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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砚迷惑。
陆千阙:“提醒一下,我的生日就是我的社交账户名哦。”
他这么说,宁秋砚倏地记起陆千阙的邮箱用户名。
但手机不在身边,那个用户又是以字母和数字组成的,他根本没有去记过,也从没联想过那会是谁的生日。
“算了,不指望你想起来了。”陆千阙说,“下次看到,要记得在我生日时准备礼物。”
宁秋砚无法回答他,他对自己现在的处境都还一无所知。
陆千阙只是随口说说,也没有真的勉强他答应。
很久以后宁秋砚问了另一个问题:“关先生为什么要找我?是因为血型吗?我是rh阴性血,是不是因为这个才不一样。”
陆千阙像以前一样对他眨眨眼睛:“这个问题你就得自己去问先生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你。”
车内重新变得安静。
宁秋砚在后座上曲起双腿,抱着膝盖看向窗外。
城市远去,他们的车子经过繁华的大桥,经过如巨物般蛰伏的山丘的黑影,载着他通往未知。
大约一两个小时后,宁秋砚被陆千阙叫醒。
因为身心俱疲的缘故,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后他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是陆千阙给他披上的,大概是怕他被冻死了。
下车后的空气里传来咸湿的海腥味,四周黑漆漆的景物看上去也有些熟悉。
宁秋砚被风吹得稍微清醒了一些,分辨出这里是渡岛码头。
陆千阙是真的怕他感冒,像对待小动物一样替他把身上的毯子紧了紧:“你先去岛上,过几天见。”
海边的冷风把宁秋砚吹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问:“你呢。”
陆千阙揉揉他头发:“傻瓜,我们从来不坐船的。”
为什么不坐船?
宁秋砚记得陆千阙上次好像说过去渡岛是坐的直升机。
船和飞机对他们来说有什么不一样?
宁秋砚的不解之谜名单上又多了一条,愈发疑惑了。
“快走吧。”陆千阙推了他一把,“去了以后乖一点,就能少吃点苦,知道吗?”
走到码头,宁秋砚上了熟悉的白船,在甲板上等他的人依旧是平叔。
平叔客客气气地和陆千阙打了招呼,也和别的人一样称呼陆千阙为“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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