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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陶花又想起了罗焰曾说过的话,低垂面孔吞吞吐吐询问:“我……我听人说伤了肾之后,会……会……”她终是说不出口。
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先是沉吟不语,继而问她:“若是真的,那便如何?”
陶花仰头:“我……我想尽办法也要医好你,实在不成,我……我自然陪着你……”她的声音细下去,渐渐听不见声音,“处子终老……”
秦文仰头大笑,拿过她手掌贴到自己身前:“只怕你这处子之身,连此刻都保不住了。”陶花顿时满脸通红,如遇蛇蝎般急急收回玉手,退开身形坐到边上去。
他坐到她身边,重新去抱她,她急急抗拒:“你……你……你白昼宣淫……”
他笑着握住她乱推的双手:“刚刚说得那么好听,这会儿就怕了?我初见你时就说过你纸上谈兵,你还生气。”
陶花不想再谈这些,转开话题说:“那杜若仙姑娘,当真是妙手回春。”
秦文听她提起杜若仙,神色立刻端正起来:“杜姑娘可不止是妙手回春,更是长袖善舞、飘摇多姿,只可惜‘绛唇珠袖两寂寞’,这般奇女子,天下也难有可匹配之人。”
陶花一怔,想起罗焰曾说过杜姑娘有意于秦文,听他如此盛赞她,不免脸上讪讪的有些不太自在。
秦文收起调笑口吻,满怀敬慕说起往事:“我醒来之后,便已知道你不在身边,当时郁郁不乐,想着如此都不能让你这铁箭公主回心转意,那恐怕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杜姑娘每日陪我说笑,都是无用。后来,她给我配了一种浴汤,让我每七日泡一回,那时军医都说我有外伤,此事万万不可,可是杜姑娘还是坚持,说要给我缓放愁闷。她每次都亲自施行,坐在盆侧陪着我,还会帮我按压放松。”
陶花惊得张开嘴合不拢,秦文笑着给她捏上:“刚刚喝的醋酸不酸?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人,每次都是有侍从在两旁伺候的。”他眸中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说下去:“再后来,又改成三日一回,可我总还是想着你,做什么都觉得没有趣味。病好之后我才知道她当时受到很多责难,军医们都说是她医坏了我呢,可是她从没在我跟前露过分毫。有天我听说你要去武林大会,‘塞北陶花箭,江南柳叶刀’,听到你的名头这么响,我忍不住笑了一笑,她忽然问我,那红衣的主人是谁。我就跟她原原本本说了,她是我救命恩人,又日夜服侍床前,我当然信任她,什么都没有相瞒。结果杜姑娘听完之后说,当日在太师府中,还有临战前那晚我去找你时,不该诸多顾虑。当时若是一狠心要了你,你后来多半不会如此无情,多半也就认命嫁给我了。”
秦文转头问陶花:“是不是如此?”
陶花轻声细语:“我不是认命嫁给你,是天天做梦都想嫁给你!”
他大笑:“我想了一想,也许真的如此,每次想到这些,也会有些春心悸动,可我总还是不情愿,我秦文娶妻,还要靠这种手段么?就这么一直拖着,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跟我说是伤了血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侍从都小心翼翼。我也顾不上他们,只顾得自己的伤心了,只觉人生已已,再也没什么机会。杜姑娘待我一日比一日更好,我却只觉无趣。后来,终于等到那天,飞鸽传书送来你在耶律澜帐中带回的小木马,我猜这一定是你家中物事,多半是陶若的,就知道你已经原谅了我。我高兴坏了,拿着小马去泡浴,告诉杜姑娘这件事。那天,她穿上你那件红衣,在我跟前跳舞,问我是不是跟你一样好看。我说你从来不会跳舞给我看,哪有她舞姿曼妙优美。”
秦文说到此处看了一眼陶花,怕她生气,陶花却早沉浸到当时气氛之中,她猜想那杜姑娘穿着他人衣服起舞时不知如何伤心。
秦文接着说下去:“她把侍从全都遣出,只剩我们两人在内,而后她俯在我胸前,问我,如果此刻是公主俯在我胸前,我会如何?我立时便动情,那时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就昏了头,把她给拖到木盆里面,衣服全都湿透,我,我竟然想对她无礼……”陶花听得“啊”地一声:“她是愿意的,是不是?”
秦文笑着推她一把:“你以为人人都似你这般待我么?她推开我站起来,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却是没能明白。她对我说:‘你脾气高傲,不是别人捧到眼前的东西根本就不会看一眼……’后面一句声音太低,我没听清楚。”
陶花缓缓言道:“她后面一句说的必然是:‘我也是一样。’”
秦文奇道:“你说什么?这是何意?”
陶花挥挥手:“你接着说吧。”
“她说完那句话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把你的衣服换下来,扔到木盆里给我,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出去了。我……我在背后看着她换衣服,竟然也觉得情动,要自己克制才不致失礼。我就知道我又跟以前一样了。自从知道那红衣女子是假的之后,我日日夜夜只知道伤心,对所有身外之物,包括女人,是一点兴趣也无。”陶花伸手捏住他面颊:“你还是那样比较好!”
他撇撇嘴:“刚刚还说什么想尽办法也要医好我,你这人多么心口不一!”
“后来呢?杜姑娘又回来没?”
“没有,她再也没回来。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已经连夜走了,我却连道别感谢都不曾说。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刚刚那句,所以我一直记下了。她临走时交待侍从每过半个时辰来给我加热水,我那晚抱着你的衣服在水中一夜,我……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想过这回事了,那晚……”他侧头看她一眼,满目春情,陶花早已经退无可退,倚在车壁上战战兢兢。他捏住她纤腰,低低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那晚杜姑娘留了几个小丫头来伺候我,我整夜不眠不休,一直抱着你的衣服想着你,可惜那衣服被多人穿过,早已没了你的体香。”说着低下头去到她领口深深一嗅,陶花却是恼怒起来:“什么样的小丫头?还许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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