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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她竟还有这种目的,陆京墨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么多年不见她真的变了不少,比当初有意思多了。
“既然你已经履行了诺言给了我06抑制剂,我当然也不是个食言而肥的人,上次依你在窗边,这次就随我吧,我们进房间。”说话间白玄蝉从沙发上起身自顾自往卧室的房间走,边走边将自己身上的卫衣潇洒地脱下来。
在看见她那副玲珑的胴体之后陆京墨的心脏出现片刻停滞,不敢置信的眼瞳剧缩——凡所见的肌肤几乎爱痕遍布,密密麻麻扎眼至极——事出反常必有妖,难怪她一改常态穿得这么暖和儿。
为了这身痕迹,这段时间白玄蝉差点儿没被玩死在程风起手里,就是以防万一陆京墨兴起之时在自己身上留下些什么痕迹还遮不住被发现——想要隐藏一棵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种进森林。
看着她身上惹眼痕迹的那刹那,陆京墨思绪纷乱,他看见的不仅仅是痕迹更是白玄蝉心甘情愿和程风起在床上的翻云覆雨,明明记得她是个清冷的人,可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如此肉欲横流。
“你和他。”陆京墨艰难的开口道,“看上去感情很好。”
“就那样儿吧,说不上坦诚也算不得伪饰,只不过是权衡利弊而已。”白玄蝉语气中夹杂着冷漠道,“他有非我不可的执念,而我恰好有必须报答的感情。”
“等到你感情报答完后,会如何?”
“会如何要如何那都是未来的事情了,而且——”白玄蝉转过身,平静地对上他浑浊的目光,带着疏离道,“表哥,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一语惊醒梦中人,幡然醒悟此刻自己身份的陆京墨无声地张了张嘴,随即闭上没有再开口说话,见状白玄蝉身姿绰约款款向他走去,贴近他僵硬的身体,缓缓抬起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引诱道:“你该知道的是我们的故事。”
冰凉的指尖似有若无般抚过他炙热的身体,幽深檀香传入鼻腔,陆京墨伸手关闭了屋内明亮的灯光,层层窗帘遮挡住了窗外的光,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任何物体,两人默契地没有发出声音拥吻着滚到了床上。
醒来时窗帘大开窗外天色阴沉仍是漫天飞雪,身旁传来了老电影特有夹杂着电流声的人物对话,转头看去陆京墨如上次一般倚在床头,这次手中拿着一只平板,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短发随意垂下落在镜片前。
脑袋还未全然清醒的白玄蝉见状习以为常地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自然而然地关切道:“别老是把头发散在眼睛前面,很容易加深近视的,你这习惯该改......”话说到一半儿她顿在了原地。
骨子里该死的‘职业病’又犯了,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是忍不住去纠正。
“知道了。”闻言陆京墨抬起手把额前的发丝往后撩,摘下了眼镜后放回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照例端起一杯补铁冲剂递到她手边。
“谢谢。”见他没有深究下去那句话,白玄蝉讪讪地接过冲剂仰起头饮尽。
“既然要谢的话就别光说,陪我看完这本电影再走,已经快到结尾了。”
“昂,可以。”白玄蝉抬腕看了看表,这次来得比较早所以时间还算充裕。
见她同意,陆京墨抬起手,白玄蝉了然地靠到他肩膀上陪他看起这本黑白灰画面富有年代感的电影,剧情非常枯燥,总之不是她喜欢的内容,但是陆京墨看得聚精会神,直到黑屏后走完了整个演员表。
“电影结束了,那我就回去咯。”百无聊赖终于解放了的白玄蝉迫不及待地跳下床往外走,随意地挥了挥手道,“表哥拜拜,下次见。”
“好,下次见。”
回到西山古堡时还未入夜,飞扶壁上筑巢的乌鸦忍受不了风雪的侵袭,冻僵的尸体直直地从上面摔落溅出一滩血迹,飞溅的血滴沾到了白玄蝉奶白色的板鞋上面尤为刺眼,开门的女仆长见状忙不迭地跑上前跪在她脚边用崭新帕子擦拭她鞋上的血迹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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