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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有嗅觉,盛枝郁却觉得反胃,扭过头想走,什么东西却蓦地缠上了他的脚踝。
他低下头,看到的是一只泡发的手。
熟悉得令他恐惧的手。
“唔……”眼泪即将涌出来的时候,盛枝郁却被什么轻柔的东西抚过脸。
从眉眼,落到鼻梁,最后是唇。
淡淡的香味驱散了梦魇,他眼睫轻颤,先看到的是一层模糊的水晕,随后渐渐清晰的才是近在咫尺的祁返。
跟前的人微阖着眸,专注地吻着他。
先前的噩梦在这一瞬忘却了大半。
盛枝郁唔了一声,在喘息的间隙伸手抓住了跟前的人:“祁返?”
祁返穿着外套,上面还有一点湿意,却带来了踏实的真实感。
“嗯。”祁返吻了吻他的眉心,后退,“我才晚回来一点你就做噩梦了,这让我以后怎么放心?”
盛枝郁刚想说没有,跟前的人却帮他揩去了眼尾的泪珠。
好吧,没办法说谎了。
祁返脱掉外套,坐在床沿先把人拥在怀里,哄小孩似地抱着他拍背,低声问:“梦见什么那么可怕,让你抱着我的枕头都还能掉眼泪?”
盛枝郁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小声:“梦见我哥了。”
“嗯。”祁返沉默了片刻,“你其实是不是害怕他忘记你?”
“我不知道。”
盛枝郁真的不知道。
他以前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办法,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必为此内疚。
可是真的到这一刻,反倒是他无措了起来。
好似把自己从盛懿的记忆里抹去,就像……把他从这个世界里抹去了一样。
毕竟人生的第三次死亡,是被遗忘。
祁返垂眸,看着盛枝郁玻璃球一样的黑瞳落在地上,不知道凝在那一处,有些失真和模糊。
他蹭了蹭,试探地问:“如果你那么珍惜‘哥哥’的存在,平时叫我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要算起来,他的实际年龄也确实比盛枝郁大一点。
怀里的人低声笑了一下:“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哥哥。”
“我很尽职尽责的好不好。”祁返哼了声,“你要是我弟弟,肯定会把你宠上天的。”
“是弟弟才宠?”盛枝郁从他怀里起来,略微挑眉,“男朋友就不宠了?”
小郁这个样子最可爱,祁返忍不住失笑,垂首贴到他的耳骨亲亲地吻,温沉的嗓音意味深长:“男朋友就是另一种宠法。”
“……”盛枝郁耳热,推开他,“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我进副本之前扫了一眼天气预报,又和系统核对了时间,赶了下任务进度。”
其实如果完全顺利的话,他应该是能和小郁一起回家的。
只不过最后出了点小插曲,他才晚了一会儿。
盛枝郁嘴唇微抿:“我也没那么脆弱,不需要下个雨都要你回家。”
“嗯,是我需要。”祁返看着他,“天时地利人和,我需要这个时候。”
盛枝郁微微一顿,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见祁返松开了环在他腰上的手。
然后,站在床边,单膝跪地。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丝绒的盒子,轻轻打开,一双对戒。
“就当是我趁人之危,知道你现在缺乏安全感需要依赖我,所以我希望你少些理性,多些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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