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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什么?”
调酒师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温缱收回思绪,在酒水单上随手一指,等酒调好了她才发现她点的是无酒精的特调。
纯白透粉的液体,点缀了薄荷叶,看起来清透澄净,煞是好看。
本想换一杯含酒精的,又被这颜值牢牢吸引。
算了,无酒精就无酒精吧,反正鸡尾酒那点度数对她来说也够不上买醉的。
温缱家乡桐城盛产白酒,她自小是在酒香中泡大的,酒量没探过底,总归是从没醉过。
大学毕业散伙饭时,大家都喝嗨了,红的啤的白的轮番来,喝到最后所有人都趴下了,只有温缱依然清醒。那次之后大家纷纷说人不可貌相,平时看起来滴酒不沾,乖得不行的人,竟然是海量!
温缱没尝过醉酒的滋味,本想今晚尝一尝的。
她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打量四周。
酒吧里都是抱着同样心思的男男女女,彼此目光在暧昧光线中浮动交错,找寻机会。
经验老练的人,只需对视一眼就可以知道,与对方是不是同类。
像温缱这样的新手,无论怎么佯装镇定,身上那股青涩感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乌发,白裙,水波粼粼的杏眼……像误入黑暗丛林的小鹿,不知自己散发着新鲜可口的血液香气,容易引来暗中蛰伏的狩猎者。
她对此无知无觉,自顾自抱着酒杯小口啜着,目光频频投向吧台的另一端。
谭西平倚在吧台边和调酒师说话,微垂着颈,额前碎发散乱,阴影落在眉骨上,偶有浮光掠过,唇边漫不经心的笑意时隐时现。通身的风流意味,说不出的勾人。
温缱的视线递过去就收不回来。
笑起来好看的男人不少,但像谭西平这样,好看到足已勾魂的,温缱见识少,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他一人。
实在是过目难忘。
借着酒吧时明时暗的光线遮掩,温缱看了一眼又一眼。
可能是她看地过于放肆了,正在与人笑谈的男人忽地一抬眼,温缱没有半点防备,直直撞进他的眸底。
愈是美丽的东西愈是危险。
对视的短短几秒,温缱有种似要溺死在他眼眸中的错觉。
膝盖发软。
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太过危险了。
她早就知道,不是吗。
如果她足够理智,合该躲远点的,但是今晚,她不想理智。
温缱就这么隔着层叠人影、隔着暗味浮光,不错眼睛地直直望着他。
只是没几秒,谭西平先挪开了视线,转回脸继续和调酒师说话,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他不经意的一瞥而已。
无需在意。
温缱默默收回视线。
她记得他,但他应该不会记得她。
恰巧台上乐队女歌手正在唱一首老歌。
“容许在这晚上甚么都不听不看坐在房的中央对着灯光想你又想你……”
彭羚是温缱很喜欢的一位女歌手,她那种天然细腻与缠绵的嗓音,很能调动人的情绪,代入感极强。
温缱曾很长一段时间单曲循环过她的另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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