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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在悲伤和愤怒的交织中逐渐睡沉了,一直到第二天号角声响起才睁开眼,许是昨晚哭了的原因,今天眼皮有一点点浮肿,她揉了揉眼睛,对着镜子梳好头发,打开门闩走出去,陈奶奶在厨房炒菜,锅铲碰撞的声音夹杂着饭菜的香味传来,隔壁院里一大早的就响起张小娥咋咋呼呼的声音。
“杜建明,你是不是偷吃老娘的鸡蛋了?!”
“我那不叫偷吃,昨晚上我饿的难受,就卧了五个荷包蛋。”
母子两一拉一扯的吼着,杜团长拿着筷子敲了敲碗,朝厨房的张小娥吼了一嗓子:“你不让建明吃,还让他饿着啊?饿坏了你不心疼啊?”
杜建明赶紧附和:“娘,我爹说得对!”
杜团长拿眼瞪他:“你也是,大晚上吃那么多也不怕撑死你。”
杜建明摸了摸肚子,傻笑:“就五个鸡蛋我还没吃饱呢。”
杜团长:……
温南听着隔壁院里一家三口的说话声,又看向炒完菜往盘子盛菜的陈奶奶,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姨奶。”
“哎。”
陈奶奶应了一声:“快洗脸刷牙,吃饭了。”
昨晚悲伤恼恨的情绪在清晨的号角声中烟消云散,又是美好的一天。
温南洗漱完帮陈奶奶端饭,她看了眼陈叙屋子的门开着,但没见人,于是问道:“姨奶,我哥呢?”
陈奶奶说:“天不亮就走了,说是团里有事,他在食堂吃。”
温南“哦”了一声,坐在板凳上,吃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想到昨晚上陈营长清寒的目光和语气,温南咬了咬筷子,低下头喝了口稀饭,心里琢磨着,陈叙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她抬眼又看了眼陈叙的屋子,屋门开着,院子里晾晒的军装已经不见了。
以后她一定长记性,绝对不穿着背心短裤走出那间屋子。
吃过早饭,温南把锅碗刚洗完,赵小麦就背着篓框来找她,温南把板凳搬到屋檐下,给小麦说了昨晚陈叙回来说的事,赵小麦愣了一下,抓着篓框带子的手紧了紧,这些天跟温南一同上工下工,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同伴,现在又剩下她一个人了。
赵小麦情绪有些低落,她小声道:“那我去割猪笼草了。”
说完转身低着头走了。
温南察觉到赵小麦的情绪,说道:“小麦,等我一下。”
赵小麦转身,眼睛里浮出些只对温南特有的依赖和期盼:“怎么了?”
温南走到井边洗干净手:“我跟你一起去,等中午我再去畜牧场找刘主任算一算工分。”
赵小麦笑道:“嗯!”
两人走出院门,正好碰见从那边走来的赵营长、何营长和康连长,一起的还有几个生面孔,温南不认识,隔壁的杜团长也从家里出来了,几个人说着话,从陈家门前走过,康连长和赵营长都给温南打了声招呼,一旁的何营长“嘿哟”一声:“陈营长他妹子,听说你干了十来天的活了,咋没见你晒黑啊,还是那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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