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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赐秀这才彻底放心,将铁片夹在手指上,顺着老鼠洞使劲一弹,只听叮的一声,铁片已穿过老鼠洞,打在对面石室的墙壁上,却没有落在地下。朱赐秀连忙道:“姑娘,铁片你可拿到了嘛?”哪知对面忽然没了半点声响,过了片刻,只听哗啦一声,铁链落地的声音,接着又是吱呀一声,朱赐秀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绿衣少女正满脸怒容的站在石室门口。那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桃腮杏脸,清秀可人,双眼灵动,显出几分俏皮可爱,只似乎多日不见太阳,脸色颇显苍白,却更添几分人动姿色。朱赐秀一喜,连忙道:“啊,原来姐姐已经脱困了,可喜可喜。”钟小小气鼓鼓道:“小王八蛋,你敢耍我,看姑奶奶不撕了你。”说着已打开牢房铁门,朱赐秀连忙道:“你,你说话不算数,枉为大丈夫。”情急之下,却忘了她女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丈夫。又连忙道:“你,你别忘了你发的誓。”钟小小一愣,不再有所动作,冷笑道:“好,小王八蛋,等我带你离开摩天岭地界,立刻就杀了你,这样也不算违背誓言。”朱赐秀语气一滞,对方说的倒也没错,于是原本脱困的心忽然又冷了下来,只听啪嗒啪嗒两声,钟小小已打开了他手上的铁链。朱赐秀却不移动脚步,钟小小道:“不走还等什么?”朱赐秀尴尬笑道:“我,我忽然不想走了。”钟小小立刻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闻言威胁道:“好,你不离开也好,这里每日三般酷刑,想必你身子骨壮实,一定能熬的过。”朱赐秀道:“什么三般酷刑?”钟小小微微笑道:“山贼们绑来了肉票,若是一日得不到赎金,便要折磨肉票一日。每日瓮中捉鳖,拔苗助长,雨打梅花,三般酷刑总要轮流使一遍,那些绑来的肉票多数熬不过几日便一命呜呜了。”朱赐秀道:“什么是瓮中捉鳖?”钟小小道:“所谓瓮中捉鳖,便是将你置身一处铁翁之中,下面架一团火,炙烤铁翁,直烧的翁底通红,令你脚底板踩在烧红的翁底,便如一只大王八一样不停的扑腾,便是瓮中捉鳖了。”朱赐秀咽了口口水,又问道:“那什么是拔苗助长?”钟小小道:“等你熬过瓮中捉鳖,早已浑身脱力,软绵绵的没半点力气,于是便将你悬置一处木架之上,两只手吊在半空,左右脚上各挂一只竹笼,每过一盏茶,便往里面加十斤铁沙,只到你浑身环节承受不住,被硬生生拉长,这叫做拔苗助长。”听到这里朱赐秀已脸色煞白,问道:“那什么又是雨打梅花?”钟小小道:“等你浑身散架,又累又渴的时候,他们会将你放下来,此刻你已没有半点力气,只能瘫软在椅子上,这时他们会在你脸上贴一张牛皮纸,喝一口水喷在你的脸上,牛皮纸吸了水,立刻便贴紧你的面孔,直到将你的口鼻彻底捂严实了,令你喘不过气来,却又无力挣扎,这便是雨打梅花了。”钟小小话一说完,却见朱赐秀早已悄悄溜出了牢门,连声催促道:“快走快走,我宁可被你杀了也不留在这里了。”钟小小立刻得意一笑,二人穿过长长的甬道,来至一处铁门前。钟小小低声道:“门外有两个守卫,总要想个法子骗他们开门才是。”朱赐秀皱眉道:“这可有些难了,他们若不上当,岂不是打草惊蛇。”钟小小立刻怒道:“真是榆木脑袋,没半点用处。”眼珠子连转,忽然笑道:“有了!”只见她转身回了牢房,抱着一捆干草放在铁门下,手中攥着铁片往墙上一划,顿时火星四溅,划了几下已点燃了干草,顷刻间甬道中浓烟滚滚。朱赐秀惊声道:“你,你做什么?”钟小小道:“嘘,禁声。”说着拉过朱赐秀站在一边,撩起衣袖将浓烟扇向铁门缝隙。果然听外面有人惊呼道:“不好,地牢里走了水了,快去叫人。”这时只听悉悉索索有人开门的声音,待铁门拉开一条缝隙,钟小小立刻双掌齐推,将铁门撞开,只见门外一声惨呼,接着啪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朱赐秀暗自惊诧,这小姑娘看起来身材单薄纤细,没想到掌力如此凶猛。