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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叁低头看她,无语道:“我是要死了吗,说这种蠢话?”冬君嘟囔道:“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还不起来,等我拉你不成?”冬君哼哼唧唧爬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泥土,然后拽住他的衣袖,委屈可怜的说,“我要回北苍山。”她一双手在他衣袖上扯啊扯,擦啊擦,很快就擦干净了手上的泥巴苔藓,那白净的衣袖变得脏污一片。吕叁静静的看着她的小动作,却不生气,只是问道:“北苍山有什么好,冷冰冰的什么都没有,回去做什么?”“北苍山哪里不好了,冰山雪原,多干净好看啊,世上那么多的山,青松常存灵气萦绕的山多的去了,数都数不过来。可世上只有一个北苍啊,多么独一无二……”“少贫嘴。”吕叁拽住她的手腕,低头看自己的衣袖,眉头狂跳,最终忍着没发作,“我明天再来。”“哦!”冬君飞快的收了手,而后露出一排白牙,脆生生道:“您慢走。”吕叁转身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低声斥道:“早点把里面那个家伙送走,小姑娘家家大晚上和男人拉拉扯扯,难看死了!”“嗯嗯,你好看,就你是好看的,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冬君笑嘻嘻的温柔的看着他,像哄小孩似的。“笨货,笨死你算了。”吕叁瞪了她一眼,气愤离去。“不会死的,笨是笨不死的。”冬君笑着,目光跟着他的身影走远,直到白影消失在山道中。她谨遵吕叁的旨意,转身进青石堂里,委婉的对西境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早了,山路不好走,我送你一道吧。”“不用,你忙了一天,好好休息。”西境温声道,又抱着那把古琴放在冬君面前,“我没带什么礼物,这把琴送你吧。”他看着冬君,微笑道:“并不贵重,不要再拒绝了。”冬君送他走到门外,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琴的?我从没告诉任何人。”西境温柔的笑开,五官柔和清晰,如同和煦的春风,“你不知道,在很早以前我见过你,那时候你坐在楼阁上抚琴,楼下的人为你欢呼雀跃。”“啊……原来如此。”冬君学琴其实是因为方妴,那时方妴还是凡人,是一个名扬天下的花魁,与对楼同为花魁的朝卿卿平分秋色。她们被人们戏称为“并蒂芙蓉”。古往今来,人们都:()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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