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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组内主管开会,内网上的会议室预约功能里,isnd将该处从两点占用到六点。“四个小时,他们聊什么啊?在里面接生小孩都够了。”小七打趣。“据说这儿要来新领导了,总办指派过来当主策的。”一位前辈说。她解释:“周末我来这儿加班,看到大佬们开会,路过的时候有听到一耳朵。”最近招进来好几个资深专家级别的同事,将clear的活分担得七七八八,部门才足以有序运转。但他们的职位评级都在clear之下,放到其他组有机会挑大梁,在《燎夜》这个神仙打架的地方当不上主策划。从《燎夜》被评级立项开始,在这里当主管的都不是简单角色,集合了一批公司内最有潜力的人,放到今天都可以自己独立出去带组。这样倾斜优秀资源的好处显而易见,游戏以业内惊叹的速度迅速公测,赚得盆丰钵满,鸿拟对外连发捷报。但坏处也不少。就像一个团队用七个85分的人就能带得不错,但这里有十多个100分的人挤一起,对于上面来说就是一种人才的不合理浪费。而且组里一向对总办的服从性不强,上线了就被拆伙,也不算太意外。这时候能被委以重任来接班的人,必然是总办信任的嫡系,过来当缓冲剂和监控摄像头,想都不用想。“以后有咱们的好日子过啦。”前辈感慨。“哟,你们怎么氛围这么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儿奔丧呢。”苏应钟调侃着,在会议室里随便挑个位子坐。他发现除了isnd,居然其他人全到了,连最爱迟到的主程都没落下。“策划那边要来新的老大了是不是?”主程问。苏应钟抱起胳膊:“不清楚,我和策划他们不熟,也不认识总办的股东们。”“你的导师都可以和董事长一起搓麻将了,你还能消息这么不灵通?”“抱歉,自从我放着美术中台的三把手不当,执意调来业务组,我导师就把我这个逆徒逐出师门了。”苏应钟笑着说。他们两个互相恭维了一会,接着谢屿走进来,会议室瞬间变得安静。谢屿说:“新主策已经到沪市了,除非出现极端情况,上任的就是这个人,昨晚我俩见了一面。”“谁啊?哪个项目来的?”主程序问。“比较好奇他性格怎么样。”音频部的部长咳嗽了两声。苏应钟掺和:“帅不?”“略油。”谢屿说。苏应钟一脸没劲,咬着自己的奶茶吸管,感觉这场会议到此就没有听下去的意义了。颜控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包括新主策这个人,也没有任何了解的必要。谢屿说:“如果你们喜欢职场社交的话,应该会喜欢他,之前他做过三款fps游戏,项目和《燎夜》算是同品类。”“履历挺丰富啊,叫什么名字啊?”谢屿顿了一下,打开手机:“你等等。”苏应钟受不了他这副德性:“你特么开了一晚上的会,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是吧?”“你要是替我去开,也是差不多结果,从没听过那么水的报告,而且还不能半途偷偷跑掉。”谢屿解释完,问:“叫唐律然,你们有认识的么?”屋内六个人齐齐望向他,表情非常匪夷所思。“早聊啊,你居然不认识?”主程序诧异,“要是你能提前说一声,我就把这儿布置成送葬会场了。”谢屿挑眉:“布置成他的,还是布置成你的?”苏应钟把果汁放回桌上,抬手撩了一下松散的发丝。“唐律然在鸿拟七年多了吧,确实是在做fps,最成功的项目有点难以启齿,是跟在其他厂商的爆款游戏后面做了换皮。”大公司研发的游戏类型非常丰富,除了财大气粗,舍得砸钱去试错,还是为了抢占该赛道的市场份额。有时候竞争手段上不来台面,要想用最少的投资赚最多的钱,抄捷径提高成功率,就会做一些既视感强的换皮游戏。