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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忧心忡忡地看着姑娘的背影,但又知晓眼下自己去搬救兵才是最紧要的。
她不再犹豫,多耽搁一秒钟,姑娘就多危险一秒钟,青荷咬牙朝外头跑去。
晏绾用湿布将口鼻处包裹住,尽量压低身子,灭火太慢了,她直接将一桶一桶的水泼在锦缎上,湿透了的锦缎基本烧不起来。
火焰像是察觉到了异样情况,变得焦躁起来,烧毁不了锦缎,就转头朝晏绾扑来,来势汹汹,几乎把她围堵在中间。
晏绾费力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漫大量浓烟,用看不见的手将她周围的氧气全数偷走,她忍不住咳了几声。
为了防火,她将身上的披风泼湿了,然后越过张扬跋扈的火焰,将摆放着的缂丝织品、蜀锦布料、云锦缎子全都搂在怀里,转移到门外。
就这么来回几趟,华贵的披风已经被烟熏火燎得黢黑,晏绾步伐沉重地走向最后几件织品,胜利在望了。
就在这时,外围的火焰趁机攀上了木门,将离开的出口彻底堵死。
晏绾回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声,至少大部分的织品布料都被救下了,她有些脱力地走到一侧没有被火焰侵蚀的地方,想要坐下来歇歇。
真傻啊自己,前世因为那幅《缂丝群仙祝寿图》而葬身火海,重来一生也还是做不到看着喜爱的东西被毁坏。
不过她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她大概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晏绾靠着房柱,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也不知道青荷搬来救兵了吗......大火使得屋子的温度迅速上升,身体里的水分像是要被榨干似的。
晏绾舔了舔干裂的唇,望火楼的效率可真低啊,等他们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还好东西基本已经转移出去了。
好熏啊,晏绾闭上眼睛,抹去受到刺激而流出的眼泪,意识渐渐放空。
哒哒哒……
晏绾迷糊中似乎听到有脚步声响起,轻却有力,快速地朝这处掠来。
她用尽全力睁开眼,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拦腰抱起。
环在腰身的手礼貌却有力,手指有些发紧,不经意地泄漏出紧张的情绪。
在这样灼烧的环境里,她竟然还能够闻到男人身上清冽而冷淡的香味,让她混沌的脑子仿佛灌进一股清流。
“傻。”
她听到男人轻声道,声音低沉,又有几分耳熟,似乎在哪听过似的。
模糊不清的视野里只能看见男人线条明晰的下颌和偶尔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是谁?
晏绾还没联想起更多的线索,就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温淮序这才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他姿态从容地抱着晏绾穿梭在火场中,很快寻到一条通向屋外的路。
门踹开的一瞬间,温淮序与正要破门而入的习珏恰一对视。
习珏的那双丹凤眼一扬,阴冷的目光落在男人怀抱少女的手上,上前一步,打算接过怀里的人。
温淮序的眼神不曾停留,稍一偏移,就错开了习珏伸来的手,擦肩而过。
“小姐?!”在屋外急得抹眼泪的青荷见到烧着的大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急忙小跑着扑上前,“奴婢来迟了……”
“无事,大夫已在偏厅候着。”温淮序言简意赅,长腿一迈,率先往那处去。
听到姑娘无事,青荷的心总算松了些,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多谢公子救了我家姑娘。不知何以为报……”
“不必说这些。”温淮序将晏绾轻轻放在床上,转头对那大夫交代了几句,“好好照顾你家姑娘,官兵那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说罢,看也未看冷沉着脸跟进来的习珏,转身离开了。
那蓬头垢面,像是被临时抓来充数的大夫看着床上的少女,眼神复杂,这位爷什么时候为一个女娃子如此着急过,竟派了影十六来,把他从府里拎了出来,一路飞檐走壁,直接提溜到这。
要知道影十六是爷身边最得用的侍卫,只要出手,必是大事。
他越想越不敢怠慢,哪里顾得上暗自揣摩,赶紧上前替这姑娘把脉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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