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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把现在的扬州跟后世的一座城市做比较,思来想去也只有那座城市合适。外地人跑来做生意,本地人躺着收租,偶尔找份工作打发打发时间,或是呼朋引伴喝喝茶。
这时候又要拿出杜云京所做的名单,陈恒照着老弱妇孺们先开始发,尤其关注家中有孩童的那些丁户。
见到领到衣物的灾民脸上都露出笑脸,薛蝌、钱大有深感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在大棚中端起茶水连喝数杯,又朝着陈恒问道:“恒弟,接下来我们要干啥?”
“继续干,这事起码还要做个二、三日才够。”陈恒示意他们不要急,“眼下,我们还得等府衙那边的消息。”
“府衙?!”薛蝌等人不知道陈恒的盘算,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又跟好友多要了五十人,再度赶赴城中。
这俩人才走不久,本府知州黄维中,就带着韦应宏的指令过来。黄维中一到现场,就看到粥铺外密密麻麻的人。
放眼望去,黄维中能明显感觉到流民的变化。三、五成群的人立在远处交谈不说,他们脸上的表情也稍显轻松,再没有昔日那边戒备和小心谨慎。
知州大人心中暗叫一声好事,只要灾民们肯开口说话,那就是一等一的好兆头。
他先去粥铺处,检查一下今日白米粥的稠度。大雍律有专门规定,俗称为“筷子浮起、人头落地”,又有“巾裹不漏”的说法。
说来说去,就是希望流民们能吃饱饭。韦应宏让黄维中亲自管理府内粮仓、义仓,等于是把赈灾的粥跟他的乌纱帽画上等号。
见到一切无误,黄维中这才来到大棚中,坐到早已等候的陈恒身边。
“大人。”陈恒跟黄维中第一次见面,一时也拿捏不好谈话的分寸,行礼问好后,就垂手站在一侧。
“你做的不错。”刚一见面,黄维中就忍不住夸赞。不仅仅是因为陈恒短短几日,就扭转了营地的气氛,更是因为他能马上通过流民,想到开源的办法。
此事若成,扬州是真的可以再兴盛百年。
陈恒以为知州是夸营地的事情,自然不敢居功,全把功劳推给各大书院的学子,毕竟没有他们这些赤诚书生,自己就是有再多的点子,也无济于事。
黄维中也没点破,只拉着对方,问起营地如今的情况。
这两人坐到一处,主要是陈恒在说,黄维中大多做点头状。
等到陈恒讲完这几日的事情,知州心中也回过味来,又把府衙的刚刚决定的事情,拿出来跟陈恒说。
当听到府衙处,决定兴办扬州刺绣时。陈恒心中到没有多意外,只是有些振奋。
他作为这个方案的主事人,想的还要更深些。
此事的利处都已经摆在明面上,另有一个暗处,一般人到不易知晓。
一座城要是突然涌入一大批劳动力,城里的闲汉、短工一定会怕他们抢走自己的饭碗,这种矛盾和恐慌是不可调和的。
如今这些流民们,男的承担下府衙的徭役。女的另辟蹊径。基本不影响扬州人现在的生活,反而会让他们过的更加舒适。
这才是扬州人,真正接纳流民们的开始。
只要给他们彼此一些时间,陈恒相信,两方人一定能慢慢融合到一起。
黄维中这边还在继续讲着,当他讲到府衙准备给老弱妇孺发钱时。
陈恒又想到个主意,询问道:“既然已经准备好给老弱妇孺发钱、入城。我们不如把这事,办的再热闹点。”
“热闹?!”黄维中是山东人,骨子里有对规矩的重视和维护,他虽没开口反对,心中还是多少反感这个词。
陈恒也不是无的放矢,他坦言道:“大人,如今流民虽然放下些戒心。可大多数人,还是受惊的兔子,容易一惊一乍。你看城门开了半日,来往城中的流民还是寥寥无几。”
“他们无非是担心,扬州人看不起自己。府衙这边,把他们当成过路的蝗虫,视之累赘。真要安其心,不如那些银子来,现场发给她们。
一是做给流民们看,二是树立府衙的信用。”
黄维中一听,就反应过来,笑道:“你这是要学商鞅的立木赏金啊。”明白陈恒的想法后,他当即变了口风,“那你觉得拿多少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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