包括行业巨头鸿拟也是如此。同个公司里,有的组一门心思做自研,有的组东拼西凑搞缝合。不过坐落在沪市的开发组靠真凭实力,几乎没有玩碰瓷的,嫌那些事情败坏行业风气。“撇开我个人对他的成见,他的工作能力还行,在穗城那边算拔尖,我记得高层们很喜欢他。”苏应钟说完,忍不住嘲讽了句:“又听话又能赚钱,还不挑剔脏活嘛,是我我也喜欢。”主程序挠头:“我被他拉去应酬过,卧槽,我一个做后端的居然能有饭局,当时我以为自己干的是销售。”这让谢屿有点惊讶,说:“你还和他有过近距离接触。”“可说呢!他还是个挺有拼劲的富二代,很会来事儿,这种人最难弄了,不知道家里有矿的少爷干嘛要上班?”主程序是个不折不扣的苦出身,对隔壁部门的clear有种同病相怜之情,可惜clear一心加班,并不怎么搭理他的叹息。这些年来,主程序的人生愿望就是天降十套坐落二环的成品房,那样就可以原地辞职,直接飞升为包租公。也正是因为愿望只想躺平,他非常不能理解那些吃喝不愁的富家子,为什么要来公司找罪受?他的感叹回荡在具有隔音效果的屋内,一时间没人理睬。随后主程序往右一看,苏应钟看似玩世不恭又亲和近人,实际把美术组一群出身优渥的艺术家们治得服服帖帖。再往左一看,谢屿是他这辈子接触过的背景最牛逼的公子哥了,别说治几个富二代,总办都拿他没辙。听到主程序的抓狂,谢屿只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都说他难弄了,还不懂他上班的乐趣吗?”谢屿问。他嗤笑:“搞人与被搞,你属于后者,他属于前者,快乐就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啊。”主程序:“……”不管谢屿是不是胡说八道,听完这份说辞,他对唐律然的到来有点紧张。但谢屿反应非常平静,交代着:“和他当正常同事相处,他就是一个调过来干活的新成员。”几个人点头应声,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公归公私归私,团队里各自做好工作就行。不过,虽说树挪死人挪活,“人员活水”在这个行业稀松寻常……但好端端的林观清变成了唐律然,他们心里还是觉得可惜。尽管林观清做事强势了些,俨然是个野心家,但在人际方面从不费心维系,也没有搞内斗的心思,大多数精力都在项目上,相处起来让人舒服。现在来的这位,明晃晃的关系户,溜须拍马、玩弄权术的大佬。“这个人能用就用,不需要有别的看法。”谢屿见几个人神色凝重,笑着说。“你们这什么表情?第一天来鸿拟,参加校招面试?”他问。苏应钟跟着笑了,说:“就是,唐律然碰到isnd,该担心的是他自己吧?”主程序见谢屿的反应这么稳,不由地放松了些。“你约了会议室四个小时,我以为是天塌下来了,要商量着怎么补上,敢情你这么淡定……”他这么说着,打听:“那接下来三个小时准备干嘛啊?”谢屿这时候终于打开笔记本,连接了会议室的电子屏幕,其他人不禁纷纷坐直。然后看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极具热带风情的海岛。主程序:?这是在干什么,欣赏夏威夷美景?isnd不会是表面理智,其实已经被刺激疯了吧?“去年忙着上线的事,我们组没有出国旅游,今年经费翻番。”谢屿说,“我们来商量下去哪儿玩。”苏应钟眼睛尖,看到谢屿的手机亮了下,问谢屿要不要先回复消息。而谢屿瞧了眼手机又关上,表情有些莫测地表示不用。那是红包即将过期的催收提醒。昨天林秋宿被自己逗完以后,难以继续辩驳。当时沉默过后,林秋宿出手阔绰地发了个红包过来,以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后弥补。