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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初五,年也过得差不多了,养殖场不可能真等到正月十五之后才复工。苏长河翻了翻日历,见初八宜开业,索性就定初八上班。
在这之前,反正没什么事,他就带着几个小子,先把鸡舍里面清理一下,清理出来的鸡粪真不少,都得用担子挑。
马老爷子他们见了却很开心。
“这可都是好肥料啊!”马老爷子指挥道:“挑到这边,放咱们堆肥的坑里,回头你们养殖场还有鸡粪,说一声,我让人去挑!”
“行啊。”苏长河一口答应,老爷子安排人挑走,还省了他的事,他和马小伟他们几个说:“以后你们把鸡粪清理出来,放围墙下面,跟队里人说,让他们记得去挑。”
马小伟几人“嗯嗯”点头。
一帮人正忙着,听见有人扬声喊,“东子回来啦?”
“是,叔堆肥呢。”
苏长河往村口一看,果然是马向东回来了,他眯了眯眼,“不对劲……”
卫阳看过去,“啊?哪儿不对劲?”
“一般来说,东子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回来一次,他初一回去上班,今天才初几?还有,按照东子的性格,他要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过来和大家侃天侃地。”
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又是队里唯一一个进城的人,多少有点嘚瑟的心理,这次却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回家。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苏长河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过他暂时没管,先把鸡粪都挑完,让几个小伙子把担子带回去,他才跟马蕙兰溜溜达达地去老马家。
才一进院子,就听见厨房里传来马老太太的声音,“……我是你妈,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
马向东红着脸从厨房出来,叫了一声“三姐、姐夫”,便躲回房间。
这扭扭捏捏的样子,苏长河下巴朝他的背影点了点,问院子里的白红梅,“大嫂,咋回事啊?”
白红梅揶揄道:“他这是不好意思,咱家东子啊,想娶媳妇了!”
“真的?”苏长河惊讶不已,“什么时候的事?咋一点儿消息都没听到?”
马蕙兰却想起去年有一次闺女跟她提起的事,她问:“是不是县城的一个姑娘?”
“是,蕙兰你咋知道?”白红梅先是惊讶,而后想起小叔子和蕙兰一向关系亲近,恍然大悟道:“是不是东子以前跟你提过?快说说,是哪家的姑娘?这小子脸皮忒薄,问他还不好意思说……”
“不是东子说的,”马蕙兰把闺女当时说的事跟他俩说了一遍,“还是秋收的时候,说是看见他跟一姑娘在国营饭店吃饭。”
“可以啊这小子!”苏长河感叹,秋收那会他才进城多久,都跟人姑娘吃上饭了?
他很是八卦,“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啊?姓甚名谁?家住哪儿?干什么的?长的好看吗?”
“你查户口呢?”马蕙兰道,不过她自己也挺好奇,便也看向大嫂。
白红梅哈哈笑,“别说你们好奇,我也好奇,不过东子也没跟我说,就跟咱妈说了……”
“有啥好奇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马老太太在厨房听见他们几个声音,板着个脸道。
马蕙兰过去挎住她胳膊,“那可不一样,长的咋样还是其次,主要是我这未来弟妹人咋样?好不好相处?”
“什么未来弟妹?八字还没一撇呢!”马老太太说了这一句,嘴角也忍不住流露些笑意,马蕙兰笑道:“哎呦,看这开心的,看来对这个未来弟妹很满意咯。”
白红梅也凑趣道:“得,等以后弟妹嫁过来,我这大儿媳妇在妈面前就更排不上位置了。”
马老太太被逗笑,带着几人到堂屋坐下细说,“这姑娘叫文娟,爹妈都是县城制衣厂的工人,她接了她妈的工作,也在制衣厂上班。家里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姐姐已经嫁人了,弟弟才十五,她跟东子年纪一样大……”
这条件不错啊,县城人,自己是制衣厂工人,家里兄弟姐妹也不多,老实说,东子和人家姑娘在一起,都是东子高攀了,要知道,东子现在还没转正呢。
“是不错!”
马老太太也这么认为,老四年纪也不小了,虽然现在在城里有工作,但是她和老头子还从来没想过给他找个城里媳妇,不是他俩要求低,而是老马家在乡下条件是不错,放在城里跟人家根本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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