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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初次出去将近一个月才回来,收获同样满满,曹穗只知道本来紧巴巴的军队开始能抢人了,曹穗没亲眼见识到一群人乱斗的场景还很是遗憾。她将府衙内官员的体检情况交给曹操,荀彧和戏志才自然是重点关注。早在回来的第一晚,曹操都没来得及回曹府,就先和戏志才来了一次秉烛夜谈,已经了解到戏志才的学识和能力。虽然有些可惜不能死命地干活,但正如曹穗所言,给他累死累活干两年活然后报废,和给他长长久久地干几十年活儿那个划算他还是分得清楚的。“穗儿这个想法果然好,若是换做以往,这些先生身上的毛病为父哪里知晓。”曹操感叹,毕竟时下都没有这个概念。提携玉龙为君死就是他们的理念。“那也是阿父有远见。”有些人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细水长流,曹穗又问起打黄巾的情况,“阿父此次出征可还顺利?”曹操靠在背椅,浑身都透露着闲适放松的状态,“济南郡周边的黄巾还未成气候,倒是不难对付,只是也有些狡猾,找不到老巢所在。而且,”说着,曹操倒是犹豫起来。曹穗接话道:“而且,百姓还会给黄巾打掩护?”曹操意外地望着她,“我儿难道还会军事?”曹穗立刻打破他的幻想,指望一个连军训都是骂骂咧咧过来的人懂军事,一点希望都不要留。“我不懂这些,只是黄巾要么战力强悍,要么隐匿难追。目前黄巾还未蔓延到济南郡,倒是聚集在青州和兖州交界处,阿父遇到的黄巾应当和他们不是一类人。”既然战斗力不强,那么能叫他为难的自然只剩下隐匿。大批的黄巾隐匿若是没有当地百姓帮忙,说实话很难。曹操叹了口气,“我儿聪慧。其中许多都是当地百姓家中青壮,甚至有一个村落全都是耄耋老人,为父也无办法。”总不能将手中刀枪对准这群老人吧。曹穗也想不到好的办法,“阿父你多和两位先生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有好办法。”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她看着好似有些愁绪的曹操,安慰道:“阿父已经很厉害,黄巾聚集成势,不是谁都能对付。听闻徐州太守也要被黄巾侵扰,同样没办法彻底解决,更甚有北海太守面对黄巾只能退守。能像是阿父这般主动出击还满载而归,已然是人中之雄。”曹操眉头慢慢展开,果然还是女儿夸的对味。曹操还没休息两日便开始和荀彧等人商量下一步计划,这一步就没赵云他们的事了,一群人只有在争打仗时才有精气神,一到商议之时,没有打瞌睡都是表现好。久而久之曹操都不爱叫他们来碍眼。自己和谋士们商量个要死要活,一抬头就看到下面一群昏昏欲睡的呆头鹅,气不打一处来。不再叫他们商议后,瞬间神清气爽,你好我好大家好,谁都不用受罪。荀彧和戏志才的想法同步,都是叫曹操去信给袁绍,正好袁绍此时分身乏术,无心顾及他们,可以慢慢地发展势力。曹操熟练地开始给袁绍写信,信中着重表明他主动出击黄巾的功劳,还特意将公孙瓒打黄巾的事情写在其中,他不相信袁本初这都看不明白。袁绍自然看明白了,很顺手地就推荐曹操为济南郡太守,曹操得到正式名分的那一日,感觉最近这几日压在头顶的黑云都没那么沉闷了。他终于不再是“黑户”了。荀彧上前恭喜,曹操大喜道:“同喜同喜,今日不醉不归。”相国,哦不,应当是太守请客自然没有人拒绝,更何况曹家美食向来都引领济南郡风向,一行人哪怕是为了口腹之欲都十分乐意。曹穗和丁氏单独用膳,好在曹府够大,听不到前院沸反盈天的吵闹。“你多用些,夏日你都没什么胃口,脸又瘦了。”丁氏对外面一群吃饱喝足的酒懵子丝毫不在意,反而关心起有些苦夏的曹穗。曹穗摸了摸脸颊,依旧捏得起来肉肉,果然有一种瘦叫阿母觉得。