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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般的羞耻在身体内的每一寸流窜,连指尖都在止不住地轻颤,郁慈大脑空白,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他被一条“鱼”捉奸了。
就像妻子在床上跟别的野男人厮混,而丈夫就在床下偷听那样。
放荡、轻佻、滑稽。
掌下的肌肤微微湿润,沈清越故作惊讶地挑眉,“阿慈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至枕头,也不知是羞还是被吓的,郁慈小声地抽噎着,又怕被听到,只能咬着唇瓣。
……真是可怜极了。
无声地喟叹一声,沈清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少年的眼角,有点刺,果然见少年不自觉蹙了下眉。
“是我对阿慈太过分了吗?”他假模假样地开口询问。
语气轻柔,如同一位体贴的情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确也只是情人。
好不容易从羞耻的漩涡中脱离出来,郁慈意识有几分混乱,嘴里小声念道:“不要……不要看我……”
眸底闪过一丝暗芒,沈清越轻声安慰:“阿慈别担心,不会有人看见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哪怕是怀着某种隐秘的目的,男人宽阔的背脊也将少年遮得严严实实,能看见的,也只有一张哭得粉白的脸蛋,和一点圆润的肩头。
好像被这句话安慰到了,郁慈渐渐停下哽咽,偏头看了一眼床头。
水罐中艳丽的尾鳍散开,在小夜灯的照耀下如同一团燃烧的霞云。
——锦鲤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方向。
好像是有涵养的丈夫留给出轨妻子收拾自己的时间,比如穿衣服什么的,让彼此都能体面一点。
像个假娃娃一样被沈清越打理好的郁慈坐在床沿上,眼尾的嫣红还及褪下,神情恍惚。
“阿慈,我可以将鱼罐放去窗台吗?小夜灯的光线也许对鱼来说有些刺眼了。”
沈清越站在床前,身姿挺拔,眉眼间是几分不易察觉的餍足和满意。
如果是平时,郁慈绝不会同意,甚至不会让男人接近水罐。
但现在,距离被“捉奸”还不过十分钟,郁慈实在无法面对贺月寻,也无法想象两人一“鱼”要如何相处过后半夜。
于是,少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含糊不清地应了。
目光触及柜子上洒出来的水,沈清越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才将水罐搬去窗台藤桌上。
没有立即离开,沈清越抱着臂,看着水面上浮着的几片鱼鳞,那是由于有力撞击玻璃而生生脱落的。
从盒子里捏起几粒饲料丢进去,沈清越挑眉道:
“吃点吧,丑东西,丑成这样要是再死了,我一时还难以找到跟你一样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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