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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卡片机想近距离拍摄这位大明星“容颜憔悴”“通宵战斗”的样子,不料才对准对方的后脑勺,就被边上的人握住了手臂。
她战战兢兢地坐在奥兹曼迪亚斯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是坐,但她的可怜姿态更接近于跪,屁股好好放在座椅上的部分连一半都不到,是随时准备夺命狂奔的样子。
大明星本人正把玩着她的卡片机,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丢着她包里的东西,手机、小包装的零食、前辈资助的微单相机、两个不知道哪里掉出来的镜头盖、奥兹曼迪亚斯的行程单和绯闻女友大头照……
奥兹曼看着对面的红头发小姑娘越坐越低几乎从沙发上滑下去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冷笑一声,“又是狗仔?你不知道余的行程单是工作室内部不可能泄露的资料吗?你是从哪个员工手里搞到的,嗯?”
她愕然随后努力为自己开脱,“可是……”她鼓起勇气,“这是您自己的官网上下载到的呀……”
男人的瞪视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又一次缩成一团,呆毛也萎靡地垂下来不动了。
奥兹曼迪亚斯拿出手机吩咐工作室把图从官网上撤下来,又摆出一副恶霸的模样,“你跟了余多久?一定还有没交出来的东西吧?老实点交出来,不然余的法务部可不是白养着好看的。”
他恶趣味地勾起嘴角,“跟踪、偷拍、偷窃内部资料……刑期说不定能让你哭着求余放过你哦?”
完全没发觉对方的重点在于“哭着求他”,也没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踪影,她被吓得抽噎起来,“根本没拍到啊——酒店也进不来、车程也跟不上……我什么都没拍到的……”
嗤、蠢死了,这种时候就应该强硬地表示手里有无数黑料反过来威胁余才对吧,无良明星抓起桌子上的微单,把她提溜起来带进卧室。
被甩到柔软的床上,面前的男人则解开了衬衫扣子,在这种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气氛中,一直担惊受怕的小狗仔抱住头滚到床尾,“不、不要打我……真的没拍到啊……呜呜呜、呼呜呜真的没有……”
眼看着奥兹曼迪亚斯完全脱下衬衫,露出被媒体大肆夸奖“媲美太阳神完美肉体”
的上半身,她不仅没有近距离欣赏的愉悦,反而哭的更大声了。
这一瞬间,不知为何脑子里塞满明星双面性格杀人分尸恐怖片的她,哭叫声更加夸张,“不、一定要的话……请您打我吧……呜哇哇哇不要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奥兹曼不耐烦的用衬衫把她抱住小脑袋的手绑在一起,“余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东西,不要乱动!”
被呵斥了,她害怕地压低了哭泣的声音,但在男人的手摸进领口的时候还是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知道了奥兹曼的意图,她越发害怕起来,只是弱弱的哭求,“求求您……我真的没有……”
回答她的是男人危险的微笑,“你想要余撕坏裙子吗?到时候就要赤裸着走出去了啊……”棕色的手有力地握住薄薄领口的边缘,两个人都能听到那层纱质布料发出的紧绷的声音。
“说啊,希望余怎么做?”见她一动都不敢动,奥兹曼得寸进尺地逼问,“是撕掉你的裙子、把你赶出去……还是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呢?”
“不要撕、请、呜……放过我……”她软弱的回答没有唤醒奥兹曼的同情心,反而让他更有施虐的欲望。
裙子领口发出撕裂的声音,一个小小的缺口出现在两片布料的连接处,而造成这一切的男人的手还在用力,他甚至还在微笑。
她终于明白过来,无用功一样把手缩在身子前面,她小声说道,“请……请好好……疼爱我……”
“声音太小了余听不清。”
“请、请疼爱我。”
“这是祈求的态度吗?既然是祈求余的疼爱,就好好说出来啊!”奥兹曼还在用力,裙子的裂口发出极为缓慢但真实存在的布料断裂的声音。
“请您、在这里、好好地疼爱我……”她最终屈服了,声音大了一点点,哭腔却随着委屈深重起来。
和奥兹曼迪亚斯睡一次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就算不是为了传说中巨额分手费,单纯为了他的脸和身材就会有人买单,他的床上出现如此不情不愿的对象还是第一次。
更别提还没开始做什么,小可怜就已经哭的满脸是泪,还跟着一抽一抽的打嗝,看起来还真是像一只没用的小狗。扶着她坐起来,奥兹曼从床头柜上抽了纸给她擦脸,还用冰水撒在手上帮她冰敷哭肿的眼睛。
“不要哭了……余已经如此不受欢迎了吗?”他多少有些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在她怔愣的脸上用大拇指摩挲两下,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双唇。
凉凉的,很软。小姑娘没什么经验,似乎大脑还没转过弯来,只知道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齿关被打开,奥兹曼的舌头长驱直入,他的手臂温柔而带有强制性地环抱住她的背部,慢慢拉下背后的拉链。
结束了这个突兀的吻,他把下巴心安理得地放在她的颈窝里面,垂着眼睛确认拉链已经被拉到最低,然后解开了雪白的背上唯一一件人工织物。内衣的扣子被啪的一声打开,她觉得羞耻又无助,然而并没有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临时刹车的可能性。
她长得很白,皮肤是东亚人惯有的娇嫩,奥兹曼迪亚斯咬在她的肩上,用牙齿磨了磨,然后毫不意外地听到小狗仔又抽了一下鼻子。
她是不是想说“不要吃我”?想象一下她说这句话时可能有的情态,男人沉默地弯起嘴角,露出自己都没能发觉其中宠溺意味的一个笑来。
奥兹曼解开她手上胡乱绑住的衬衣,然后把裙子的上半身一起脱了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抱住内衣想挣扎一下,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脱掉,你自己来。”这毋庸置疑是命令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奥兹曼双手环抱在胸前欣赏眼前的画面。水汪汪的金色眼眸,散乱的发丝,因为抽泣红起来的脸颊……还有略显屈辱的姿势。
她脱的再慢,身上也只有这最后一件称不上是衣服的内衣了,刚刚脱干净她就被按倒在床上,两条腿也被对方的膝盖阻挡住不能并拢。
“看来没藏在上面啊……”奥兹曼来回抚摸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若有所思的低声说着,“会不会藏在下面呢?”
说了那句话之后,奥兹曼就把她的腿摆成字,仔仔细细地对着窗外的阳光观察起来,“颜色很漂亮啊,还很窄呢……”他点评着,把大半瓶凉感润滑油都倒了进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内壁。
不知道他所用的润滑油里面含有可疑的成分,她只觉得自己被两根手指摸的舒服异常,甚至有一处地方只要被指尖捎带着蹭过去,就会让她全身颤抖。脸乱七八糟的红成一片,她不断发出无助而色气的声音。
“啊、啊啊、不……我、噫啊啊……不要!不要!”那处弱点被发现之后就成了男人的重点照料对象,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的在那附近摩擦、偶尔还会被恶意地用指尖直接戳弄,奥兹曼的大拇指也黏糊糊的在润滑液中按压着她敏感的阴蒂。多重刺激下,她反复被推上高潮的浪颠,甚至已经爽的有些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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