“果然还是在家好,每道菜都是我喜欢吃的。”丁氏虽说知晓她在卖乖,但依旧挡不住脸上的笑容,“你在田庄谁还能亏待你不成?”“接下来就待在家中养一段时日,外面的日头烈,田庄也不需要你事事亲为。”丁氏温柔道,“正好你阿父难得在家,日后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就别再往外面跑了。”丁氏时时刻刻都要为曹穗打算,一个付诸了大部分关注的女儿,和普通的儿女在心中的地位自然不同。丁氏自然不会去和后院的女人争夺曹操作为夫君的宠爱,但她的女儿必须是曹操心中最重要、最难以割舍的子女。曹穗乖乖地点头,左右这段时日田地里也忙,她待在家中和田庄其实都是窝在屋里。“阿父现在可是大忙人了。”她摇头晃脑地感叹完,然后大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丁氏,“我今晚可以和阿母睡吗?”,!丁氏一愣,曹穗立刻扯着她的衣裳开始撒娇,“我都好久没和阿母一块睡了~”丁氏立刻没了辙,“好好说话,都这么大的女郎了,若是被其他人见到,都要笑话你。”曹穗理直气也壮,“我和阿母好关别人什么事?”在丁氏这留宿的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丁氏又派了人去正院,大意反正就是女公子要留宿正院,主君喝醉了不管是送到后院妾室那,还是在前院对付一晚都好,可千万别送到正院打搅。曹操嘴上说不醉不归,但脑子还保持着清醒。小厮颤颤巍巍禀报时,他也是十分无语,后面大手一挥还是歇在前院。到底是喝了不少酒,没那个心思去后院,还不如在前院舒舒服服睡一觉,明天一早去陪阿姊和教训某个已经十二岁的女郎,别再睡觉都缠着她阿母了。曹穗心满意足地抱着香香的阿母睡觉,她的睡姿不差,只是喜欢睡着时抱着东西或者人,有时候单独睡还要抱一床被子,也不嫌热。丁氏便望着搂着她胳膊的曹穗,低头满眼都是温柔。曹穗一觉醒来时丁氏早就不在榻上,桑帮忙着给曹穗醒神,轻声道:“主君一大早就来了正院,和夫人都用完早膳了。”曹穗被冷水打湿的帕子敷在侧脸一个激灵,“阿父这么早来做什么?”“……”桑无奈道,“主君自然是看重夫人和女公子,休息时到正院歇息。”曹穗这话说得好像不欢迎一般。曹穗简单穿戴好,浑身都没有戴多少首饰,当然那是站在桑的角度,她恨不得曹穗每日都盛装打扮,可惜曹穗实在不适应脑袋上顶太多珠钗发簪。一出内室就看到正悠闲靠躺在榻上的曹操,旁边丁氏端坐在桌前看着什么。“阿父早,阿母早。”曹操轻哼一声,说话都带着特殊的阴阳怪气,“我家女公子终于舍得起来了,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曹穗奇怪地看着他,这是心里又不痛快了来找她茬?曹穗可不惯着忍着,直接委屈巴巴地走到丁氏跟前,一副害怕又委屈的小模样,“阿母,昨晚你还和我说要我多待在家中珍惜和阿父相处的时光,毕竟阿父是做大事的人,忙得很。”“可您听听,阿父现在就开始不待见我这个女儿了。女儿不过是因为许久未和阿母一块安寝,难得贪睡了些,就惹得阿父在这责怪我。”说着说着好似悲从中来,还抽出来一张帕子压住眼角,“阿父这是看不惯我,连多睡一会儿都心中不满呢。”曹操瞪大眼睛望着她一番唱作念打,他不过说一句,她直接给他回好几句,还附赠一系列表演动作,可是要把他往坑里砸啊。丁氏自然知道曹穗的小心思,但曹操刚刚的语气确实有些不中听,况且女儿在家中贪睡难不成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成。丁氏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是静静地望着曹操。曹操:“阿姊,我”丁氏平静道:“曹阿瞒,你在外受气别往家里撒。”