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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君虽然面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但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江南甚至有些奇怪,心存侥幸地想,难道他其实什么都没听到?
直到站到房间门口,江南掏出房卡来刷,岑君也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经过她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道:“江记者,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江南下意识地点了下头。
岑君双手抱臂,微微弯下身子,视线与她平齐,轻轻勾着唇角道:“听说现在流行地下恋,是真的吗?”
“……”真你个大头鬼啦!
江南咬着牙打开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走廊上,响起男人的笑声。
那笑声那么热烈,充满了恶作剧成功的快感,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江南背靠着门,使劲锤自己脑袋,差点把一头秀发薅成了鸡窝。
“砰砰”两声,门被敲响,岑君的声音传了进来:“江记者,开门,有正事问你。”
“……”江南撇了下嘴,想拒绝,但听他口气挺严肃的,又把话憋了回去。
人家毕竟是总裁,把他关在外头说话不礼貌。何况他都说了是正事,耽误工作多不好。
这么一想,江南幽幽地打开了门。
岑君还是抱着双臂,姿态散漫地往前踱了一步,颀长的身子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盯着她笑。
江南垂着头,抬眸看他一眼:“什么正事?”
岑君“嘶”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凑过来,寻她眼睛:“江记者,你什么时候…偷看我腹肌了?”
“!!!”江南脸腾地一下烧到耳朵根,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咬牙切齿道:“敢问岑总,这算正事?!”
岑君一脸理所当然,甚至很无辜地摊了下手:“那你给解释解释什么是正事?”
江南怒答:“该我负责的事才叫正事!”
岑君笑得痞痞的:“哦,偷看我就不用负责了?”
“……”江南说不过他,丢下一句“强词夺理”便又把他关在门外了。
走廊里再次传来笑声,是那种怎么都压抑不住的笑,那么爽朗,那么灿烂,似乎把这个男人带回了十四年前。
他们初遇的那天。
第二天上午,他们去了嘉州县里的几个工业园,集中调研了几个小药厂。下午又去了几个药品分销渠道视察,因为岑君凡事都要看个仔细,回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们分乘两台商务车回来,是工业园的领导专门为岑君安排的。
结果不凑巧,岑君和江南乘坐的那台车,偏偏坏在了半道上。
司机联系了救援,但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他满脸歉意,让岑君和江南坐在车里等,自己拿着简单的工具开始捣鼓起发动机来。
他们停在一条过道边上,周围是荒山野岭,人烟稀少。江南本有些害怕,但旁边站着泰然自若的岑君,她也就安心不少。
透过车窗,她发现这荒芜僻静之地的星空,竟然出奇的美。
于是索性开门走出来,坐到一旁的石头上,抬头看星星。
岑君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到了她边上。
石头不算大,两人一人坐一半,后背几乎靠在了一起。
岑君没再拿耳机的事调侃她,她也强装镇定,当做根本没有发生过。
很默契地,在群山围绕下,他们一言不发地坐在路边看着同一片星空。
许久之后,江南开了个头,微笑着谈起了自己的家乡,她说:“您知道吗,我老家的星空也特别没,比这还要美。”
岑君转过身来,扬了下眉,说:“我知道。”
江南摇摇头:“不,您不知道,您又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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