诱惑力不高,羞辱性极强。上面还备注着:[嫖资]。·“你给谁发红包啊,被过期退回了?”傅迟见到林秋宿的手机钱包提醒。林秋宿说:“谢屿呀。”傅迟疑惑:“你们两个怎么还会有金钱往来?”“噢,照顾他的生意来着。”林秋宿一本正经地说,神色还挺惋惜,“但他好像喜欢白给。”因为林秋宿初高中一直住校,只有寒暑假迫不得已才会回叔叔家,所以对宿舍生活适应得还算快。昨天参加完典礼,今天就是军训,上午依旧是听报告,只不过是从礼堂里换到操场上。尽管前阵子来过两场台风,带走了沪市时不时飙到四十多度的高温,可天气依旧炎热难当,露天下足以让人身体不适。半途中,夏庭安邀请林秋宿结伴去假装上厕所,打个幌子乘一会儿凉,林秋宿不好意思偷溜,心动但推拒。规规矩矩地站完这几个小时,学生们就差融化。台上的老校长经历多了这种场面,不撑伞不喝水,还有力气在散场后询问大家感受。“我以为这些天会很凉快的,怎么降温了还这么闷啊!”隔着一段距离,林秋宿听到了嗓音耳熟的抱怨,望过去果然是梁枫。对方在向校长吐槽一上午的辛苦,校长和蔼地微笑,让他们不舒服就别强撑,打报告休息不丢脸。嘱咐是这么嘱咐,实际上正式开训,除非有病例证明,压根没有人开口请假。林秋宿念书时杵在教室,放假时杵在卧室,身体线条清晰但柔软,还显得有几分单薄,着实不是四肢发达、身强体壮的人。军训前几天,他勉强扛过,累得晚上都吃不进饭,只喝了两瓶汽水。日程到了中后期,休息间隙,教官组织同学们拉歌活动,林秋宿旁观大家嘻嘻哈哈,自己只想在树荫下多吹一会儿风。远隔重洋的林观清看热闹,问他过得怎么样,他连打字都懒得,就讲自己快死了。林观清同是f大毕业,也经历过这种严酷的军训。当初生不如死,如今看人遭殃,他笑得很欢快。[不至于不至于,我看沪市天公不作美,这个月全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你顶多被晒蔫而已。]没注意近期天气的林秋宿:“……”他查收到这条不幸的消息后,心情如遭雷击,深吸一口气,将林观清拉入了黑名单。两分钟后,没被弟弟理睬的林观清:[怎么不回复我,又去训练啦?]发现自己发送的消息出现红色感叹号,林观清:[?]林观清:[林秋宿,你清醒点啊!我只是在转述天气预报,你现在连科学事实都听不得了吗!]
此刻林秋宿何止是听不得事实,甚至想要脚踩科学,手机壁纸都设置成了一道求雨符图片。“小秋,我们去超市,你去不?”同学问。这会儿刚交过一次班费,大家派几个人去超市,准备买一大袋棒冰回来。林秋宿从树荫底下站起身,凑过去说:“好啊,我帮你们拎。”“不用,总共就二十多根棒冰,能有什么分量。”男生笑着说,“你跟着吹会空调吧,看你脸色都白了。”林秋宿怔了怔,摸摸自己的脸。“有吗?”他茫然完,察觉到了同学的好意,再道:“唔,谢谢。”男生爽朗地点头:“客气什么?吃不消就说啊。”班级男生里,数林秋宿年纪最小也更清瘦。但这些天面对训练,好几个人开始哀嚎,也逐渐有人吃不消,申请去旁边休个十分钟。而林秋宿静静地听从安排,看着神色恹恹,但姿态不狼狈,还挺让人吃惊。“还好,现在这样能扛住。”林秋宿嘀咕。这句话仿佛一个插了就注定要被拔的fg,到了下午,训练难度迅速调高。因为班里有人懈怠,教官罚了全体同学,女生去箭步蹲,而男生绕着操场跑三圈。林秋宿当场就不好了,在傅迟的掩护下企图偷懒,又害怕被教官发现,整个人身累心更累。惩罚完这些,他体力完全透支,可这还不是最棘手的。宿舍是上床下桌,林秋宿握着扶梯,浑身一使劲就微微发抖,感觉爬不上去!瞧着夏庭安活泼好动,三下五除二地上去睡觉,林秋宿缓了缓,决定稍后再说,省得场面对比过于惨烈。傅迟注意到他趴在桌上,问:“你要不然明天请假吧,去医务室说一下?”夏庭安说:“对啊,小秋你是不是太乖了啊,今天教官问你要不要出列休息,你居然说不用!”