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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就挂断了电话。南大街一家名为“bigbox”的酒吧里,背景音是西洋摇滚乐。音乐声在封闭的室内四处回旋,震耳欲聋。闪光灯旋转,照到吧台坐着的两个人身上。陈勉拿着高脚杯的右手晃啊晃,晃啊晃,晃倒旁边的人眼睛都快花了,于是伸手抵住了他的酒杯。“到底怎么了,突然就叫我出来喝酒。”没人回答。“再不说我走了啊。”过了好一会儿,陈勉才低低出声,“你走吧。”对方无语,这人怕不是已经喝醉了吧。陈勉看着酒杯上多出来的手,视线顺着往上直到看到脸停住,叫他的名字。“陈衍。”“嗯?”陈衍无奈地应着,这个人从来了到现在,只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让他走,第二句是叫他的名字。他在实验室接到他的电话,听出他情绪有些许不对,二话不说就放下手头做到一半的实验,跟他一起来到这里,看他一直闷头喝酒。“陈衍。”而这个人,就只会机械性地重复叫他的名字。陈衍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人是醒着还是已经糊涂了。“他走了。”他一本正经地撒谎。“她走了。”举起酒杯猛地灌下去,透明的液体一杯尽没。“陈衍,她走了。”声音听着倒还正常,可说的话怎么陈衍听着,觉得像是断片了呢。“陈衍她走了。”嘴里又在断断续续说一些重复性的话语,“是我让她走的。”“是我让她走的,陈衍。”干脆扔了酒杯,趴在了吧台上。“结果她就真走了,陈衍。”“陈衍,她就真走了。”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话,听得陈衍头都大了,他哪里走了,他明明还在。“行了行了,他没走。”“她没走?”头又重新抬了起来,“陈衍,你说她没走,嘿嘿。”“是,我说他没走。”陈衍哄小孩一样地哄他。“她没走,嘿嘿。陈衍,她没走。”“嗯,他没走。”陈衍一口接一个地应着,他觉得今晚他们两个就“他走没走”这个话题,能继续一个晚上。尽管对话没头没尾,尽管对方半梦半醒。“她明明走了。”这个人好像突然又清醒了过来,然后一直跟他争论不休,“是我让她走的。”“我让许佳年走的。”头又重新趴了下去。陈衍听到这句话,原本心不在焉打算今天一晚上都交代在“他没走”这三个字上的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你说什么?”想着对方也不能给出及时回答,索性动手将他的头从桌面上扯出来摇了摇,防止他再一次将头牢牢粘在上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许佳年。”陈勉眼珠晃动,逐渐定了焦,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一丝丝水汽氤氲着。看起来不像是醉了,又或许是被他摇醒了。“我跟许佳年,我们分手了。”眼神里清醒了几分,“是我让她走的。”“为什么?”陈衍不解地问。“为什么?”陈勉说出这三个字,然后笑了。过了很久,他才继续说,“你为什么没有追求她,”听到这句话,陈衍陷入了沉默。然后听突然静下来的酒吧里,陈勉的声音寂寂又沉沉,“我就为什么跟她分手。”接下来两个人,陷入了长长久久的共同沉默里。他们两个人有多惨呢,此刻倒是前所未有的同病相怜,谁都不比谁好过。“你又知道了?”陈衍语气轻松地同他开起了玩笑,好像两个人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一个爱了很久却没有回音的人。“我又不傻。”他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他的朋友喜欢他的女朋友。对于这件事他不生气也不排斥,更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到他对陈衍的看法。要是按出场顺序来比拼,他才是处于劣势的那一个。这种事情他强求不来,可陈衍又为什么止步不前。他非但不傻,还很聪明。所以他放手了,及时地放手了。走到今天他不会不明白,是什么让陈衍有所顾虑,那么长的时间都下不了决心,宁愿一直跟许佳年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不逾矩。分明是一个人比他更有优势,尽管许佳年一直懵懂迷糊。他又想笑了,每次想到她,他都想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哪怕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他还是会因为只要想到她,就会很开心。这是别的人别的事没法儿给他的体验,这是只有许佳年才能带给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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