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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鸣橙没有安静,而是轻声问她:“真的过去了吗?”“你说什么?”彭姠之躺在枕头上,侧过头,用极小的声音问她。“我……”纪鸣橙想了想,心平气和地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理解错,我可以理解你难过,因为你替之前的三年不值,也可以理解你觉得丢脸,因为在很多人面前情绪失控,不管是不是你的错,你都会觉得自尊心受挫。”她不喜欢被人看热闹,不喜欢被人看笑话,她很骄傲的。“但是,”纪鸣橙把声音放得很低,出口时也有点犹豫,仿佛怕伤害她,“我不太理解,你发泄完后,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在难过。”“我认识的彭姠之,可能在吃麻辣烫的时候结束,可能在逛操场的时候结束,也可能回来喝过两杯酒对他破口大骂然后就开始接着追剧。”不会在洗完澡之后,仍旧还放不下外面的酒。“你还喜欢他,是吗?”纪鸣橙从未用过这种声音说话,像用网子把轻薄的嗓音搂住,不然就很快会碎到土里。彭姠之醉醺醺地看着她,眼睛一眨,再一眨,干燥的嘴唇起了皮,她没有去舔,而是直接咧着嘴笑了,扯得干裂的唇纹怪疼的。“我不喜欢他。”她斩钉截铁地说,然后又犹豫:“只是,因为……”眼睛里漫起水雾。“因为最重要的,我还没有跟你说。我没有跟任何人说。”纪鸣橙心里一缩:“什么?”彭姠之转回头,正面躺着,木然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天旋地转,她说:“我刚没有讲完,我不是说,一开始他跟我分手,我还对他死缠烂打吗?后来你知道我为啥分了吗?”纪鸣橙摇头。彭姠之瞥她一眼,眼里泪花莹然:“嗐,你想听故事,是不是得付出点儿啥啊?”还有心思开玩笑,吊儿郎当的。“你要什么?”“你抱着我。”纪鸣橙伸出胳膊,彭姠之抬起脖子,让自己枕在她怀里,真的很香,这一晚是栀子味儿的。“他跟我说,彭姠之你别跟我要死要活的,能有多爱啊能有多喜欢啊,三年都不让人碰,我纯纯大冤种我,你想挽回,可以,咱俩做一次。”后半句很粗俗,彭姠之复述不出来。“我一下子就醒了你知道吗,他之前一直没因为这事儿逼过我,所以不管他怎么乱来,我总觉得他可能不一样,我还是想跟他结婚。”“你……”纪鸣橙有点困惑,搂住她手指一动。彭姠之缩在她怀里,小声说:“我性冷淡。”这四个字说得很快,怕被人听清。她能听见头顶纪鸣橙绵长而脆弱的呼吸,这就是她想要抱着说的原因,她能够把脸藏在纪鸣橙的怀里,不用去看她的表情。“但是……”“但是我看着挺浪的,一点儿都不像,对吧?”彭姠之又笑了,脸颊在纪鸣橙的衣领处一蹭。“那些男的就这么觉得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都不湿,你是医生你知道,如果很干的话,那简直是受刑,我就不行,怎么都不行。”“所以我每一段儿,每一段儿,都挺短,很多男的吧,耐心比他们那什么还小,每次在一起,就想上床。有时候我说慢点,再接触接触,就露嘴脸了,说你都骚成那样了,装什么装啊。”“反正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了,”彭姠之自嘲地笑,“什么,彭姠之你还是个女的吗?你谈什么恋爱啊你诈骗吧?”“有个我大学同学介绍的,看着挺老实的一个男的,我说要不咱们等结婚以后再那什么吧,他很腼腆地说不行,说结婚前不‘验货’,万一要‘退’,就成二婚了。”“还有人特别会道德绑架,问我,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他,如果是,得证明啊。”“我还傻乎乎想用洗衣服做饭来证明,结果人家的证明,是想在床上开的。”彭姠之一边说一边乐,她还小声问纪鸣橙:“你说,我这渣男经验丰富得,是不是可以去写一部《渣男图鉴》了?”“搞不好得火吧?”她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听见纪鸣橙叹了口气,把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头顶,略微用力地抱住她。“其实,”彭姠之哽咽着说,“我挺怂的,你看我好像挺不在乎,挺拽,挺不肯吃亏的,但每次我都怕,可能有点那个什么ptsd了,每到那步就紧张,每到那步就紧张,就更不行,死活不行。”其实她更怕的,是她以为真心相待的人,因为她没感觉,就质疑她的感情,几次之后不耐烦地用看骗子的眼神看她。是啊,她彭姠之本来就浪得没边,看上去就像个江洋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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