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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肉放血自然也不能少,两人每天都要被我割一块肉放一碗血,事后我再用黑莲之力给他们治疗。
治疗过程如被凌迟,痛到面目全非。
他们越痛,我才越开心。
可才耍了三天,他们就受不了了。
我正在院中晒太阳,二人在前厅布菜。
舒月珠突然一把掀翻了桌子,尖叫道:“我受够了!我忍不了了!”
二人不知道,我耳聪目明,哪怕隔得很远,也能听到看到。
转身望向前厅,我循声饶有兴致地挑眉,一直卑躬屈膝多无聊,就是要发狂才有趣。
纪明伦随即就一脚踹倒了她:“闭嘴!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舒月珠崩溃地哭道:“她说过不杀你,可没说过不杀我!反正早晚都是死,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我不想再被折磨了……”
纪明伦就如得了尚方宝剑,挺着胸膛得意道:“怎么说连黑姑娘也与我是一家人,哪怕我与白儿有再多嫌隙,始终还是夫妻,连黑姑娘当然不会对我下狠手,你好好伺候着,回头我帮你求求情。”
他是忘了那日被我踩在脚下舔干净地上污垢的屈辱了吗?
原来有人做狗也能做出优越感,竟然还能自鸣得意?
舒月珠却已经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纪明伦劝了几句,见不起效,干脆也发了狠。
“你若再哭,我就去告诉连黑姑娘,让她现在就杀了你!”
威慑没用,舒月珠反而被刺激。
她眼里迸射出绝望的光,一骨碌爬了起来,就朝厨房冲去。
纪明伦叫不住她,急忙过来向我告状。
我只淡然笑着,静静等候。
12.
舒月珠终于回来了,她握着一个火把,另一手提着油壶。
地上尽是油渍和酒水,她面容扭曲,火把指向我:“不是说我们谁都出不去吗?反正我也活不了了,就拉着你们跟我同归于尽!”
纪明伦慌了,忙要过去拦她,却慑于她手中的火把,不敢靠近。
他又回来劝我:“连黑姑娘,快拦住她,她要放火烧了纪府。”
我愉悦地笑了:“我为何要拦?”
“你……”
“她想烧便烧,这纪府,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可她放了火,我们都要被烧死啊!”
纪明伦急得大吼。
我悠然道:“结界是我下的,你们出不去,但我可以啊。”
换言之,我怎么可能被烧死呢?
“这……府里还有几十口人,都是无辜的!”
“无辜么?”我看向纪明伦,“我姐姐被欺辱折磨时,他们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姐姐说话么?”
“可……可他们罪不至死……”
“哦,那又怎样?”
我是恶念,怎么可能在乎?
那边舒月珠已经要点火了。
纪明伦大惊,冲过去拦住她:“住手!放火除了自焚没有任何用!她能逃出去……”
舒月珠已经陷入癫狂,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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