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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父亲姓‘钟’,‘景钥’是我父亲在我出生前就为我取好的名字,因为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了,所以我母亲在我名字里加了个‘离’字。”
唐斌斌抬手轻轻拍了拍钟离景钥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慰:“没事的,小钟。你至少还有母亲。”
“我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
唐斌斌愣了一下,随后尴尬的笑起来转移话题:“哈哈,那个你来【弥留】几年了,我看你长得又可爱又帅的,但一直没见过你呀。”
钟离景钥心头一颤,立马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想着我自己的身世真是太可怜了,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说话了,我们开始沉默的干活吧!”
唐斌斌也没继续为难钟离景钥,他踹了一下试图在他和钟离景钥谈话时逃走的何林嘉:“老实点!”
何林嘉被唐斌斌这样一踹,顿时又哭了起来。
钟离景钥心中好奇,在跟着唐斌斌押着何林嘉的路上忍不住问道:“这位先生是犯了什么事情啊,看他的穿着应该是客人,我们可以对客人这么粗鲁吗?”
“你不知道吗?”唐斌斌狐疑的看向钟离景钥。
钟离景钥屏住呼吸,突然灵感乍现,解释道:“对,其实我才来不久,因为咱第五层实在太缺人了,所以才把我派遣到第五层来。”
唐斌斌听后,点了点头:“嗯,一般招待要来第五层必须得有五年以上的会所工作经验,我看你懵懵懂懂的,但确实长的挺好看,大概这就是派你来第五层的原因吧。”
钟离景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唐斌斌继续说道:“看来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让第五层的招待人员更加紧缺了。”
“前几天发生的事?”钟离景钥悄声问:“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唐斌斌看了看前面低头前行的何林嘉,摇头说:“唉,你不知道就算了。我们到了。”
说话间,钟离景钥已经跟着唐斌斌将何林嘉押到了一个包间门口。
钟离景钥一怔,这间包间竟然就在他和一四六从第四层爬上来的包间旁边。
“呵呵呵。”唐斌斌看着钟离景钥懵圈的样子,说道:“想必,你是没来过受教房的吧。”
“啊?”钟离景钥点头:“哦,是的,我没有来过这里。”
唐彬彬用扣在皮带上的钥匙打开了面前的门,一边将何林嘉推进去,一边说道:“把何林嘉押进来吧,我们进来说话。”
“好。”钟离景钥把何林嘉往前推,但何林嘉却站定了,怎么也不肯动。
唐斌斌恼火的“啧”了一声,退出门外超何林嘉的屁股用力一踹,何林嘉就像一个踢出去的足球,直接滚进了包房内。
“把自己都输给【弥留】了,还垂死挣扎什么!”唐斌斌藐视着何林嘉,语气有些厌恶。
钟离景钥趁这时走进了包房,这间包房的装潢和钟离景钥同一四六爬上来时看见的包房装潢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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