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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一声打开,我一边敷衍一边把他推出电梯:“是是是。”他被我推着走,也不抗拒:“发表一下感想,哥。”……真醉了。感想个屁啊感想。“偏执。”我把女班长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他笑了:“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开门,把他推回家里:“是,不然也不会上亲哥。”“明明你也爽。”林炘爝撇嘴。“是是是。”我把门关上,反锁,打开廊灯准备换鞋。林炘爝突然压上来:“章砚今天为什么在这儿?”我伸手拉开鞋带,一只脚踩进拖鞋,一只手推林炘爝:“我没告诉他咱家地址,也没让他来,他敲门的时候我以为是你。”“咱家。”林炘爝抓住这两个字玩味,突然笑了一下,“不是你勾搭他,是吧。”我翻白眼。他又问:“你为什么不勾搭他了呢?”我无语:“不然有人半夜一点不回家,我怕被我爸揍。”他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追究,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你不想乱伦,对吧。”“你说我不是你弟,是不是。”这小孩醉成这德行还纠结这句话:“当时那是……”“你就说你说没说过。”“……是。”林炘爝笑了:“我在你心里不是你弟,那和你在一起就不算乱伦,你是不是能和我在一起?”这什么逻辑。我简直气笑了:“但‘你不是我弟’是气话啊,林炘爝。”我伸手拍拍他的脸,“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弟,谁也改不了。”林炘爝看着我,一动不动。“傻了?”我推开他,向卧室走,“不过你也不用生气,吴谦和章砚是过去式。这俩人大概都觉得我疯了。”自从我告诉吴谦我被我弟干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打电话。章砚也是,他的无数次沉默足以说明一切,以及最后毫不留恋的离开。至于他走之前专门气一气我弟,我倒是觉得是一种失去优质炮友的遗憾。总要发泄一下嘛。不过我觉得他俩更气的可能是我毫不反抗的态度。身后传来悉悉索索换鞋的声音,我怕林炘爝摔倒,顿住脚步,想回头扶他一把。但下一秒林炘爝就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勒紧他怀里,侧头含住我耳垂,舌尖挑逗地滑过。我不禁一抖,也懒得挣脱。他声音含糊:“他们都不要你。”“是、是啊。”“没人要你,哥。”对,没人。最喜欢的章砚和吴谦也离开了。他们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恶心。“哥,只有我。”是。只有林炘爝。“就和我在一起吧。”他掰过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接吻。依旧没什么技巧,只是野蛮的啃咬和撕扯。“唔……轻……嗯!”——已经在一起了。章砚关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啊……你、怎么、嗯……不多闹几天、别扭?”身下的床单一片濡湿,各种体液交织,其上两具肉体交缠不休。我还想一边打趣他,但声音破碎不堪,难以听清。“闹别扭?”林炘爝似乎笑了一下,性器更深地顶进去,“你以为我是在闹别扭?我只是有点生气,闹别扭这种事情多娘炮。”我不喜欢这个姿势,这让我就像发情的、求着公兽与我交媾的母狗。但林炘爝今天破天荒没有听取我的建议,自顾自地后入捅进来。“哥,你一直就觉得我是小孩吧?你以为我一直都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你开玩笑,是不是?”“没、没……啊……”性器规律地在体内抽插,本就不是性器官的后穴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其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如果我的直肠比别人薄,那一定是林炘爝的鸡巴削薄的。“没?”林炘爝又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之前花三十万包你很幼稚,觉得我小孩子一样神经病,觉得我眼泪说掉就掉又烦又可怜——我说错了?”我不再说话,只好把脸埋在臂弯里,承受身后时轻时重的撞击,一下一下几乎被顶进床板。他说的也没错,到底不成熟,算不得大人——那当然只能还是个小孩。“你觉得我是小孩子瞎玩,是一时兴起,也难以长久,对不对?所以觉得我到底只能算个附属品,正儿八经的对象还得是你前金主和前男友,是不是?”“不、不……”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一时兴起,但他到底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没底,只能估摸着算,多则几年少则几个月,这是我能想到的期限。“不?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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