曹操:……委屈,尤其是看到旁边还装模作样拿帕子捂着脸的曹穗眼睛都要笑成一条缝了,更加委屈。“阿姊你瞧瞧穗儿现在。”丁氏望过来的时候曹穗演都不带演的,依旧笑得眉眼弯弯,直接扑到丁氏怀里,“果然有阿母的孩子最好。”曹操瞬间输得彻彻底底。曹穗坐在旁边用早膳,丁氏则是和曹操商量起正事,“子修明年都二十了,他的婚事你可有章程?”丁氏都不知道为何家中小辈的婚事为何会如此困难,曹昂的生母刘氏都一改以往小心翼翼的作风,好几次主动来正院,就是为了打听儿子的婚事。丁氏同样头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故意攥着后院子女婚事。“啊?知道了知道了。”丁氏双眼微微眯起,“你知道什么了?”曹穗都忍不住同情,阿父可真是敷衍得太明显。曹操本来还想混过去,可丁氏一点机会都不给。曹操只好挑明道:“我其实看好了一家女郎。”丁氏不解道:“那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然后她略带警示道:“难道你给子修说的女郎有问题?”“那自然没有。”他又不是继父,哪怕是继父,也不至于如此下作,“是陈耽的小女儿。”陈耽?曹穗从脑海里回忆起这个名字,是阿父的好朋友,几年前便死在洛阳了。丁氏显然知道陈耽,无语地看着曹操,“陈耽的女儿你有何遮遮掩掩的?”陈耽死后,他们两家便没有了多少来往,但她还记得陈家的女儿。“好像是叫陈宜之,比子修小三岁?”曹操十分不自在地没地夸赞,“阿姊记性可真好,一点都没记错。”丁氏懒得理会他,既然心中有了人选,那她也不需要再着急此事。不过,丁氏对曹操隐瞒她这件事不满,她整日操心子修的婚事,曹操心中有计较却不言,她立刻冷了脸。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曹操长了眼睛自然看得出来,冲着旁边已经无心用早膳的曹穗使眼色,曹穗不负众望地放下筷子。然后只听到她说。“阿父,你是不是不把我和阿母当作一家人?如此重要之事都不告知,若是阿母为阿兄挑选好嫂嫂,然后你再告知陈家姐姐,岂不是叫阿母里外不是人?”曹操还想着曹穗来解围,万万没想到她是来拱火的。尤其是丁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曹操都想喊她住嘴了。“那当然不是,只是之前不确定,我也不知晓陈家女郎长成何模样,总不能稀里糊涂定下来,毕竟是要和子修共度终生的人。”曹穗追问道:“那为何现在又确定了?”曹操警告性地瞪了曹穗一眼,别再这火上浇油了,真把你阿母惹恼,看我不收拾你。曹穗得意地和他对视,一点都不害怕。“你祖父去徐州琅琊避祸,受我之托途经陈家所在的东海郡看望了陈家。寄过来的信说陈家小女样貌不俗,且掌家井井有条,只是性格有些张烈。”曹穗杵着下巴,听着还挺不错。曹穗接着道:“我这才想着把此事提上议程,若是阿姊有看好的人选,我也只会安排好陈家小女郎的婚事,不叫她被人欺侮,以为无人撑腰。”曹穗见好就收没再拱火,丁氏也放缓了脸色,“既是如此,有何好隐瞒的?那子修的婚事便延后一段时日再议,只是你自己去和子修说明白,可莫要叫他有朝一日看上谁家女郎求到我这里给他做主。”曹操十分有自知之明道:“夫人不用担心,子修不是我,向来在女色上都清明。”曹穗一言难尽地望着他,原来阿父你也知道自己在女色上会犯糊涂啊。说到此事,曹穗立刻想起来一些历史上的曹操暴雷事件。徐州屠城和宛城之过。说起来,祖父是何时遭遇不幸来着?曹穗心里死活想不起来此事,可别到时候把她祖父和未来嫂嫂一块折了进去。:()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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