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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请阿左进房的话语脱口而出后,叶萋才想起件事,府里的人是熟知少年心性稚嫩,把他当孩子看,可此刻有长公主在……
“长公主,您……”叶萋歉意地说道。
“无妨。”长公主笑笑,并未流露出排斥不满之意,只眼神落在阿左的脸上有片刻的恍惚,和另一少年相同的相貌,气质却南辕北辙,收回所想,她转变语气道,“本宫正好见识见识沉夫人如何治家的。”
抛去沉将渊,单独看长公主,叶萋不禁在心中感慨,远远不是外表所见的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竟也是个会开玩笑说说俏皮话的。
“让长公主见笑了。”
女人讪笑几声才转过头看阿左,少年仍旧端着那碟子,站在桌前,没吩咐也不敢坐,唇角紧紧抿住,脸颊上凹陷出个深深的酒窝,眸子垂着,乍看上去仿佛知道做错了事情,在悔过。
叶萋却明白,阿左啊,分明就是盯着红豆汤入了迷,紧抿着的唇是怕口水流下来,真是又好笑又好气的,示意他坐下,然后拿起碗替少年盛汤,嘴里随口说着:“你啊,好的不学,尽跟着将军学些坏的,偷听这种事怎么好干,上次听得不清不楚,这次要不要给你拿纸笔来记着?”
在听不出反话方面,阿左与沉将渊一脉相承。
“要。”已经坐下的阿左双手乖巧地放在膝头,稍加思考,觉得在理,有纸笔总比脑记好,要是平时,他过目不忘,几万字的书册倒背如流,但现在,红豆汤太香了,“谢谢夫人。”
旁侧的长公主见到这一幕满脸的惨不忍睹,合着堂堂沉大将军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派人偷听夫人谈话的事情?
“喜梅姐,给阿左拿纸笔来。”叶萋见怪不怪,神色不变地将汤碗递给少年,“好好记着,别有遗漏。”
得了红豆汤的阿左照旧是木着脸,只那稍稍挑起的眉尾怎么看都是藏了欣喜在里头的。
“你也是纵着他。”长公主说道,话里有话。
“偶尔纵着而已。”叶萋温婉笑笑,“更何况,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什么词?”长公主领悟,顺着接话。
“事不过叁。”叶萋缓缓说出。
拿到纸笔的阿左,左手执笔记写,右手握着瓷勺子,两处一起动作,竟是丝毫不受干扰影响,尤其是他目光完全没看纸张,整张脸都埋进碗中。
“事不过叁,记下了吗?”叶萋看了眼少年的后脑勺,不温不凉的语调,“阿左。”
突然被点到姓名,阿左后背干涸的冷汗重新冒起,手中笔杆子直直穿过纸,再透过桌面,他结结巴巴道:“记……记下了。”
“真乖。”叶萋夸奖少年,不忘接上一句,“换桌子的银钱从你零嘴钱里扣喔。”
阿左惊得勺子掉进空碗里,目瞪口呆。
“哈哈。”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能看出有趣的温馨戏码,笑出声来,完全不加掩饰,连一旁陪侍的婢女都显出惊讶,她轻咳着止住笑声,眼角带了泪花,“是本宫自不量力了。”
“唔?”叶萋听到长公主没由头的话疑惑哼声。
长公主落落大方说道:“从前本宫还想着招沉将渊为驸马,想来是本宫不自量力,这一家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照顾的来。”
“长公主又岂会是一般人。”叶萋本能回话。
“话说的真甜。”长公主支着下巴,眼神不知飘向了哪里,那日宫宴见到的鬼魅少年在目光深处浮现,“总之,本宫是看清了,沉将渊若为驸马,本宫与他不过是互相蹉跎,各自抱憾终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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