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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了,等会儿你把我指甲也修了,”彭姠之看一眼纪鸣橙的手,“剪短一点吧,一点都不刺挠人的那种。”纪鸣橙喝茶的手一顿。彭姠之把她的动作收入眼中,抿嘴笑了笑,问她:“橙子,你说多短好啊?”坏死了,她觉得自己坏死了。纪鸣橙果然耳朵红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我没有做过指甲。”“哦~那我就要最短的那种,你给我按弹钢琴的标准来。”彭姠之笑着对小姑娘说,左手的指甲在桌上嗑哒嗑哒地敲着。她心里还是很舍不得,这就是她苦苦捍卫的异性恋的荣光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不过她已经在盘算了,算晁牌牌多久才成年,她好把“宁折不弯”这块牌匾赠予她。小姑娘给她清洁另一只手,软软问她:“姐呀,你说你暂时不做指甲就算了,怎么还要剪短呢?留起来多不容易啊,您在我们这都两年了,一直很喜欢做指甲的呀,这次是为什么呀?”彭姠之叹气:“为了爱情。”“哈?”小姑娘乐了。纪鸣橙淡淡看她一眼。“谈了个对象,天天洗衣服做饭,留指甲不方便,怕给我劈了。”彭姠之一副苦女人为爱而生的样子。“哎呀姐,你找的老公会不会疼人的,怎么让姐这个大美女洗衣服做饭呀。”小姑娘为她抱不平。“疼嘛,还是会疼人的。”彭姠之抿嘴笑。胡说八道,纪鸣橙叹气,低头看杂志。莫名就想起昨天晚上彭姠之搂着她的脖子,香汗淋漓地说:“纪鸣橙,我觉得……你好疼我。”腮边又麻了,直探到后背,让人很不自在。彭姠之见她脸有点粉,眨眨眼,觉得特有意思,怎么,她胡诌说自己老公,怎么好像还有人对号入座啊?“那肯定姐夫挺不错的,不然姐也不能给他洗衣服做饭。”小姑娘嘴很甜,见彭姠之笑了,赶紧跟上。“哎呀,也就一般,”彭姠之“啧”一声,“但我是那种传统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啰,在家里她说什么,我是不大小声的。”小姑娘看她一眼,一副有话不知当劝不当劝的样子。“哎哟我又不像你们这些小姑娘,二十出头,水灵灵的,我嘛有人要都不错啰,还挑什么。”彭姠之叹气。“哪里呀姐,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的。”小姑娘急了。“彭姠之。”又冷又软的声音递过来,像一张“安分守己”符,把彭姠之当场收了。彭姠之撑着脸笑。“姐,咱可千万不能因为男人逆来顺受啊,我跟你说,那种pua的男的,宁可不要好吧?咱做指甲也好,打扮也好,都是为了取悦女人自己,姐你那么喜欢美甲,要是为了什么给男的做家务不做了,我真的是很难受的,”小姑娘真情实感了,一边卸一边说,“不是说为了卖货,我真的是这样想的。”看她埋头难过了,彭姠之赶紧说:“哎呀没有,也不全是因为做家务啦,我自己最近也觉得有点不方便。”“哪里不方便呀?”“就,”彭姠之想了想,“上厕所用纸,总是挺不方便的。”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一旁正在看ipad的顾客抬起头,犹豫地跟自己的美甲师说:“要,要不,我还是不贴甲片了。”彭姠之喝一口水,抱歉地看看无语凝噎的隔壁美甲师。卸完指甲,一身轻松,彭姠之和纪鸣橙一起去找那家日料店,上电梯时她在下方攀住纪鸣橙的肩膀,等位时也靠在她肩头,懒洋洋地刷手机。亲密来得自然而然,没有去理清她和纪鸣橙的关系,甚至没将喜欢和不喜欢说出口。但她太喜欢这样从容不迫的感觉了,不是每样事情都要结果导向,不是每个行为都要人为定义。她以前的人生总是急吼吼的,用横冲直撞来形容都不为过,遇见喜欢的人就想确定关系,如果不能确定,她就闹腾得不行,活像被诱饵勾着的鱼。会想方设法地问人家是不是喜欢她,会想方设法地要扫清障碍快速地和别人在一起,恨不得认识三分钟之后,自己就是对方的唯一。但纪鸣橙是棉花,彭姠之不管出多少拳,她都四两拨千斤。太新奇了。彭姠之不得不说,自己这根皮筋,真就要她这样松松紧紧地抻着,痒一下,挠一下,心有欠欠,念念不忘。纪鸣橙找的这家海胆是真的很好吃,新鲜细嫩,入口即化,彭姠之吃着吃着忽然说:“我突然想起来,前两天我还想吃海胆来着,我上学那会儿有家日料店特好吃,但倒闭了,那时候我还是学生,海胆贵,我不能老吃,所以就总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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