林秋宿很后悔“那时候太单纯了,没想到他问完没五分钟,就要罚我们蛙跳。”从小林秋宿的身体就不是太好,生病比较频繁,被林观清评价成玻璃娃娃,要放在温房里,一点都碰不得。不过长大以后,他各方面已经好了很多,算不上虚弱,只是一直有点缺铁性贫血。这点小毛病根本够不上开假条,他也没那么娇气,反正大家都是硬撑,自己也能够坚持。之后,谢屿发他消息:[林观清说他被你拉黑了一整天,问怎么才能被放出来。]林秋宿说:[让他在f大的上空人工降雪降雨就可以。]收到林秋宿的回复,谢屿大概截屏过去和林观清交涉了。一刻钟后,谢屿说:[林观清托我转述,沪市最近没有这个云层条件,兄弟情就到这儿了罢。]林秋宿彻底断了天气干扰的念想,生着闷气不讲话。不过快到每个月打生活费的日子了,他终究动动手指,把林观清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声称兄弟情到此为止的林观清察觉到了这点,指责:[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林秋宿对此避而不谈,抛出了一个新话茬。[我的室友家里有个姐姐,今天也来问他过得怎么样。]林观清:[然后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嘲笑?]林秋宿冷哼:[你当谁都像你吗?人家听说弟弟过得辛苦,立即说明天要来送冰西瓜!]明天是周五,一个很寻常的工作日。看来这位姐姐职场环境比较自由,或者格外疼爱家里小辈,能够把公务推掉。林观清被衬托得十分失败,灰溜溜地结束了对话。f大的军训安排了两周,中间没有双休,如今已经是第二周。总共还剩下四天,撇开有两天是野外拉练和汇报演出,咬牙硬撑也就过去了。林秋宿这么琢磨着,第二天吃到了夏庭安姐姐送来的西瓜。对方不方便来男生寝室,趁着他们在午休,将切成片的冰镇西瓜送到楼下。装进盒子里的水果被夏庭安提了上来,寝室三个人正好够分。“熬过明天,再出去拉练兜一圈,就能解放了吧?”夏庭安问,“汇报演出没我们什么事儿。”电风扇卖命地吹着,林秋宿吐出几粒西瓜籽,点了点头,去阳台接了通电话。夏庭安打听:“小秋是不是有对象啊?接电话还避着咱们俩。”傅迟说:“没。”讲完,他心想,这三个月过去,林秋宿又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谁知道呢?于是他不确定地改口:“应该没?”这通电话只进行了五分钟没到,林秋宿额头浮了一层薄汗,大概是被外面热得不行,回到屋内就将杯子里的冰水饮尽。“谁这个点打你电话?”傅迟试探。林秋宿的嗓音有点哑,回答:“快递员,之前买的东西送去谢屿家了,我让他换个寄存点。”傅迟问:“能转送到学校么?免得你特意过去拿了。”“嗯嗯,可以的!”林秋宿垂下眼睫,边吃西瓜边应声。如此解释完,他又朝夏庭安道谢,说姐姐送来的水果很甜。话题随即转移到了那边,夏庭安因此多说了几句,自己姐姐是个游戏博主,副业在做美食测评,吃的喝的都很在行。“你知道前阵子,isnd排位赛连输好几局么?”夏庭安骄傲地说。林秋宿:“。”不仅知道,而且那几局还是自己亲手打出来的……突然被提起黑历史,林秋宿不禁打了个激灵。夏庭安说:“有一场他就是被我姐拿下了,当时结算的时候,我姐恨不得存了八百张截图。”林秋宿笑意有点僵,看到夏庭安展示的截图里,竟还保留自己当时的战绩分数,一度羞愤欲死。星期六,校内训练的最后一天,大家不禁打起精神来,磨过这几个小时就胜利。林秋宿现在一走路就腿疼,食堂也不肯去了,天天和高三复习似的啃面包。下午一点半,谢屿问他在干什么,他拍了张在超市里吃吐司的照片。入镜的吐司上还有林秋宿的一枚牙印。