不等他惊叹,钟小小已跃出铁门,扑向倒在地上的看守,只听一声惨叫,那看守心口中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看是不能活了。朱赐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少女下手如此狠辣果决,钟小小回过身来喝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走。”朱赐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跟着钟小小往外走去,走了不多时,只听外面脚步声杂乱响起,有人连声说道:“也不知怎么的,牢房里面忽然就走了水,老刘正在扑救呢。”二人连忙躲在一处角落,只见十来个大汉手里提着水桶快步奔向牢房,转眼便走的远了。钟小小拉起朱赐秀道:“走!”,!二人转过几处拐角,忽听外面呼声大作,有人高呼道:“肥羊溜了,快追,快追。”必是他们已看到了被杀死的看守。钟小小道:“这里走!”说着拉起朱赐秀往一处院落中走去,二人翻过矮墙,迎面便遇到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钟小小连连出手,那两个丫鬟连哼也没哼便已软软倒地没了气息。朱赐秀心道:这两个丫鬟并无半点武功,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看来她说下山后要杀我,绝不是一句恫吓之言。想到这里,只觉浑身发冷,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钟小小斜眼瞥见这一幕,冷冷笑道:“怎么,你冷么?”朱赐秀连忙摇头,钟小小道:“先将她们藏起来,这丫鬟身材和我倒是相当,把她衣服扒了给我换上,咱们扮做丫鬟逃出去。”朱赐秀点点头,但让她去扒一个死人的衣服,说什么也下不去手。钟小小见状骂道:“真是没用。”说着已麻利解开丫鬟的衣服换在自己身上。朱赐秀见她脱衣换衣毫不避讳自己,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连忙转过身去。钟小小嘻嘻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见朱赐秀并不答话,钟小小忽然眼珠子一转,诡计涌上心头道:“嗯,你的身材也不高大,不如换上另一个丫鬟的衣服,这下可没人疑心咱们啦。”朱赐秀连连摆手道:“我,我是男人,怎么能扮做丫鬟。”钟小小道:“别废话,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咱们逃跑的事情,必定四处捉拿你我,只是逃走的是一男一女,你若扮作丫鬟,可就谁也怀疑不到咱们身上了。”说着连连拍手,显然对自己灵光一现的计谋颇为得意。碍于她的淫威,朱赐秀只能不情不愿换上丫鬟的衣服,好在他身体尚未发育完全,身材虽然坚实,但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衣服倒也合身。钟小小见状满意笑道:“不错不错,倒有几分女子模样,不过皮肤黑了些,待我给你打扮打扮。”她心灵手巧,解开朱赐秀头发,不过片刻便结了几个发髻,又在死去的两个丫鬟脸上抹了几把,擦下些胭脂涂在朱赐秀脸上,那个原本皮肤微黑的壮实少年立刻变做了一个身材微胖的小丫鬟,若低头走路,谁也看不出破绽。钟小小满意的点点头,拉起朱赐秀大摇大摆向外走去,朱赐秀移着小碎步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一路上果然没人怀疑到两个丫鬟身上。不过一会,二人便来至一处广场上,只见广场上聚了不下数百人,朱赐秀先前听到的喝酒赌牌声便八成出自了这里。二人小心靠着场边往外走,这时忽听有人吹了声口哨,大声调笑道:“两位小美人,这是往哪里去啊?”