话层出不穷。江行砚坐在驾驶座,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缓的敲击着,察觉旁边的注视,微微侧过头:“舍不得我?”要在前几天,她确实会舍不得,但这几天的日夜相处,她觉得即便是情侣也要适当保持距离。不过,想到后面的安排,先是要在芜塘待一段时间,接着又要去实习,下半年和他相处的时间不会很多。林惊棠看着他,软声软调地:“我会想你的。”他被这句话哄得心里炸开花,伴随逐渐缩短的距离产生的酸涩感,他冒出荒唐的想法,想把她偷走,去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但最后,他只说:“我也想你。”江行砚没有说会想你,因为在即将分别的现在,汹涌的思念已在心底疯狂嘶鸣。他不是处在易情感用事的年纪,相反这些年淡漠的人际关系已让他学会如何保持疏远的距离,如今却因分别而焦躁不安。难以抑制的情绪随着目的地的逐渐靠近,终将破开。车停在学校门口,江行砚按住她想要解开安全带的手,支起上半身俯身凑了过去。他们接吻过很多次,却从未像这次一样,思念如此强烈。他将林惊棠的手抵在自己心口,一声声剧烈的跳动震得她的掌心发烫。江行砚低沉的声音夹杂喘息附在耳旁:“听见了吗?”炙热的情绪烫得她想向后退,但身后无路,避无可避。她湿润着眼眸,点点头。她听到了。他在说爱她。推开宿舍的门,林惊棠看见早就到了的孙黎,过去跟人拥抱:“节目进展还顺利吗?”孙黎笑着抱她:“前期工作差不多,节目组那边已经开始拟邀嘉宾了。”她这次回来也是处理学校这段时间积攒的课程和作业,过几天还要回去,一档综艺的制作周期很长,即便结束了前期筹备阶段,后期的拍摄和剪辑同样重要。两人随便聊着,孙黎趴在椅背上,食指虚点她的脖子:“你们这几天挺激烈。”林惊棠怔了下,低头看见因动作下滑的衣领,露出点点红痕。她顿时脸红起来,支支吾吾地:“别说了。”“好吧,不逗你了。”又闲扯了其他的,孟欣倏然推门进来:“看见群里消息了吗?”两人回来一直在聊天,手机放在旁边,没来得及看。“周小园被处分了。”她说。林惊棠愣了一瞬:“周小园吗?”“对,她承认是她拿照片曝光给媒体并获利。”孟欣把手机递到两人面前,上面是学校发布的公告,周小园主动出示了证据,放出和媒体营销号的聊天记录。而江行砚那边正在根据微信号查媒体涉及造谣的人,并准备起诉。林惊棠皱着眉,下巴搁在椅背:“他不是对这件事不关心吗?”孙黎戳了下她的额头:“平常不是挺聪明的吗?肯定是因为你啊,傻不傻。”她摸出手机给人发消息。戒糖失败:[你去查之前造谣你的人了?]江先生:[对,已经处理好了。]戒糖失败:[你之前不是不想管的吗?]江先生:[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但要是让女朋友不开心的话,那就不麻烦了。]戒糖失败:[呜呜呜呜呜。]江先生:[怎么了?]戒糖失败:[这才一个多小时,我就想你了。]江先生:[所以过段时间去卫导那儿的面试,你要加油。]戒糖失败:[嗯?]江先生:[之前和你说的年底进组的电影,是卫导的。]戒糖失败:[……你是故意的。]江先生:[当然,这是我的私心。]戒糖失败:[我会加油的!]周小园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几天,林惊棠在学校快速把落下的课程补上,并交上了作业。周六的时候,她便和祁风一行人去往了芜塘。作为学生的作品,要求没有那么严苛,时长比正常的电影少,具体当然还是要看导演。林惊棠在拍摄期间不算忙,大多情况下都在一旁,有时会跟其他人协调。她偶尔有空的时候会给江行砚打电话,只是山区信号不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大概是分别之后,思念横亘心间,叫人心生难耐。有时林惊棠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声,都会觉得满足。好在拍摄周期不长,十一月中旬便到了收尾阶段。来时尚且是满山的绿,拍到后期,绿意尽褪,层层叠叠的黄坠在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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