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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上身一套米色毛衣配深咖啡色呢子大衣,下身黑色喇叭裤,脚上还穿了一双深棕色的高跟鞋,显得相当时尚时髦。
她走路带风,表情淡定,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一点没有畏缩的情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贵气跟傲气。
嗯,说白了,就是自信心很足,气场比较强那种。
一般这种人,如果不是刻意装的,那就是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家,居移气养移体,说的就是这个。
如果是这时期的话,这种人不是精神病人,那大概率就是高干子弟。
不过曹志强对这样的女人并不感冒,所以只看了一眼,就直接路过。
那个女人跟曹志强擦肩而过后,匆匆的跑到柜台,急呼呼的对服务员道:“服务员,那个吉他呢?就那个红棉原厂的吉他,快拿给我,我拿钱来了。”
女服务员一愣,然后摇摇头:“同志,你来晚了,那吉他卖了。”
“卖了?”那短发女人一愣,“怎么能卖了?不是说了,让你给我留着的么?”
女服务员一翻白眼一撇嘴:“这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说留着就留着啊?凭什么啊?”
“你!”短发女人大怒,“你什么态度?有你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吗?”
“我什么态度?你又什么态度?”女服务员毫不在意道,“我是为人民服务,那人民也得有素质啊!你是有素质的人民?不像啊,我怎么看你像个女流氓呢?”
短发女人咬了咬牙,深吸口气:“好一个尖牙利嘴!告诉你,我可是军区大院的,信不信我找你们领导?”
“哎呦喂,我好怕啊!”女服务员一点不打怵,撇撇嘴道,“军区大院的又怎了?我还是文化局大院的呢!
什么年月了,还跟我来这套,当我吓大的?
以为还是以前啊?拿军区大院吓唬人?
怎么,被收拾的还不够是怎么着?
再者说了,我正经工作,又没做错什么,有种你就闹,看谁怕谁!”
“你!”短发女人一窒,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根本就拿对方没辙。
也是,你要说改革前的六七十年代,军区大院的子弟,还有点震慑力。
可改革开放后,有关部门对部队大院进行了很多整顿。
结果就是,如今的军区大院,已经吓唬不住老北平的普通人了,尤其这种新华书店的正式员工,部队大院子弟那个身份,更是一点用没用。
相反,短发女人要真敢仗势欺人,闹到最后,指定是她讨不了好,毕竟她不占理。
再就是,此时能在京城的新华书店当营业员的,没几个没背景的,没背景的压根进不来。
其实这个短发女人也不是故意这样,她只是急了,习惯性的冒出这些词儿来。
由此可见,这确实是个大院子弟。
然而,就在短发女人气的扭头,不去看那个女服务员的时候,忽然一愣。
因为她这一扭头,正好看到了背着吉他往外走的曹志强。
那把吉他她太眼熟了,就是她之前看上的那把吉他。
看到这里,那短发女人也不管那个新华书店的女服务员了,踩着小高跟,咯噔咯噔的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喊:“同志,同志,那位背吉他的同志,请留步!”
听到这个声音。
确切的说,是听到背吉他的同志这句后后,曹志强才忽然意识到是有人叫自己。
顿住脚步,刚一回头,就差点跟一个女人迎面撞上。
下意识后退半步,曹志强看向在自己跟前停下脚步,弯下腰捂着肚子小喘气的女人道:“同志,你叫我?”
“是,是我!”短发女人喘了几口气,然后直起腰,“是我叫你的。”
曹志强眨眨眼:“同志,我不认识你啊,你叫我有事儿?”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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