另外有人看出二人面貌陌生,便问旁边的兄弟,旁边人看了一眼满不在意回道:“看服饰,似乎是八奶奶院子里的。”又听有人对先前出言调笑那人道:“八奶奶的丫鬟你都敢调戏,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大汉平日里忌惮八奶奶威名,不敢造次,但此刻酒意正酣,哪里还顾得什么八奶奶九奶奶的,只听他大声道:“老子守在这山上三个月没下去打秋风了,山下相好的八成已钻进了哪个小白脸的被窝子去了,奶奶的,可憋死老子了。”说着已走向钟小小二人,朱赐秀瞬间浑身一紧,一颗心已跳出了嗓子眼,心道:坏了坏了,要暴露了。钟小小微微冷笑,已暗运掌力,若大汉靠近,立刻便出掌毙了他再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听身后有人叫道:“你们两个死丫头,好好的跑来这里做甚,大爷们正在总堂等着用茶点,还不快送去。”二人回头看去,只见七八步外一个矮胖的大婶正粗声粗气的招呼着,而原本不可一世的大汉见了这大婶忽然变了脸色,尴尬笑道:“是徐婆婆,啊,这两个姐姐是八奶奶院子里的。”徐婆婆冷笑道:“赵老三,你色胆包天,迟早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身上。”听到徐婆婆训斥,那赵老三竟不敢还嘴,只一个劲道:“是,是,徐婆婆说的是。”徐婆婆训罢了赵老三,又对钟小小二人道:“哼,两个死丫头,上山的时候刚刚给你们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八奶奶的院子,怎么这么没脑子。”钟小小小声应道:“是,奴婢知错了。”徐婆婆道:“算了,念在你们上山不过两天,没记住规矩也是正常,一会送完了茶点,自己去金婆婆那领一顿板子。”钟小小二人应道:“是!”朱赐秀心道:这个婆婆真是好凶,明明已经说了没记住规矩也正常,还要办完了事去领板子,幸好死掉的两个丫鬟刚刚上山两天,她八成还未记清模样,否则自己二人可麻烦了。二人跟着徐婆婆来到一处茶房,里面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十多个少女,茶房中间长桌上摆着十多个木盘,盘子上有的搁着果脯点心,有的放着茶壶茶杯,徐婆婆命各人各自端起一只木盘,往山顶走去。,!山东往南一带,层峦叠嶂,山如剑戟,怪石奇山,耸然而立,千百座山峰高低不一,布落有序,一眼望不到头。九山十八寨总堂便坐落于这一带的摩天岭上,摩天岭总堂之中,设立高台一座,台上放着九把座椅,台子底下又整整齐齐摆着二十七只短凳,此刻已坐满了人。这些人个个形态粗放,举止剽悍。朱赐秀二人随众人托着木盘来至堂中,将盘子中茶点放在各人桌上,在徐婆婆的带领下,悄悄退在一旁。朱赐秀斜眼看去,只见台上九张座椅上已坐了八人,其中有一个正是掳他上山来的熊启山,看来其余几人便是摩天岭九霸中的另外几霸了。眼见众人已经到齐,只听一声锣响,门外有喽啰唱道:“万大哥到!”原本吵闹的众人霎时一静,纷纷站起身来迎接,朱赐秀也伸着脖子探望过去,只见一条身披黑色大氅,身体强壮的大汉大步流星从门外而来。这大汉身高八尺,面呈枣糊色,两道眉毛似两条虬龙扭在一起,眉角上翘起来,配上铜铃大眼,浓密的络腮胡子,十足山东地区的响马头子模样。众人纷纷站起拜道:“见过万大哥。”万元斗拱手示意,道一声:众兄弟不必多礼,将众人请起。转身上了高台,从正中坐了,又请众人纷纷落座。万元斗道:“今日是九月初九,重阳相会之日,也是各处山头首领一起会总帐的日子,请军师取账簿来。”话音落地,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高瘦老头手里捧着厚厚一本账册走了进来,众人的眼光立刻便往账簿上瞄去。:()风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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