见谢屿半天没答话,林秋宿又打字发送:[马上要集合了,心如死灰。]“真的假的,那你怎么朝聊天框笑得这么开心?”耳边传来含笑的揶揄,林秋宿一扭头,谢屿就站在眼前。对方穿了身黑t,出现在校园里毫不突兀,像是过来买东西的大学生。林秋宿怔了一会儿,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在这里?!”谢屿淡淡道:“周末放假,过来探望金主,是我们这行的职业操守。”这人还在记仇林秋宿在红包上备注了[嫖资],闻言,林秋宿恶作剧得逞般笑了起来。林秋宿再道:“你不要逗我了,今天是来这儿有事吗?难道单纯来看看我啊?”“也不是太单纯。”谢屿说,“我车停在旁边,有东西给你。”他特意把车停在不远处,但由于这辆ag在谢屿眼里是市区代步,其实放在普通生活中很是高调,已经引得一群学生侧目去看。谢屿拿出感应钥匙打开后备箱,里面摆了两排果汁,连冰块都还没有化开。林秋宿见状顿住,小心翼翼地猜测:“你要来这儿摆地摊?”谢屿嗤笑:“那赚的还不够油费吧?你要不再想想?”林秋宿再度望向后备箱,注意到果汁的数量,正好二十五杯。……以前刚建立班级群聊时,自己顺嘴和谢屿提过,班里有这么些个同学。就算谢屿记忆力惊人,这也只是自己平时随口一说而已,对方能记得这么牢吗?!见林秋宿没吱声,谢屿说:“主要是我今天上午在公司加班的时候,听到p提起来,他儿子刚上幼儿园。”林秋宿:?自己和p的幼儿园儿子能有什么联系??“他给儿子买了好多小饼干,让人带去学校,这样更讨人家喜欢,听他说这是惯用招数。”谢屿继续道。以前谢屿读书时,谢家父母一向心大,他自己也从没考虑过这么多。受不受别人喜欢这种事,对谢屿来说无所谓,他不需要别人为他这么打算,也不乐意花工夫去讨好任何人。“然后我就想,是不是该给小林同学准备一点?”谢屿说,“虽然他好像一直挺受欢迎的。”·下午两点,一群人挤出最后的力气来到集合点,发现树荫下居然有个折叠推车。此刻折叠车里放了二十来瓶果汁,旁边的林秋宿分享给大家喝。学生们没什么多余心思,欢天喜地道了谢,问林秋宿是不是突然在校外饮品店里中了奖。傅迟拿起鲜榨果汁,怀疑地看了林秋宿一眼,再说:“这个牌子,我记得校门口没有开。”“对对对,这家店可难买啦,开在恒庆商场二楼!”夏庭安附和。恒庆是沪市有名的高端商场,里面除了奢侈品,还有几家走原创路线的饮品店,每天排队非常费劲。林秋宿愣了下,还以为谢屿是就近买了果汁,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解释过饮料是别人带来,这时犹如被夏庭安抓住小把柄。对方朝他挤眉弄眼:“是不是你对象啊?”林秋宿听到室友的用词,险些将塑料杯捏扁,感觉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暧昧谣言。他澄清:“当然不是啊,他是我的长辈!”“什么长辈这么潮哇?特意买果汁过来,牌子还怪讲究。”夏庭安没有轻易放过他。说完还调侃:“如果是姐弟恋,人家不算长辈的哈,小林你背地里这么说可过分啦。”一群人哄笑起来,护着林秋宿,批评夏庭安不要乱开玩笑。他们再严肃地教育他,万一这样搞得林秋宿有心理负担,岂不是更加不会承认。林秋宿:“……”顶着傅迟的注视,林秋宿张了张嘴,没办法撒谎。他小声嘀咕:“哥哥而已,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在阐述事实,自己确实将谢屿视作兄长一般的存在。却莫名有点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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