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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段时间,也很忙……”他为自己辩解:“而且她家里的情况,我又能做什么,你不知道她爸和她弟弟……”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娶她?一开始她瞒着你自己的情况了吗?”
孙向博沉默了几秒,僵硬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她为什么死活不跟你离婚吗?”迟夏又问。
孙向博茫然地抬头:“为什么?”
迟夏看了骆寻一眼,骆寻拿出了她在梁如清书房塞到自己手里的另一封信。
那才是梁如清真正的独白。
“她死活不离婚,是想等女儿结婚,她希望女儿在父母双全的情况下完成她的婚礼。”
“这封信里她也说了,等女儿结婚了,她就跟你离婚。”
“还有。”迟夏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他:“我们问过你,你觉得梁如清为什么不离婚,你说她是不想分家产。”
“不是。”迟夏嗤笑一声:“孙先生,她早就发现你出轨的事实了,至于你最关心的家产,她是为了给女儿更多的保障,才会偷偷转移财产,她不是为了自己,她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吃亏。”
你不仁在前,她何必讲义?
迟夏说完这些的时候,孙向博的脸色早已经青紫一片,包括他的母亲和聂芊羽。
“这位女士,你觉得他爱你吗?”迟夏忽地将目光转向了聂芊羽。
聂芊羽脸色变了几变,她很确定地点了点头:“我们很相爱。”
迟夏扯了扯唇角:“但愿如你所愿吧。”
一个自私的,懦弱的男人罢了,却又那么自大,狂妄地将两个家安置在同一个地方。
她那一抹笑让聂芊羽觉得很刺眼,她拧着眉:“我们没有哪里对不起梁如清的,是她一直不放手!这是事实。”
骆寻实在听不下去了,更怕迟夏再说出什么太刺激人的话来。
他哂笑道:“根据孙向博的说法,他跟梁如清分居有三年半的时间,刚才那个孩子,如果我没瞎的话,至少也有四岁了吧?”
“几岁?”他侧了侧头:“别骗我。”
在他的目光下,聂芊羽紧握着两只手,近乎屈辱地说:“四岁半了。”
“是啊,四岁半了。”骆寻挑眉:“他出轨的还不明显吗?你们在理直气壮什么?”
孙向博的脑袋垂的更低了。
“本来就没感情了!”孙母为儿子说话。
“没感情那就离婚啊,她不离就靠法律途径啊,很难吗?”迟夏淡淡开口:“这世道,一个男人想离婚,有的是办法吧?”
这下,就连骆寻都看了她一眼。
他看出来了,这女人现在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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