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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璠知道,她和兄长,是纠缠在一起,又攀扯不清的藤蔓。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绕着谁而生。
就像互生相绕,一齐生长的花藤,连皮肉都要沾在一起了,能完完全全将另一根剥离出去吗?
那得多鲜血淋漓啊。
“你的兄长。”子微目光如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勾画描摹,“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指尖微凉,剑茧粗糙地磨过肌肤,有种丝丝缕缕的轻疼。楚璠无端觉得,道长现在给人的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有点危险。
楚璠干涩地咽了一下喉咙,接着道,“阿兄不许我和旁人说话,不喜欢我养活物,也不许我学习术法……”
子微把手滑下去,拉开她的衣服,轻巧白腻的锁骨处,挂着一条浅红的兜绳,他慢慢把绳子拉下去,露出鼓胀白嫩的乳肉。
他用指腹轻碰上乳尖,覆了上去,把小巧的软粒磨得微挺,随着揉捏的动作,乳粒顶在指缝里。滑腻,柔软。
子微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这是对的吗?”
楚璠其实觉得不太对。
但他们生死与共,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经历过无数绝望和悲剧,她能理解哥哥的脆弱和不安。
楚璠迟疑着点了点头。
她竟觉得对。
子微立马把她抵在墙上,从她的脖颈嗅至胸乳,顺着锁骨窝一路咬了过去,吸出了大片红印。
“那我告诉你。”子微声音暗哑,“这根本不对。”
“道长……”楚璠把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
洁白的乳肉,像荷花的苞一样鼓胀着,缀一颗红果,微湿、挺立。子微压着她舔弄,抿唇吸吮,每一下都烙印开一朵暗红的花。
楚璠觉得浑身发热,有温热舌头紧紧挤挨着自己的乳尖,那一大片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粘液。
她被吮得满面潮红,长发散乱,落在子微的发顶上,黑银发丝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子微按着她的腰,稍微用力掰开她的双腿,矫健的腰便挤了进去,慢慢挺胯磨动,轻松的把她给架了起来。
现在这人在他怀里。
子微托起她的后背,把她放在榻上,而后身子下移,将衣裙扯开,软白细腻的肉就这么落在了他的手里。
子微继续顺着往下面吸吮,从胸膛到腰腹,沿着清瘦的胯线舔过去,温热的气息打上去,激的楚璠一个劲往上抖,口齿不清地喊着。“道长、道长……”
酥麻从吻落的地方瞬间蔓延至全身,她额上有汗,呼吸乱成一团,也不知是想躲还是继续,腰肢乱摆,音调破碎。
子微按住了她并起的双腿,掰开。
他又亲在了下面。
头伏在中央,鼻尖滑过大腿根部的软肉,而后找到那层亵裤中央的花瓣,隔着薄布舔了上去。
湿软的舌头在亵裤上滑弄,一上一下,那点薄透料子不知道是被什么浸湿了,黏黏的和皮肉贴在一块,楚璠不自觉弓起腰,往他那处顶。
她声音带颤,有了哭腔,“道长……太,太痒了。”
他褪下楚璠的亵裤,低语时薄唇微震,“那我用力点。”
楚璠简直要小死一回。
子微抬起下巴,仰颈,去吻那一包微鼓的嫩肉。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眼眶含着泪,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一条尾巴从她的腰间游过,贴着她的脖子慢蹭,手腕被毛绒长尾圈住,楚璠感受到穴口被柔韧的舌头打开插入。
她一下子弹起身子,不自觉捏了一下尾巴。
子微凌乱的闷哼一声,暗哑含欲,让人心都要跟着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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