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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子昭的话,泗人们迷惑不解。
“何谓借城?”
【大妃见识过人,一眼便能识别出你我的身份。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容易被自己过去的经验所累,从你我的身份去考量对待我们的态度……】
来之前,阿好再三嘱咐他,【所以,我不能再事事代替你发表言论,那会让人觉得你只是个庞国操纵的傀儡,从而轻视你。你必须表现的极有决断,胸有成竹,且毫无威胁,泗人才会对你言听计从。】
“我们大败贼寇于牙谷,因此收缴了不少战利品。我见很多箱笼上有其他方国的印记,便猜测这些应该就是朝贡的使团先前丢失之物。”
子昭说起这些财物时的态度坦然大方,好似那并不是什么举各国之力上贡的珍宝。
“各国的使团丢失了朝贡的宝物,必定心急如焚,更有惶惶不可天日者,担忧父王和国君会因此降责。有些使团或许会因此畏罪不前,有些使团或许会就此折返回国,朝贡的人数怕是会大大减少。到那时,父王在王都得知了其中缘由,哪怕这些贡物最终由我找回,又带回了王都,或许也会心情不畅。所以……”
大妃隐隐已经猜到了这位王子为何要借城,望着子昭若有所思。
“我想,既然这些东西现在到了我的手里,还是还给这些丢了东西的使团为好。”
子昭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您要将它们物归原主?”
泗国的将军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倾尽各国之力搜集来的珍宝!
“可是,这些是您的战利品罢?按照惯例,谁剿灭了野人,东西就该归谁!”
对于子昭的决定,他大为疑惑不解。
除了土地和人口,其他战利品自然是谁得的归谁,否则,谁还愿意遵从王命,四处征战?
“我是殷的太子,父王的儿子,这些东西贡与父亲,还是贡与我,又有什么区别?别让一个好好的朝贡,给这群野人扫了兴。”
子昭不以为意,语气淡淡地解释。
“太子,真是好大的气魄!”
听到这,大妃诚然拜服,发自肺腑地喟叹出声。
她扪心自问,无论是她,还是她的丈夫、儿子,在能名正言顺的得到这笔巨富时,是没有这个心胸气度把它们还回去的。
“现在四处的道路都封锁了,我们没办法带着这么多东西奔走相询,更没办法分出人手,召集这些使团过来领走他们的东西。所以太子下令,让角方的王子领兵在后方保护这些贡品,而我们先行一步,来到了这里。”
阿好负手而立,以不容置疑地语气下令。
“太子的意思,命你们重新打开国境,并开放城池,传信四周,叫那些丢了东西的各国使团速来泗国的行宫认领失物,不要耽误了朝贡。如能核实确是他们丢失的,就由泗国做个见证,立字为据,将东西领回去。如果这些使团还担心路上不安全的,可以跟随太子的大军,一起返回王都。”
“原来是这样。”
众人恍然大悟,又纷纷夸赞起子昭的才德来。
“太子不但有勇有谋,还爱民为念,实在是位仁主!”
“太子德才兼备,果然有先祖之风!”
子昭欣然领受他们的夸奖,态度却并不倨傲,表现的非常平静,看起来越发让人摸不清他的深浅。
殷人崇拜强者,追捧聪明雄断的英主。但作为殷的属国,更希望侍奉的国君是位仁慈宽厚却又足够强悍的人物。
这两种性格本来很难两全,但在阿好的“苦心营造”下,子昭已经初步站稳了这个人设。
如果此时子昭故作谦虚,反倒显得十分虚伪。
大妃关闭国境,是担心那群野人骚扰边界。如今听说劫掠最凶的那群贼寇已经被子昭剿灭,庞国的王女和角方的人马将领军护送“太子”坐镇泗国,哪里还有拒绝的意思?
凭白多出这么多战力,有什么好担忧羌人寇边?
何况,帮助这位殷王的嫡长子将诸国失物物归原主,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绝好机会,可以赢取其他诸国的好感。
无论这位王子是出于什么目的自愿放弃这么一大笔财富,对于泗国而言,帮他只是顺水推舟,甚至什么都不用付出,最多派人跑跑腿,再照顾下太子下榻期间的食宿,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是太子和将军的仁义。”
于是乎,这位老谋深算的大妃再权衡利弊之后,放下了心中仅剩的那点担忧,心悦诚服地向子昭躬身。
“我泗国,愿借出国都,助您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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