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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柳娘对阿四的观察,阿四似乎更喜欢偏门一些的美人,白的、黄的、绿的。
阿四是看不破大人肮脏的思想的,她抱着新得的精美人偶放到架子上,之前的得到的她都给安排了身份:帝、王、将、相……现在加上御医。
整整齐齐一宫人啦。
她兴致冲冲地在饭后前往长安殿寻找姬宴平分享今天奇特的见闻,长安殿通报的宫人腿脚飞快,硬是在阿四进门前提前向姬宴平禀告了四公主的到来。
然后,阿四实打实撞见了两个秀美的少男垂头丧气地从内殿走出来。
她满脑子包,进门就见姬宴平正和衣坐在床头看书,阿四迷茫:“三姊,你竟然在私下学习?是我还没睡醒吗?”
姬宴平恶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半斤八两的你也来笑话我?真是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
内官在一旁无情拆穿:“此前,三娘是让掖庭送来的两个美人帮着完成课业,没成想四娘突然来了,收拾得着急,反倒是被我碰见了。”
阿四上前几步,拉开书册瞅一眼:“《史记》的陈涉世家篇啊,难道连这个都要背诵吗?”
“是谢大学士布置的文章,要从中选一点破题写文。”姬宴平冷酷地读出文中一句话,“天下苦秦久矣,我苦谢大学士亦然。”
阿四经过五岁的熏陶,她已经能听懂了,甚至还能顺着发出问题:“这句话是说天下人痛恨秦国统治很久了,可既然秦国的做法是错误的,谢学士也不赞同《商君书》中商鞅的做法,秦国也因此而亡,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这么细致地学习这方面的东西?大致了解一下,避开不要再犯,不就好了吗?”
姬宴平摩挲书脊片刻,细思后勉力回答妹妹的问题:“因为我们不是天下的百姓,而是治理百姓的人。史记终究是臣下写就的,很多时候妾臣和君主并不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们以史为鉴,可知兴替,要考量的是如何更好地治理人,秦制严苛不假,但秦制使得国家强盛而民众衰微,尽可能地减弱了妾臣手中握有的东西,而丰富了君和国所拥有的东西。这是另一种长久地稳定和强大,《商君书》讲究的是这样弱民强国的霸道。”
阿四怔愣,下意识环视周围的宫人和内官,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垂下头假做不闻。
她烫手似的收回搭在史记上的手,“可是……后来的汉朝施行的不是仁政吗?”
姬宴平眉宇撩起,带着轻微的讥笑:“既然是人、只要是人,怎么可能不为自己?汉朝的仁政只是在秦制的重锤外面套了一层棉麻,虽不如秦法严苛,实际上还是同一种东西。这就是汉朝皇帝的以史为鉴呀,他知道秦朝那么做容易出事,委婉手段之后,汉朝果然比秦朝长寿几百年不是?”
顺带举了一个简单明了的例子:“我处罚崔氏子时,只令力士责打,并不杀他,于是他死于重伤。其实他终究是死于我的命令不是吗?当然了,要是我愿意松松手,或许他还能瘫着回去。这一点‘或许’就是汉比秦的仁德。”
“原来如此。”阿四恍然大悟。
她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站在原先的位置了,现在的她天然是少数、且强势的那一方。人站在山脚想的是如何省力爬上山,登上山巅就要考虑如何安全走下去。她的认知,已经落后于事态的变化了啊。
姬宴平伸出胳膊压在阿四的小脑瓜上揉搓:“哎呀,阿四这副表情真令我喜欢,你的三姊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那可不,比起她上辈子十几岁时候的认识,姬宴平堪称超绝。
阿四郑重其事地点头:“三姊懂得真多呀。”
这话姬宴平爱听,看手中的书本也不那么讨厌了,让宫人给她端来矮几和笔墨,随意开始写。
她坦然说:“今儿文章就写这个吧,虽然不大适合,但毕竟是我们阿四问的,想来谢大学士看在我和阿四姊妹情深的份儿上也会让我过的。”
阿四坐在一旁看,她的毛笔字写的还是不堪入目,但这些日子也算是磨出了几分实在的眼光,稍微能够品鉴了。姬宴平下笔飞快,前几行勉强算是真书,后面就开始笔走龙蛇——就算是草书吧,反正是阿四看不懂的字。也不知道谢大学士能不能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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